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說還是棒子大使親自給外交部打的電話,然後外交部又打給交通部海事局,然後海事局又跑去查了他的衛星電話才打過來的,雖然挺麻煩但既然牽扯到友好鄰邦效率還是極高的。
救人只是小事一樁而已,先把水肺什麼的藏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再把掠奪者號放慢速度,然後開到那些棒子艇員旁邊,讓他們自己從後面爬上來就可以了,僅用了不到半個小事,所有落水的二十九名棒子艇員就已經全部被救上來,一個個躺在甲板上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倒是艇長和另外兩名軍官向王躍表示了感謝,尤其是那名最初驅逐他的,更是不住地道歉。
“哎,無所謂,小事而已,遇上這種事我哪能袖手旁觀!”王躍非常大度地說,然後又從冰箱裡拿出啤酒食物之類招待這些傢伙,這時候天上已經開始下起暴雨,那些棒子艇員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的客廳裡喝著啤酒吃著美食,絲毫不知道王躍又在起壞心了。
直到半小時後,那名抽著他提供的哈瓦那雪茄的艇長才發現不對。
“王先生,你這是往哪兒航行?”他愕然地看著自動駕駛儀顯示屏上的資料。
“往西啊。”王躍很隨意地說。
“您不是應該往北去濟州島,或者留在原地等我們的護衛艦嗎?”艇長立刻感覺到了不妙,到現在他們的直升機還沒出現,應該是得知王躍已經救起他們再加上天氣惡劣所以返航了,所以他們必須在王躍的船上等到接應的護衛艦趕來。
“我是一個商人,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分分鐘幾百萬,怎麼可能為你們浪費那麼久呢,我必須向西返回我國,然後把你們送上岸或者交給接應我的我國海軍護衛艦。你們放心,我已經透過海事部門聯絡了附近一艘我國護衛艦,估計有兩三個小時就能遇上了,他們會把你們接到護衛艦上然後返回最近的軍港,剩下的事情你們國內會派運輸機來接你們的。”王躍笑眯眯地說道。
“不行,王先生,您必須留下等我們的護衛艦。”艇長急忙說道。
出這樣的事情,已經讓他們的海軍顏面掃地,如果自己和部下水兵再被帶到其他國家,尤其還不是盟友的國家,那丟人就可以說丟到老家了,他們政府是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艇長閣下,在這艘船上我是船長,我有權決定我的船去哪兒,希望您能明白這一點。”王躍笑眯眯地說。
“王先生,您必須停船等候我們的護衛艦。”艇長很堅決地說,同時他身後幾名明白這事性質的軍官也湊了過來做威脅狀。
“艇長閣下,我是這艘船的船長,而你們只是被我救起來的海難倖存者,你們無權決定我做什麼,如果您採取這種威脅的方式,那麼按照國際海洋公約我是不是可以視為自己被劫持,而你們的行為屬於海盜。”王躍不動聲色地說。
“呃!”艇長被他噎得抽了一下。
但王躍說的卻沒有任何錯誤,他們如果以威脅方式逼迫王躍停下或者駛往濟州島,那麼王躍的確可以把這種行為視為劫持,而他也的確可以按照海盜罪向法院起訴,當然這種起訴肯定沒有任何用處,但自己國家海軍的名聲就徹底臭了,這種影響之惡劣甚至超過被送到對岸,如果王躍向自己國家起訴並且獲得支援,那就不僅僅是臭了那麼簡單,那會成為國際醜聞的。
“王先生,我想您有其他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吧?”他看著面前這張陰險的面孔心中忽然一動,然後試探著問道。
“也不是不能按照你們的要求做,其實很簡單,貴國政府賠償我因為耽誤時間而造成的損失,然後僱傭我的船,那麼別說等你們的護衛艦了,就是直接送你們去濟州島都沒問題。”王躍笑眯眯地說。
“您開價吧!”艇長不動聲色地說道,他很清楚這次國防部要出血了,這種情況下這個奸商非狠狠訛一筆不可。
“也不多!你們加起來掏個一千萬美元,我也就勉為其難地走一趟了。”王躍說道。
“這不可能!”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艇長仍然被這傢伙的獅子大開口給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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