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翻身就跑。被沈青瀾再次按住,直接攔腰抱了起來。楚亦凡駭怕的看他往床榻上走,便低叫起來:“你,你要幹嗎?放我下來。”
沈青瀾將她放在床上,隨即壓上去,一揮手放下床帳。
楚亦凡心跳如鼓,圓睜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垂死掙扎地想著對策。她還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嗎?一時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點失望,同時又覺得懊悔。
明明自己答應了脂冷,回頭又把沈青瀾留到了自己房裡,明天,脂冷、芳濃會怎麼想?怎麼說?沈夫人那又會怎麼處理?
她心亂如麻。
沈青瀾盡力放柔語調,道:“我們是夫妻,這是不可能更改的事實,我不管你以前想怎麼樣,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盡到為**的本份。我不希望誰看你的笑話,也不想誰再冷嘲熱諷的拿我們兩個人說事。”
楚亦凡微微瑟縮了下,別開頭不說話。
從她和沈青瀾定下婚事那天開始,就沒有她後悔的餘地。她妄想拖延和他圓房,也沒想過能支撐多久。但事情還是到了不可轉寰的這一步,她還是覺得悲哀。
兩個沒有感情的男女,卻必須以夫妻之名綁在一起,到底是誰在殘殺誰?
儘管輸了,她也不想輸的太難看。楚亦凡十分痛恨自己剛才在他面前掉眼淚。都說女人的眼淚是利器,那也要看那個人是不是吃這一套,起碼對沈青瀾來說,就是她哭出血來,只怕他也不會動容。
因此楚亦凡不肯再做無謂的抵抗。
床帳外的燈光照進來,這狹小的世界裡就顯得朦朦朧朧的,兩個人緊挨著彼此,熱度逐漸升溫,剛才還略顯涼意的被褥立刻就溫暖起來。
衣衫唏娑著離開彼此的肌膚。
沒人說話,只有越漸濃重的呼吸。
沈青瀾頗費了些功夫,才有些生澀的將這具溫熱曼妙、玲瓏滑膩的身子摸索的熟悉了些。她一直在微微顫抖,四肢僵硬,就像一根繃緊了的弦。
這讓沈青瀾覺得自己像個摧花大盜,如此殘忍的扼殺著楚亦凡的青春。可他沒有退路。楚亦凡是個一退再退的性子,由著她,他和她的生活都會陷入到被動的混亂當中。
不過是夫妻間的義務、責任……
楚亦凡微闔了眼,半扭著臉,僵著身子,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橫豎她不動就完了,隨便他怎麼折騰。
可沈青瀾下手沒輕沒重。不是捏疼了她的乳,就是磕疼了她的膝蓋,再不扳疼了她的肩。他根本沒拿她當個女人對待,不然怎麼下手這麼重?
這跟赤膊打架有分別嗎?
她疼的一吸氣,他便頓在那,好半晌也不見一點動靜。
這是折騰哪樣呢?
原本以為只要忍一會就完事了,可他這還沒進入狀態呢。漫漫長夜,真的成了無止境的煎熬。
楚亦凡不耐的動了動,有心要催促他,又覺得實在是羞慚,半天才只說了一個字:“冷。”
沈青瀾的臉在夜色中微微有些紅。
這是催促他的意思了。心中也有些焦躁,便索性直奔目的地。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就感覺腹下物什硬硬燙燙的,像一頭困在籠子裡的野獸,巴不得立刻就找到出口發洩一番。
楚亦凡咬著唇,勉強才忍住了疼和疼痛中那一瞬間如觸電般的感覺。
悉索聲中,又過了好一會,兩人還保持著那麼個姿勢,沒什麼進展。楚亦凡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她像風乾了的魚,都快凍成幹了。
似乎感覺得到她的不耐和厭煩,沈青瀾忽的分開了她的****,以一種羞人的姿勢將她定格在了床榻之間。他躋身於她的****,低沉的說了一句:“別怕——”直接撞了進去。
楚亦凡一個沒忍住,尖叫了一聲:太疼了。可才只短促的半聲,就沒了下文,沈青瀾大手就直接捂在了楚亦凡的嘴上:“別叫——”太吵了。
楚亦凡差點沒背過氣去。
可這會疼的她渾身都縮成了一團,也顧不得跟沈青瀾爭辯了,幾乎所有的神經都在這疼痛之中開啟來。
沈青瀾沒動,渾身肌肉緊繃,頭上微微冒了汗。
他想動也動不了,她太緊了。
上下其手,總算無師自通,讓那花徑間汁水微漾,可真的進去了才發現遠遠不夠容納他。如今連三分之一都不到,他是進退維谷。
心裡不禁有點挫敗,功夫還是遠遠沒到家啊。
不只楚亦凡疼,他也疼。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楚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