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數已定,豈能變之?太上憐你功德,孤便偷偷賜你一刻金丹,暫保無恙,好自為之吧!”話完又舒了口氣,搖了搖頭。
臨晚之時,呈永方歸,眾人還在雪亮房中,楊民(字玉泰,號康龍)和劉金鑫(字玉斐,號紫龍)正盤坐在床上為王雪亮運功療傷,錫維見了,忙接過金丹給雪亮服下了,方才見王雪亮微微睜開了眼睛,眾人忙近前驚道:“十一郎?”見雪亮長舒了口氣,微微笑了,眾人點頭一笑時,方才見劉呈永擦了把汗,舒了口氣,正聞雪亮笑道:“勞煩眾家兄弟操心了!”錫維看了看呈永,微微笑道:“虧得全龍及時啊!”呈永含淚笑道:“哥哥這是哪裡話?縱有萬水千山,為了自家兄弟,豈敢怠慢?”當下立地之人,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再一日,胡慶波(字玉竹,號歌龍)、王雪亮已經痊癒,討南大軍分兵班師回朝,龍牙旗隨風升起,玉真宮設壇祭天,玄錫維、劉金鑫、王真清(字玉塵、號忠龍)、楊民眾家兄弟揮淚而別,各自領軍而去。贏。玄建元九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零八年春,南國之戰落下帷幕,華夏神州,最終除去了最後的心腹大患,神州終得一統。同年春,王雪亮上表請求迴歸鄉里,一併,南安使臣來報三京,李萍拒絕了德陽的安頓,繼任南安王,已經準備登基。
上清宮裡,再說張文凱(字明月)受爵歸朝,張賽澤(字玉磯,號豪龍)敕命慶功,大擺筵席,看張文凱、楊雪兒(字妙戀)同來給上清真人敬酒時,正聞上清真人笑道:“我的兒,這慶功酒喝得自在,卻沒你們的喜酒甜那!”眾人舉杯一笑,一旁的張賽澤卻鎖起了眉頭,如今說上清真人一提到張文凱和楊雪兒的姻緣之事,張賽澤便開始悶悶不樂起來,從而心沉鬱悶,只回去痛飲一夜,俯榻而哭,天亮方才睡下。兩個老仙官閆天君和陳天君到了,只在門外奏道:“主公,龍陽的召旨到了!”張賽澤聞言一驚,忙起了身來,拭去了眼角的淚痕,一頓,又鎖起了眉頭,只忙嘆道:“哦,孤,尚覺身體不適,交文王爺去吧!”兩位天君左右看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忙起身去了。
路過花園時,方聞閆天君嘆道:“怪道是文王爺和楊才人的婚期遲遲不定,還來安撫國業,原來是主公……!”陳天君忙道:“哎……這龍虎爭鳳,自極兵威,可是取禍之道啊!”於是各自又嘆了口氣,忙往西院去了,到了張文凱書房,見楊雪兒與張文凱案前習字,便只一笑,咳嗽了一聲,文凱二人一驚,方才笑道:“二位天君?有事兒嗎?”楊雪兒忙起身拜道:“既然天君有事兒,我便先去了!”兩位天君點頭一笑時,楊雪兒已經出去了,陳天君忙笑道:“才人真乃人鳳之相啊!”張文凱一驚,又忙笑道:“不知二位何來?”陳天君忙笑道:“看我們這對老糊塗,倒把正事兒忘記了,龍陽急召,說德皇帝欲禪位,恐南方有變!”文凱驚道:“王雪亮……?他要退位,那南國……?”閆天君嘆道:“德皇帝身子骨越來越不行了,怕是沒多少時間了,遂而及早退了位,而至於南國,怕是難免一場災難了!”文凱驚道:“那他就這麼走了?寶帝答應了?”陳天君忙道:“萬歲尚未應允,只是不知南國歸誰而已,而今的問題是……!”文凱驚道:“是什麼?”閆天君忙道:“宮裡透出信兒來,說是眾位皇爺定奪推薦西安大帝接掌德陽,只是還沒定下,還有,南安獨立了!”文凱驚道:“什麼?”於是退了一步,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話又回來,趙順凱死後,南安為保歌舞昇平,拒絕了德陽干政的詔命,佈置起玉真宮內外,張燈結綵,李萍(字素雪)身著龍袍、頭戴帝冕,手裡緊緊握著景龍寶劍走上玉階,殿內文武群臣忙整理衣冠,端平了玉圭,齊跪拜道:“神龍教主,文承武德,千秋萬載,一統天下!”李萍手捧起景龍劍拜道:“聖,恭安!”有金剛力士八人架進一座金鼎,上了階去,李萍將寶劍插進了鼎中,眾人忙三連跪,俯身拜道:“萬歲,萬歲,萬萬歲!”李萍微微笑了笑,方才含淚嘆道:“朕,一十八歲入朝,隨先帝南征北戰數年,今,先帝不幸,在南海晏駕,南國不能一日無主,太子尚小,難免有變,遂而,既是眾位卿家、愛卿及列位臣工都在,朕,不是母儀天下,而是君臨萬野!”話完含淚呼道:“大南安國趙李氏,祈天祝願,今日稱帝開國,年號景鳳,座駕南安!”一旁仙官上前喝道:“萬歲上朝!”眾臣忙起身又跪拜道:“臣等叩祝皇上聖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萍閉目落下淚來。
回看玉清宮裡,玄錫維正在書房發呆,忽有仙官進來拜道:“啟奏萬歲,秦天君送來南安詔書,景鳳元君稱帝立國了!”錫維大驚失措,起身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