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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上留下雕刻時光——番外(雷)八

在第一場初雪輕飄飄地覆蓋整個被霓虹燈渲染的京都時……

有一個女孩兒在翹腳望著那堵車的長龍。

這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下班時分,可夏天的身上卻瀰漫著期待的氣息。

一切只因為葉伯煊離開了一星期,今天他才從國外出差歸來,可他們卻還沒來得及見面。

頭戴貝雷帽,腳穿紅色小皮靴,外面只著一件黑色薄呢外套、脖子上圍著白色針織圍巾的夏天,她站在路邊兩隻腳在不停地挪騰著。

為了讓葉伯煊視覺美,她付出了愛的代價。

一臺黑色的商務車緩緩地隨著車流停在了路邊兒,高大英俊的男人身穿灰色大衣從車上走了下來。

葉伯煊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女孩兒,沉穩的步伐變成了幾大步的奔跑,雪花落在了他的肩膀,初冬的冷風吹開了他敞開懷抱的大衣。

一高一矮,近在咫尺,倆倆相望,眼神裡毫無保留地告知對方“格外想念。”

趕車的人們放慢了匆匆的腳步,他們會留意的看一眼、再看一眼那對兒青年才俊配嬌俏女孩兒的組合,似能感受他們的愛戀。

“冷嗎?”

夏天遞出雙手捧著的紙質咖啡杯,搖了搖頭:“我有它,它還溫著,你要不要嚐嚐?”

葉伯煊兩隻大手捂緊那雙抱著紙杯的小手,他對著兩雙緊貼的手吻了幾秒鐘,他嘴角邊兒泛起了笑容:“是還熱著。”

夏天嬌笑出聲。

紙質咖啡杯丟進了垃圾桶,他們終於能再次十指相扣。

……

“張毅他們抱怨,說我好幾個月沒搭理哥幾個了,我有嗎?”葉伯煊一手轉動著方向盤。一手晃動下那雙緊連在一起的手。

夏天真就認真地算了算:“好像你最近除了加班,確實都在家陪我了。”

“所以今天我們去應酬一下,我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們,正式的介紹。”葉伯煊說完側頭看了一眼夏天:

“你會不會緊張?”

夏天反問:“你見我的朋友們,當時緊張啦?”

葉伯煊聳聳肩。

那都是他妹妹的好朋友,原來回大院兒見過,幾個小丫頭而已。再說了。他見誰緊張過?!

夏天笑了,反問道:“那我為什麼要緊張?”

這次笑出聲的是葉伯煊。

這才是他的夏天,從不莫名高看別人。從不自卑低看自己。

……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張毅、徐才子、軍醫邵醫生、葉伯亭、李彤、劉芸,他們都在,真好。

他們共同舉杯。男人們意味深長,似提醒。似祝福,敬酒詞是:“希望你們會圓滿”。

女人們酒杯碰撞那一刻,她們共同期待,她們嘰嘰喳喳地議論。

葉伯亭誇下海口:“我哥特好。我敢以性命擔保!”

李彤小聲趴在夏天耳邊囑咐:“要記得保護自己,你還沒到法定年齡。”

劉芸星星眼,她說:“哇。好浪漫!”

……

然而當一名搖曳生姿、長相清純溫婉的女人出現時,夏天心臟忽然似被人攥緊。她的唇色慢慢由紅轉白。

那個女人輕飄飄地瞟了她一眼,她對夏天率先點了點頭就略過了,隨後像是撒嬌一般問葉伯煊:

“伯煊,你怎麼這麼對我?我想見你,怎麼忽然變難了?”

葉伯煊雙手環胸,一派悠閒狀,他看著面前的美麗女人,平靜回答道:“叫我伯煊哥,沒大沒小。”

這一刻葉伯煊沒注意到身邊的夏天,他聽到李彤焦急地詢問:

“夏天,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夏天虛弱地抖著唇,她對緊張地抱著她的葉伯煊說:

“我想離開。”

“好。”

……

這個夜晚,夏天做了噩夢。

她夢到了自己的手指緊緊地扒在飛機上那個小小的視窗。

她夢到了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京都,坐了好久的飛機,站在異地他鄉的城市,冷冷清清。

她夢到了她的心口有一個地方空了,混著血、模糊不清,她的淚滴滴落在那一張張寄不走的信紙上。

夏天是在一聲聲大喊的“媽媽媽媽”聲音裡驚坐了起來,隨後哭的不能自已。

……

葉伯煊給夏天請假了,他也把辦公地點轉到了那個三十平方的小窩裡,需要他出面的事情,他都派秘書、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