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要做一場秀,一場類似神蹟的秀。
利益上的交換已經不足以為他提供保護,因為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人忍受不了you惑,他可沒興趣迎戰一波又一波的敵人,尤其是國內的敵人。
所以他要用另一種方式。
用恐懼。
恐懼才是最好的方法,只有當一個人在你面前瑟瑟發抖,並且把這份恐懼篆刻在靈魂深處的時候,他才會真正絕了與你為敵的念頭。
他要造神,造一尊讓人仰望膜拜顫抖的神。
“你先說說你能把那裡改造到什麼樣的地步。”在明白王躍想怎麼玩之後,林彤立刻問道。
“一片綠洲,一片屬於我們的綠洲,那裡會有森林,草地,湖泊,小河,另外還有我們的小木屋,當然這得看你能幫我拿下的土地到底有多大了。”
“如果這樣的話,別說一百平方公里,就是一萬平方公里我也能幫你弄到,而且不但不需要你花錢,甚至還可以得到政府的補助,鉅額的補助。”林彤很開心地說道。
對華國政府來說,自己的首都每年總得經受幾次沙塵暴洗禮這已經成了恥辱性的標誌,國際上的笑柄,如果王躍有能力把一個主要風沙來源變成綠洲,錢算個屁,人民銀行的印刷機開足馬力印就是了。
至於土地使用權,無非就是五十年而已,就算給王躍又有何妨?
“好吧,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總之最少一百平方公里,以什麼名義這個我不管,但這塊地必須在我的名下,年限倒沒什麼可說的,反正也就那五十年而已。”王躍說道。
林彤點了點頭。
這事很好解決,只要把王躍的計劃告訴高層,高層一定會歡迎的,無非就是隨便給他一個綠化專案而已,王躍掏點錢從su尼特右旗地方政府購買一百平方公里土地,然後國家再給他一部分政策補貼,一分錢不用花說不定還能賺幾個,這樣地就到手了,反正那種沙化草原也沒人稀罕。
最後王躍有沒有能力把它改造好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給他當個玩具好了,不成誰也沒有損失成了皆大歡喜。
“還有一件事,這個地方應該有鐵路把?”王躍問道。
“有,從京張鐵路到張垣轉張集鐵路到集寧,再由集寧轉集二鐵路直通那裡,不過為什麼要坐火車呢?飛機,汽車都可以,那裡公路條件很好。”林彤疑惑地說。
“你不懂,我必須邀請一位客人過去,而這位客人已經很多年沒有踏上我們的國土了,他不會喜歡汽車,也不會喜歡飛機,他只乘坐過火車,而且不是電力機車甚至不是內燃機車,所以我必須給他準備一輛蒸汽機車,這輛蒸汽機車還必須給他專門進行一下改造,這個人的身份很尊貴,雖然趕不上皇室但差點也有限了,必須得讓他滿意才行,半點也不敢馬虎的。”王躍故作神秘地說道。
“蒸汽機車?現在除了博物館哪還有蒸汽機車了?”林彤愕然說道。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無非找個鐵路博物館,然後讓他們幫忙修復一輛就是了,而且集二鐵路本身就是跑內燃機車的,但這得需要點時間。”緊接著她又說道。
“時間好說,但這列火車一定要改造得足夠尊貴,我會給你一張草圖,你找人按草圖進行改造就可以,改裝費花多少錢都由我來出。”王躍說道。
“那用不了幾個錢,以你的客人身份,這種小事外交部門就解決了。”林彤說道,既然是亞特蘭蒂斯帝國的高層人物,哪怕沒有什麼外交關係,僅僅是私人身份來華國那也是不能怠慢的。
“你不懂,這輛車上必須大量使用黃金和寶石,否則他會認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王躍很是凝重地說道。
“呃?!好吧,那你還是自己掏錢吧!”林彤愕然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就交給她去負責了。
而接下來王老闆的主要工作還是遛狗,在這件事上他倒不是說頭腦發熱,民族感情作祟,就算有這些成分也只是很少一部分,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和日本之間做一個瞭解。尿布哥的謝罪實質上就是向他的徹底認輸,如果尿布哥低下了頭,那麼以後只要日本人不再抽風,他就不準備繼續折騰這個國家了,畢竟他是要趴在日本人民身上吸血的,一個太過於虛弱的日本也不符合他的利益。
但既然尿布哥還想硬撐一下,那就別怨他心狠手辣了。
就在那兩艘油輪到達湛江港的同時,另外兩艘從霍梅尼港駛出原定駛往日本的油輪也宣佈了新的目的地,棒子的仁川港,至於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