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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沒頭腦和不高興

夏天是睡到凌晨被葉伯煊給叫起的,側頭看向窗外,再等會兒,馬上就要到地兒了。

轉過身來看葉伯煊,噗嗤一聲就笑了,那位眼圈兒都黑了。

“你怎麼沒眯會兒?”

“不困。”葉伯煊言簡意賅。

等葉伯煊拿著洗漱用品走了,對面坐的一位大姐主動跟夏天搭話:“你們是夫妻?”

“嗯,是啊。”

“那也是剛結婚吧?”

夏天點點頭。

“一看就是新婚夫妻。要不然感情不能那麼好。

你男人昨晚把座位都讓給你了。你一個人睡倆座,你睡的夠實誠的了,不知道?

他就在過道坐一?夜。還脫了外套給你蓋上。早上怕別人來回走路不方便,才搭個邊兒坐你旁邊。”那大姐邊說邊還指指葉伯選的行李包。

看夏天沒搭話,大姐繼續問:

“你們這是去孃家探親?到終點站吧?那咱們是一路的。不過聽你口音不是泉城的啊?”

夏天點頭笑笑,簡略回答:“不是去孃家,只是去看看。”隨後掏出幾個葡萄粒兒,遞給那大姐:“嚐嚐,挺甜的。”給完了,想起來了,別人家以為是啥有毒食品,似乎給人家吃的有些唐突。

大姐沒客氣,葡萄雖不算啥金貴物吧,但普通人家並不常吃。接過了幾個葡萄粒兒,一起塞進了嘴裡。

……

等葉伯煊再回來坐下時,夏天化成小蜜蜂,問:“你愛吃什麼?咱到地兒就吃。我沒睡好,咱到了地方先找招待所睡覺吧。”

夏天的提議正中葉伯煊下懷。他啊,就想和夏天睡覺。吃什麼不重要。

“外面天兒都黑著呢,估計沒什麼地方能吃東西,還是先住下,休息好了,再出門溜達。”

夏天點頭如搗蒜。又拽出幾個葡萄粒兒塞葉伯煊嘴裡,略微離葉伯煊近了點兒,小聲問:“等到了招待所。我給你鬆鬆骨頭。按按摩。辛苦了,我的大人。”

葉伯煊覺得倆人離得太近影響不好,昨晚他給夏天蓋衣服都被人側目了。把葡萄嚥下去,咳嗽兩聲,在跟夏天保持距離之前,飛快地小聲嘟囔道:“你讓我好好睡覺就行。”

夏天欣然同意……

葉伯煊:小傻妞。咱可說好了,等會兒你別想賴賬。

倆人下了火車。夏天採訪葉伯煊:“綠皮火車哐當哐當的,是不是很帶勁兒?你坐了這麼久,不知葉團長有什麼感想?”

“就是吐著黑煙,迎著大風往前跑唄。坐火車要什麼感想?難道你有感想?”

“嗯那。像搖籃。在你的精心照料下,我睡得很好。”

“我明白了什麼叫度蜜月了,就是你一人享福我遭罪。天兒還黑著呢。咱得先找招待所開個房間,眯一覺。起來再溜達。你也得讓我享享福。”

倆人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分,走在泉城的路上。

夏天一路好奇一路看,雖然一切都很新鮮,但這個時間段,走在無人的馬路上,有點兒蕭索。如果沒有葉伯煊的陪伴,她一定會有些害怕的,別看她外號“夏大俠。”

走了半天,都沒在馬路上看見半個人,就剛下火車時,算是有點兒人煙。

“媳婦,把結婚證掏出來。”

“什麼?”

葉伯煊正在邁著大步往前趕路,聽到夏天這一嗓子,臉色變得略嚴肅,語氣也正兒八經的了:“結婚證,別跟我說沒帶。”

夏天欲哭無淚。沒人告訴她出門開房得拿結婚證啊。她在後世時,沒聽說度蜜月帶著結婚證的啊。都帶身份證、駕駛證、護照啊。

夏天急?促地向葉伯煊打聽:“那個,那個,沒帶不讓開房間?最壞的結果能怎樣?”

……

葉伯煊站在原地,把包放在了腳下,插著腰問夏天:“那你都帶什麼出來了?”

“錢和吃的啊。難道這兩樣,不足夠嗎?”越說聲兒越小。

“有沒有常識?咱倆出門跟人家說是兩口子,沒證件,換你是工作人員,你信吶?”

葉伯煊的聲音略高,有點兒頭頂冒火。怎麼犯得是如此低階的錯誤。在他看來,這是最起碼能夠留心的事兒,夏天居然辦糟糕了。一時脾氣略微壓不住了,對著夏天說話,換成了訓斥手下的那種口氣。

夏天沒敢犟嘴說,俺們後世那嘎達,可不真信咋的!假兩口子都沒事兒,也沒見誰住露天地。沒人查那玩意,是真的!

有點兒委屈,有點兒被葉伯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