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都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有人敢攪局,誰,是誰這麼活得不耐煩了!”
王老闆一回來便得到了一個讓他錯愕的訊息,華鋁和力拓之間的談判居然又失敗了,因為還有人搶著出來做力拓的救世主。
“很多,好幾個,必和必拓,淡水河谷,還有最強大的一個,嘉能可,他們這些年一直惦記著拿下力拓,之前就已經在和力拓董事會接觸了,是咱們出來橫插一刀。所以這件事應該是嘉能可挑頭的,然後其他兩家聯合起來,你應該明白,鐵礦石的低價位只是暫時的,只要咱們的經濟始終保持增長,最後總有這些礦業巨頭下刀子的機會。
現在的低價說白了就是他們之前對國際市場判斷失誤,被每噸一百多美元天價燒昏了頭,就怕錢被別人多賺去,一個個競賽般擴大產能,卻沒想到咱們國內因為反fu經濟突然減速,緊接著日棒兩國又被打斷腿,國際需求一下子暴跌。而他們前期擴大的產能一下子成了多餘的,反而造成了鐵礦石供大於求拉低了價格,哪怕重新裁員關閉礦山減產也得需要一個調整時間,一旦過了這個調整期和政府工會協調好了,肯定還是要減產拉高價格的。
但如果華鋁控制力拓,他們就永遠別想有這樣好事了,他們減產多少,我們在力拓增產多少就是了,去年力拓自己就挖了三億噸鐵礦石。努努力四億噸沒問題吧,咱們一年進口量差不多一半有了,有政府和工會限制必和必拓和淡水河谷能減產多少?多了那些工人該上街了。
所以為了能夠繼續操縱鐵礦石價格。他們不可能讓這筆交易達成,如果僅僅是我們,他們反而不會在乎,但加入了華鋁之後,這場戰爭就已經變了味,不再是我們和力拓的戰爭,而是我們國家和這些國際巨頭們之間的戰爭。
據說嘉能可和其他兩家將聯合向力拓注資。以解決他們目前的困境,所以力拓中止了同華鋁的談判。”“林彤坐在他腿上。一邊喂著王老闆櫻桃一邊說道。
“他們難道不怕引火燒身?”王躍疑惑地說道。
“不怕,他們當然不怕,只要能夠繼續維持市場的壟斷地位,一切肯定最後有咱們國內的鋼鐵企業在買單。”林彤笑著說道。
“他們不怕。我就不信力拓的股東們也不怕,老子一家家給他們砸下去,看最後誰能鬥過誰。”王躍冷笑著說。
這無非就是一場他的破壞能力和礦業巨頭們承受能力之間的較量,他就不信把力拓在北美的所有資產全部摧毀,那時候嘉能可和另外兩大礦山還能繼續給力拓買單,尤其是嘉能可這樣的投機者,他們的付出是要得到回報的,哪怕這個回報可能來得晚一些,但如果他們的付出註定得不到回報。那麼誰也不會傻到繼續堅持下去。
“我也這樣認為!”林彤笑著說。
很顯然她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啊,對了,這是華鋁葛董事長讓我送給你的。你不是說要在你們那地方建汽車廠嗎?他們正好在那裡有塊地,原本是要用來擴建一家新工廠的,不過計劃調整現在用不上了,直接轉租給你好了,每年一百萬,剩下產權期全給你了。原本送給你也無所謂,但你也知道國企嘛。賬目上總需要糊弄一下。”林彤說著把一份檔案遞給他。
“可以,你也告訴他們,等著就行,現在力拓不答應,估計過些時候,出價再少點他們就該答應了。”王躍笑著說。
“還有,後天龍王要來,剩下的你安排吧,我那邊事情還沒完成,還得要離開一段時間。”緊接著他又說道。
“你到底在幹什麼?”林彤很是不滿地說。
王躍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然後拿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下面。
“哎呀,這是在辦公室,別再和上次一樣讓人進來看見。”林彤沒好氣地說。
“你先拉開看看。”王躍說道。
林彤無語地拉開了拉鍊,然後熟練地把手伸進去,但緊接著就像抓到一條毒蛇一樣,嚇得忙不迭又縮回來。
“怎麼回事?”她駭然說道。
“這還沒完成,等徹底改造完成,至少還得增加三分之一。”王躍說著笑得很yin蕩。
“要死了,那麼大誰受得了?不行,我可不想被你弄死。”林彤驚叫道,不過看臉上表情很顯然還是充滿期待的。
“你一個人不行,可以和她們一起嘛。”
“好啊,怪不得今天早晨陳小雅給我打電話語氣那麼奇怪,昨晚你是不是拉她們倆一起玩了。”
“呃,這個你也知道,她們倆都要年輕一些,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