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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怒道:“夠了!皇室的面子……,皇室的面子!憑什麼?”朱叢友含淚急道:“憑著你東安連年動亂,民不聊生,人人自危!你知道嗎?你一動皇室!十四哥,十七弟,五哥,二十二哥他們都要奪位,到時兄弟相殘!汝又幸甚?”楊民見他火了,只一驚,便長舒了口氣,攥緊了拳頭。

@書@次日一早,來了一個大紅袍的大鬍子,張天君見他進了內院,只驚道:“趙師兄?”那趙天君忙道:“張師弟久違了!四爺可在?”張天君忙嘆了口氣道:“在會遊園呢!”趙天君忙笑道:“煩請師兄引與我一見吧!”張天君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忙引他進了園去。到了園中,楊民正在練劍,趙天君忙拜道:“臣,拜見神龍教四當家福親王千歲,千千歲!”楊民一驚,忙過來扶他起來了,方又忙道:“天君有事暫且講來便是,何必如此!”趙天君忙起身道:“自西洋入兵夷洲島,華夏東南沿海人人自危,軍心散亂,今福州來報,西洋與東瀛勾結,有意進兵南安了,老奴奉淳清王之命前來請旨,希望四爺出東洋水師借些兵援,以應全急!”楊民一驚,只喃喃嘆道:“十四郎……?”便忙點了點頭。

@網@到了書房中,但見楊民寫了一紙文書,因又問道:“誰派人去的雪兒那裡?是九哥還是你?”天君忙跪道:“帝君!寶萬歲不下令,老奴也得這麼幹啊!”楊民只見得他一把老淚,方嘆道:“起來吧!孤沒有怪你!”張天君起了來,楊民方又嘆道:“那些人可能再召回來?”天君忙點頭道:“都在魚龍廟候旨呢!請帝君安置!”楊民一驚,又一怔,方嘆道:“安頓好他們家中妻小,讓他們永遠把口閉上吧!”天君一驚,點了點頭。夜深之時,楊民一身黑袍,一柄追風劍,騰空從天而降,落到魚龍廟門口,上去一敲門,來兩個人開門,一劍斬一個殺了,進了門去,逢人便殺,直到殺的自己精疲力竭,身上已滿了鮮血,方一把火點燃廟宇上下,無論老幼,出來人就殺了扔進火裡去,好生慘烈,魚龍廟上下,一片火光,映在楊民血面之上,好淒涼。

就在這個時候,忽聞西洋國誅殺了臺灣王,侵犯夷洲島,舉國震驚。建元六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零五年冬,十一月,王真清(字玉塵,號忠龍)親提水師八萬,大小百餘戰艦從水門南下,與北安、南安兩支水師聯合在福州待命,隨時進攻夷洲島。

且看福州城中,趙順凱(字玉真,號景龍)、胡慶波(字玉竹,號歌龍)、王真清三人正在街上,隻身穿過鬧市,但見得一片繁榮,因又聞真清嘆道:“老百姓哪裡知道世道亂了要靠兵,天塌了要靠神啊!那些大戶人家只為了自己那田宅府庫,老百姓又能做什麼啊?”順凱鎖眉嘆道:“十四哥這話算是在骨子上了,真該讓敵軍打進城來,也叫他們知道狼煙之苦,兵戈之寒!”胡慶波搖頭嘆道:“七郎這話偏了,他們殺進來,塗炭生靈,豈非你我之過?”真清一聲長嘆,各自搖了搖頭。

回到府中,正堂上三人端坐下,還有南張、北齊、西白、東蓬萊四位武林泰斗及南安各國名宿都在,只聞仙鶴神真人蓬萊老人怒道:“本座生在太元,得道於玄元,歷身七百餘年,久居蓬萊只聽得當年徐公生東瀛、衛公守夷洲的美談佳話,怎聽得過那東瀛竟然冒犯母土?西洋又算個什麼東西,繞大地轉了一圈,搶我寶島,海臺諸國尚且不應,我這世外者,自保容身是也?”真清忙道:“真人此言勝過吾等之心,夷洲本來就是我華夏的國土,他西洋入兵夷洲,分明是無視我皇,欺我神州生靈,今日不將這些孽障趕出華夏,豈是天意哉?”眾人各自點頭一嘆,都鎖起了眉頭。

次日一早,近十萬大軍,大小几百甲艦,從福州而出,橫過海臺,往東駛去,斗大的玄字迎風飄揚,眾人站在船頭,好生威武,直逼天府灣而來。正迎面,數十艦隊排開,正中央船頭上一個身著藍花袍,手持鐵蛇杖的大鬍子,頭戴紫巾冠,足踏金絲靴,只見他穩若木石,久久站在那,少許功夫,有人來報道:“報大法師,玄心正宗大軍殺向天府灣來了!”那人只輕輕笑道:“域摩法師何在?”忽有人笑道:“大法師可是要出去了?”看去時,一個身穿綠袍,手拿竹杖的老人走上前來,卻又聞那大法師笑道:“我路康西里當年決戰夷洲,海陵王阻我在水外近十餘年而不得志,今,幸得那老朽已死,方取夷洲至今,幾個孩輩又想來估量我神聖之兵,豈非笑話?”域摩法師笑道:“那大法師可有禦敵之法?”路康西里方道:“海陵王已去了多年,海陽、海玉、海培三個小雜種一個也沒留下,丈他華夏還有天大的本事,誰還能擺出鴛鴦戲水陣來?”眾人點了點頭。

而時夜幕落下,王真清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