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隻海鮮的囂張姿態的確令人憤怒,日本特使這時候鹽焗了它的心都有,但他卻只能咬牙忍著,如果是安南之戰以前,日本政府或許還有為尊嚴而戰的勇氣,但亞特蘭蒂斯白銀級戰士努亞達出現後,已經徹底絕了他們這方面的念頭。
人家都玩到不是一個位面了,還打?
打個屁!
日本無非就那麼點沿海平地,而且全都在從中部山區下來的一道道河流兩側,隨隨便便堵了那一條河流損失也不屬於當年的那兩顆蘑菇,挑個暴雨日子把荒川一堵,哪怕堵一個小時,滾滾而來的洪水也足夠把大半個東京夷平了,同樣把木曾川一堵名古屋完了,把澱川一堵大阪完了,把太田川一堵廣島進海里去了…
可以說這些海鮮們隨隨便便一個惡作劇對日本來說都有可能是屠城血案。
保護費就保護費吧,反正日本也交慣了保護費的,和這些海鮮們比起來,當初美帝可是更狠多了,那時候不也咬咬牙忍下來了嗎?
這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
可憐的日本特使帶著屈辱走了,去聯絡購買下一批寶石去了,雖然他也猜到在他走後用不了多久,他剛剛送到那隻海鮮手中的寶石就會送到王躍手裡,然後再換個箱子變成高價賣給他們的,但知道…
知道就知道吧,知道了還能怎麼樣?
特使閣下最多回去和尿布哥一起叫盤鹽焗蟹彌補一下心靈的創傷。
王老闆閉著眼悠閒地躺在甲板上,看著日本特使那落寞的身影笑了。
小笠原群島以東海域,露西亞籍商船希望號。
這艘正在向東南方向航行的商船上,突然間冒出了滾滾濃煙,緊接著在海面停了下來,就在同時五百多公里外的美帝驅逐艦鍾雲號上,首先收到了希望號上發出的求救訊號,因為失火,這艘三萬噸級貨輪情況危險請求附近船隻提供救援。
對於希望號的求救,鍾雲號艦長只是一笑而過,最近露美兩國關係明顯緊張,看露西亞人倒黴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更何況他們必須負責保護航線,哪有工夫去救這些傢伙。
半小時後,鍾雲號再次收到希望號的求救,因為火勢無法控制,他們即將棄船,希望號已經開始進水,再次請求救援,這時候鍾雲號在得到旗艦命令後,才開始脫離護航線南下,但僅僅半小時後,就收到了路過的一艘華國商船上發出的通知,希望號沉沒,他們已經救起棄船的露西亞船員,鍾雲號隨即再次掉頭返回護航線。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至少對美帝艦隊來說如此,可惜他們不知道就在希望號緩緩沉入兩千七百米深的水下後,一隻龐大的怪獸正藉著給它預留的燈光悄悄爬了過去。
“很好,普大帝辦事就是敞亮。”王老闆眉開眼笑地看著被小心翼翼掀開的甲板下面,那一個個半埋在沙子裡的箱子忍不住感慨道。
緊接著二傻開啟其中一個箱子,四個圓柱形,十米長,頭上帶轉輪的合金鋼筒出現在面前。
就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小盆友一樣,二傻迅速把鋼筒取出,一根腕足捲住兩個,然後又開啟另外一個同樣的箱子,從裡面取出另外四個鋼筒,還是一根腕足卷兩個,這一次帶八枚魚雷就可以了。理論上它只有一次攻擊的機會,而它只有八根腕足,四根負責瞄準,四根負責開啟蓋子,一次最多齊射四枚魚雷,動作快一點最多也就打出第二輪,然後就得立刻跑路。
取出魚雷後,它緊接著又從裡面抽出四個更粗的鋼筒,這裡面裝的是水雷,剩下四根腕足一根抓一個,就像捲住獵物的蟒蛇一樣都一圈圈纏繞嚴實,它必須保證行動隱蔽,這些鋼筒在海底和岩石磕碰都有可能被美日棒艦隊聽到,誰也不敢保證,這時候頭頂有沒有反潛機投下的聲納浮標,而且這些鋼筒在主動聲納轟擊下的迴音也遠超過二傻。
在卷得沒有絲毫外露後,王老闆心滿意足地指揮二傻開始向預定伏擊位置爬行。
而就在同時,海州神獸宮已經儼然變成了作戰指揮大廳,在蟹老闆的注視下,那些露西**報人員迅速在大螢幕上標出他們的偵察衛星,偵察機,乃至超地平線警戒雷達所獲取的美日棒三國艦隊一艘艘戰艦位置,尤其是此次行動的首要目標,華盛頓號核動力航母。
搜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對露西亞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雖然不是當年的聯盟時代,但瘦死駱駝比馬大,那軍事實力也絕對不是可以小覷的,部署伊爾庫茨克的沃羅涅日-m巨型超地平線警戒雷達擁有六千公里的搜尋半徑,甚至可以覆蓋中途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