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著腦域開發程度增長,一些簡單的小事已經不需要全力以赴了,也就是說他可以不必一開掛就失去其他意識,當然這隻限於一些最簡單的活兒,比如說改變某一物體的物理特性,讓鋼鐵變形什麼的。
不過這邊的爆炸聲,也緊接著驚動了押送的安南人,這輛原本正在行駛的輪式裝甲車立刻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下,緊接著前後十幾輛軍車甚至步兵戰車同時停下,大批端著tar21突擊步槍的安南士兵迅速衝出包圍這輛裝甲車,甚至那些步兵戰車上的機關炮炮口都瞄準過來。
“那個,不關我的事,你們的槍質量不好,炸膛了!”王老闆一臉純潔地趴在視窗,看著外面近百支對準自己的各類槍械和如臨大敵的安南士兵們說道。
“下車!”一名軍官怒吼道,這時候裡面那名女軍官還在不停慘叫呢!
“好的,好的,我這就下去!”王老闆忙說道。
但就在他說出這話的瞬間卻猛得蹲下身子,還沒等外面的安南士兵有所反應,無數根細長的針刺陡然從裝甲車外壁伸出,眨眼睛間就到了他們身前,猝不及防的安南士兵們根本沒有來得及躲閃,一下子就被串成了一個個糖葫蘆,上百名士兵幾乎無一倖免,全部被一根根十幾米長五毫米粗的裝甲鋼刺刺穿了身體。
緊接著那些鋼刺又在瞬間縮回。
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
那些安南士兵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慘叫。
當他們愕然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紅點時,鮮血這才噴湧而出,在一片豁然省悟的慘叫聲中,所有士兵全部倒在了地上。
那些步兵戰車上的安南士兵根本都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幾乎眨眼間就看見他們莫名其妙地飆著血成片倒下。
幾個站在炮塔上的軍官茫然地面面相覷著。
但就在這時候,囚禁王躍的裝甲車下面,濃重的霧氣開始升起迅速吞沒了整個裝甲車。
“怎麼回事?”正在盯著偵察衛星傳回影象的林影也被搞懵了,因為解析度的問題,她只能大致上瞭解現場情況,光看見車隊停下,安南人包圍裝甲車,緊接著所有人全倒下,然後裝甲車只剩下了一片白點,而且這片白色的範圍正越來越大。
當然,用紅外成像鏡頭觀測地面的人那純屬科幻,就算美帝的也沒這水平,那是光學成像衛星才能做到的,紅外成像最多也就鎖定個導彈軌跡,實際上此時所有用衛星盯著這支車隊的人,都在氣得砸桌子。
不過這裡面不包括安南人,他們正在用步兵戰車上的熱成像儀觀測濃霧中的情況,包括裝甲車內的王躍,同時聯絡河內,請示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
河內對他們的指示很明確,等待增援,王躍的真正身份雖然他們不是很清楚,但華美兩國這麼大動作爭搶,那肯定是條大魚,當然不能一炮轟死,反正他們距離河內很近,最多十幾分鍾增援部隊就會趕到。
現場就這樣詭異地僵持著。
而至少一個營的安南士兵,正迅速離開他們的駐地趕往增援。
五分鐘後。
已經被濃霧包裹的一輛安南步兵戰車上,正在盯著裝甲車方向的軍官突然皺了一下眉頭,同時做出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而就在這時候,他身旁那些原本在戰車內計程車兵也紛紛鑽出來,不約而同地做出深呼吸動作。
“長官,我喘不過氣來!”一名士兵艱難地說道。
“快,快離開這裡!”軍官同樣艱難地扶著他,慌亂地爬出炮塔,踉踉蹌蹌地走下去,但緊接著就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像當年挨美帝雲bao彈的前輩一樣,竭盡全力張大口,兩隻手詭異地在自己喉嚨上抓著,抓得鮮血淋漓都不停下,似乎想抓開一個窟窿好讓空氣能夠進去。
不只是他,所有那些步兵戰車裡的安南士兵都已經爬出來,一個個躺在地上做著同樣詭異的動作,整個現場一片鬼氣森森。
幾分鐘後,所有人都死了,死於窒息,在一片空曠的公路上,在茂密的樹木間,死於缺氧造成的窒息。
就在這時候霧氣散了。
“放大,再放大,那是什麼?”那間指揮大廳內,立刻響起了林影的尖叫。
而在一萬三千公里外的華盛頓,五角大樓內一名美帝將軍也正在發出和她一樣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