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張寧已經和鬱鵬飛已經到了山頂,遙望天中明月,張寧只低聲道:“眼下我趁夜回龍陽一趟,你就去南安,蓮花山已經被玄心正宗的大軍佔領了,要南征,就要出動南安鐵騎,南安鐵騎的祭壇在一塊古玉上,只要你能在出兵之前偷走那塊玉,他們最少要延遲四個月才能出兵,那時候我就能說動玉龍修好了,大不了南海諸國向玄心正宗俯首稱臣,不枉還是華夏兒女!”鬱鵬飛驚道:“可是主公他?”張寧忙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父王,我自然會辦穩妥!”鬱鵬飛一驚,方忙點頭應道:“那請少主保重!子遠去了!”張寧點了點頭,目送鬱鵬飛騎上黑豹走了,方才轉身化成一道白光飛走了。
而看時午夜一過,月兒忽然變成了紅顏色,張寧落上雲端,只鎖眉一驚,掐指一算,忽然驚道:“子遠?”便忙回身追了去,那時候鬱鵬飛已經到了一座山下,山下碑上曰:蓮花山,鬱鵬飛鎖眉一驚,見上山不遠處走過一隊巡邏力士,忙退了回去,下了豹子來嘆道:“師兄?子遠該如何過這蓮花山?”那豹子似乎沉思了會兒,忽然又低聲道:“南安鐵騎無非是仰仗通靈玉的魔法來鎮守著南安諸國罷了,故而這通靈玉必然看的緊,想來少主雖然不知,可是……!”鬱鵬飛驚道:“可是什麼?”那豹子搖頭道:“公子此來,恐怕凶多吉少啊!”鬱鵬飛一驚,只閉上眼睛舒了口氣。
而時鬱鵬飛到了河邊,只嘆道:“少主無意委託與我,怎可背棄前盟?崇明國也在祖師的教化之中,既然可以救福蒼生,就算搭上子遠一命,又當如何!”那豹子嘆道:“話雖如此,只是,此來白白送了性命,實在太不值得了!”一頓又道:“不如?”鬱鵬飛忙道:“不必說了,師兄,不要怪我年輕,子遠只知道這樣可以免去一戰廝殺,至於其他的,就顧不得了!”豹子一驚,只搖著頭,鬱鵬飛忙轉身笑道:“師兄!一會我自己上山就好了,你在山下好好保護自己,若天亮前我回來了,咱們就一起回去覆命,如果……!”一笑又嘆道:“如果天亮前我回不來了,你就不必等我了,趁天色不亮的時候,化成人形,趕回崇明去見師父,也好代我盡一份孝道,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那豹子驚道:“不行!我不能看著你去白白送死!”鬱鵬飛阻道:“王命在身,豈能違背?”轉身要走,那豹子含淚俯首拜了下去,只嘆道:“那,子遠保重了!”
到山頂時,見叢林裡一座寶塔,塔頂正閃著微微的金光,朝著金光走去,到了近處,躲在一棵老樹上細一看,門口還站著八個金甲力士執槍仗戟,惡狠狠,氣昂昂,好不氣派,鵬飛驚道:“門外都守衛的這麼緊,裡面豈不是龍潭虎穴一樣?”從子時到了寅時,守衛力士連個哈欠都沒打一個,鵬飛暗暗嘆道:“不能再等了,天亮後就走不了了!”於是雙手交叉在胸前默唸道:“無量壽佛!”隨而化成了一條白蛇,順著樹幹爬了下來,到了寶塔近處,那八個金甲力士的額頭上忽然閃了一陣白光,八個人忙攔到了門口,中間的力士呼道:“有妖氣!”
看時鬱鵬飛一晃顯出了原形,八個力士怒道:“來者何人?”鵬飛一驚,忙往塔頂飛去,八個力士也踏上雲端追了去,鵬飛一晃又變做了一隻白鼠,鑽進了窗戶,進了來,一道金符貼在正堂,鵬飛不由得又變成了原形,面前閃出一隊金甲力士,齊呼道:“汝是何方妖孽?還不速退!”鵬飛打了個寒戰,轉身往樓梯口跑去,力士們忙追了去。到門口時,鵬飛突然止住了步子,那一隊力士忙過來了,只一揮手,數十條縛仙索飛了來,把他纏了個結實。
而到了樓頂,一陣陰風,鬱鵬飛一閃現了出來,只一笑道:“金甲的力士都這麼笨啊,玄心正宗的人也太遜了,障眼法都不懂嗎?”於是看看了寶座上正發著金光的寶珠,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只喃喃嘆道:“好寶貝,怪不得能發出整個鐵騎營的力量!”於是走近了嘆道:“如果這個寶貝為我白蓮教所用,主公的意願豈不是就要實現了?”隨而笑著拿衣袖捂住了正發著微光的寶玉,轉身便走。
寶玉遺失,整個寶塔也失去了光輝,夜幕籠罩了蓮花山頂,巡遊力士和護衛們都大驚失措,忙聚集了過來,鬱鵬飛往窗外一看,天空中已經飛來了近百個金甲力士,鵬飛一驚,鎖起了眉頭,深宮中的李萍(字素雪)也鎖起了眉頭,只忙出了門來,見了門外的力士喝道:“來呀!怎麼回事?”門外力士驚慌拜道:“稟主母,末將不知,容末將前去探查!”李萍點頭應道:“速去!”那兩個力士忙去了。
趙順凱(字玉真,號景龍)在山洞裡修煉,只是額頭上一陣白光,也感覺到了什麼,話又回來,鵬飛正要出門,卻聞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