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大的慣性掀了過去。
“咱們市的道路質量堪憂啊!”王躍在一旁語重心長地說,連物質原子都能重新排列的他想在路面塌陷出一個大坑太容易不過了,只需要把路基的岩石晶體重新排列一下就可以了。
刑警隊長撓著沒幾根頭髮的腦袋風中一陣凌亂。
當然道路質量問題不關他的事,緊接著他轉過頭,一臉鐵青地看著從雅閣裡拖出來的兇手,這哥們兒有系安全帶的好習慣,所以並沒有飛出來,不過從半空砸落的雅閣車體癟了,很不幸把他的脖子順便折斷了,這時候早就沒氣了。
“查,查到底,瑪的,連警察都敢暗殺!不管什麼人老子這次非捏出他屎來不可!”看著面前的屍體和正被抬上救護車的陳小雅,刑警隊長面目猙獰地說道。
陳小雅的傷並不重,兇手的槍還是仿造的小砸炮,畢竟在國內也就這東西最普遍,雖然打在膝蓋上但卻卡在骨頭之間,取出子彈養倆月就沒事了,她去醫院了,作為證人王躍自然跟著刑警隊長一塊兒回到警察局,然後將整個過程講了一遍。
“警察叔叔…”
“別那麼陰陽怪氣,我姓劉,跟老秦是戰友,你叫我一聲劉叔也不為過。”刑警隊長沒好氣地說。
“哎,劉叔,我覺得兇手目標不是小雅,您看她是您手下的兵,無論幹什麼都是您指揮的,就算結仇人家也第一個找您,沒來由去找一個您手下幹活的。”王躍說道。
“你說想殺的是你?”劉隊長說道。
“理論上應該是,但問題是我也沒仇人,唯一有過節的何龍輝被打靶了,他手下的人還沒僱兇殺我的能力,也沒這膽量,蹲監獄的蹲監獄,住精神病院的住精神病院,外面還有的都不過一幫小雜碎,他們還敢玩僱兇殺人,而且連警察一塊兒殺,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雖然我有錢,這的確容易被歹徒惦記,但不可能以這種方式,綁我的票才是最合理的,至於生意場上競爭雖然有但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所以說唯一的可能,就還是在上次那件事上,您最好去查查那倆毒販的老底,要是我這麼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因為見義勇為引來殺身之禍,那就成諷刺了。”王躍很不客氣地說道。
當然怎麼查案是警察叔叔的工作,他只是提個醒而已,但王躍已經可以斷定是因為自己狗拿耗子惹來的報復,他實在想不出除此之外還有誰有弄死自己的理由。
“瑪的,好人不易當啊!”他很是憂鬱地坐在來接自己的長城車裡感慨道。
“老闆,要不要再多找幾個兄弟,尤其是柔柔那裡。”他的保鏢楊輝說道。
“找,最少再找兩個,最好和你一樣出身的。”王躍說道。
保鏢力量是必須得加強了,柔柔老爸不需要,兩山輪戰時候的偵察兵還需要保鏢就成笑話了,但柔柔和她媽卻必須有人保護,尤其柔柔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醫院建設,天天早出晚歸以她那種濫好人的脾氣,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惦記上。
不但是保鏢,還需要在這座城市培植點自己的勢力了,像這一次的事情如果能夠早一點得到預警也不至於鬧得這麼狼狽,兇手並不是本地人,就連車也是偷的,這樣一個外地人跑這裡玩暗殺,要說本地地下世界沒有一點察覺那才怪呢,說到底自己的根基還是淺了。
“認識何龍輝手下那個紋帶魚的嗎?”他問自己的司機,司機家是本地,也曾經算是道上混過的,只不過有了老婆孩子後收了心而已。
“帶魚?”司機愕然說道。
“您說是紋龍的吧?您得說說樣子,這年頭是人不是人都喜歡紋個龍啊虎啊的充大尾巴鷹。”他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說。
王躍給他描述了一下帶魚的樣子。
“他啊,叫吳鵬,只是何龍輝手下的小馬仔,打架不行腦子好使,辦事機靈。”司機說道。
“就他了,明天你把他叫出來!”王躍說道。
他又不需要打手,他要的只是眼線,這樣的人最合適了,由他負責在本地地下世界建立起一個服務自己的情報網,監控整個城市,有對自己不利的傢伙可以儘早發現,這些人比警察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