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篩選?”安德烈少將弱弱地問道。
“看顏色,”說著王躍拖過一名金國士兵接著說道:“以他的膚色為標準,比這黑的以家庭為單位,全部裝船送走,允許他們攜帶一部分財產,然後直接送到西澳。告訴澳洲政府,這是他們需要承擔的部分,自己數著點,什麼時候攢夠五百萬為止,另外告訴國際紅十字會派人過去監督著點,作為一個著名慈善家,我絕對不允許難民出現非正常死亡。”
安德烈少將看著他那大義凜然的表情,忍不住一縮脖子,還慈善家,明明是你要把人家從這裡攆出去的好不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多少有錢人都爭搶著移民澳洲,現在這些窮鬼們能有機會享受華國外逃tan官的待遇也算是做好事了。一向心地善良的安德烈少將決定幫他們把握這個機會,於是五萬大軍一邊登陸一邊開始端著步槍用刺刀移民了。
正好那些運兵船都空了出來,這邊把士兵卸下來,那邊裝上一家家大包小包哭喊著的馬爾加什人,然後啟程直奔六千多公里外的西澳,相信到了那裡,他們就用不著哭了。
而就在同時,大批國際紅十字會的人和媒體記者,想借機會炒作形象明星們也都從世界各地紛紛湧向西澳,監督澳洲政府的難民安置工作。
可憐那些花費鉅額資金才得以移民過去的人們,接下來只好看著這些窮鬼們堂而皇之地出入自己乾淨美麗的家園了,就像一群住在半山別墅的富豪們眼看著一群乞丐在自己的豪宅旁搭了草棚子,這種場景想想就讓王老闆很開心。
在塔馬塔夫登陸以後,他並沒有急著向塔那那利佛進攻,他已經基本上推斷出來馬爾加什人的戰略。
馬爾加什的地形很豐富,東部沿海是雨林區,寬度接近一百公里,真正的熱帶雨林,只有沿海一系列不大的城鎮,中部高原區才是主要人口聚居地,而只有幾條路線可以穿過這片雨林屏障。放棄沿海防禦,在這片雨林區以游擊戰消耗他的兵力才是最聰明的辦法,等他的兵力消耗差不多了,再在塔那那利佛玩決戰,就算塔那那利佛失守,無非退往其他城市,就這樣一座城市一座城市地和他耗下去。
而對付這種戰術的方法也很簡單。
步步為營,不要急於進攻,一塊兒一塊兒的穩固自己佔領區,同時在佔領區扶持皇協軍,擴充自己的武裝,讓自己的軍隊不是越打越少而是越打越多,同時挑撥敵人的內部矛盾製造他們的內部割裂。
玩這個,黑鬼們還嫩點。
佔領塔馬塔夫以後,王老闆強制性遷走了這座城市一半的居民,這座城市原有不到二十萬,最後剩下了不足十萬,都是按他標準看著比較順眼的,也就是在膚色上比較偏黃種人的,這些人戰戰兢兢地看著他們的新主人,估計自認為接下來會開始水深火熱的奴隸生活了。
然而他們錯了。
“你們為什麼還住這樣的破房子?”
王老闆塞進一戶貧民低矮溼熱的鐵皮棚子裡好奇地問道,因為連腦袋都比這間棚子大,一直跟他形影不離的小金只能無奈地趴在門口。
這戶一家五口,擠在最多兩間房大的棚子裡,看著裡面就像豬窩一樣,幾個小孩兒用茫然的眼神看著他,至於男女主人都嚇得跪在了地上,尤其是看著門外的巨龍,女主人都嚇尿褲子了。
一名翻譯趕緊把這話翻譯過去。
“尊,尊敬的大人,這是我的家,我沒有別的房子。”男主人哆哆嗦嗦地說。
“那兒不是有一棟空著的嗎?”
王躍指了指不遠處一棟這裡標準上的豪宅奇怪地說,那房子的主人因為膚色比較黑,結果不幸成了移民大軍中的一員,被士兵用刺刀押上船奔赴新生活了。
“可,可那不是我的。”男主人繼續哆哆嗦嗦地說。
“那它現在是你的了,不但它是你的,那房子裡的一切也都是你的,那家名下的所有財產也都是你的,自己去接收去吧,如果你還不要,那你就在這座破棚子裡住一輩子吧!”王老闆很無語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