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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還不穩定,傳出這種事去,對你的確不利,當務之急,先封鎖了訊息吧!”於是忙道:“回宮速令人重修先帝陵寢,日後,再慢慢查處原委!”崇文含淚點了點頭,只看著初升的旭日嘆道:“世間太多的無奈,揮之不去了啊!”一頓又道:“對了,千萬不能讓姐姐知道了!”炎衍忙點了點頭。

看炎衍到了宮裡,只傳來了昨夜報信的那位仙官,鎖眉道:“先帝遺骸被沖走的事,都是誰說過?有多少人知道?”那仙官忙拜道:“只有前班哨衛知道,老臣才去報於陛下的!”炎衍忙點頭嘆道:“這就好,把他們招入偏殿來,陛下賞你們些銀兩,回鄉去吧!此事,再不可對他人提起!”那仙官忙叩頭謝了出去了。少許功夫,一隊哨兵隨那仙官來了,正還有人低聲笑道:“管他什麼事呢,聽說要給銀子安家,就都混進來了,估計後陵哨兵營都來了!”便說說笑笑四五十人進了殿來,那仙官進來了,卻不見炎衍,眾人都納悶呢,忽然,門都關了,眾人驚時,頓時萬箭齊發,矢下如雨,四五十人眨眼間全部斃命,炎衍只在門外含淚嘆道:“對不起!”滴下淚來。

夜又深了,玄錫維獨自到了後院,書房裡有個能動的書架,見他輕輕一拍,移開了書架,後面有一扇門,進了去,是往下走的石壁道,走了好深,是另一個石室,也是間書房,正迎面書架中間有一塊發著天藍熒光的鏡子一樣的大石板,錫維過去了,用手一觸,他便消失不見了,再現身時,已經到了一個小山洞前,四周是冰凍成水晶似的花草樹木,洞口也是冰,淡藍的清水窟三個字隱隱可見,進了洞來,竟然是兩張冰床,洞內不大,四下鑽石寶玉,卻照的明亮,冰床緊挨著,上面躺著兩個人,但看他們赤著的雙腳正對著洞口,可見他們腳心上都有幾顆閃爍的金星,錫維一顫,走了過去,那兩個人,竟是早已死去的鳳小子解林鳳(字玉風,號秀龍)和太子金近(字浩琪),錫維舒了口氣,落下淚來。

錫維坐在床頭,忽然又想起了在幻境潭前看到的一切,雷劈天風帝皇陵,炎衍計殺群兵,一幕幕幻象出現在眼前,錫維卻微微笑了,只又笑道:“文兒,長大了,炎小子也不錯,他們都是大人了,沒讓朕,失望!放心吧,他們,能,好好的,治理好大淮了!一切,會好起來的,你,還是安心的睡吧!”輕輕笑了笑,看著睡得那麼安詳的解林鳳,搖了搖頭又走到了金近床前,卻嘆了口氣,只低聲道:“浩琪啊,朕,十七歲那年,認識了你,那時候,你也十七,朕,四十多歲的人了,你,還是十七,一萬五千四百年前你十七,一萬五千四百年過去了,你,還是十七!自,二老爺開天闢地,你與四方共生,十八萬四千八百年了,你寂寞嗎?朕,不過十六年前和弟兄們匆匆一別,卻不知從此,知己已盡!朕,寂寞啊!”於是起了身來,走到洞口嘆道:“每每下寒潭看看六郎、五郎他們,沒事想想十四郎他們,還有,你們,可是誰?能再與朕,說說知心話乎?誰能陪朕解解悶?朕,現在是皇帝了!可是,朕得到了什麼?”話完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回看金近、解林鳳,睡的還是那麼安詳。

圓月下,炎衍和解崇文到了宮門口,正聞炎衍嘆道:“當年汶上一戰,兵退棲鳳林,先帝駕崩,玄錫維令武王朱洪鑫護送先帝回龍陽發喪,有明詔說,玄心正宗門下,三世之內,必須安葬於贏汶河畔,無奈,玄錫維苦於民心不定,破例,送先帝靈柩回大淮安葬,今日棺中是空,定是當年做了手腳,我看,只能回龍陽一探究竟了!”崇文咳嗽了幾聲,點了點頭,只低聲嘆道:“你且小心就是,孤,等你回來!”炎衍含淚點了點頭,只嘆道:“文湘,保重啊!”便轉身去了。解崇文只點著頭,似乎在強忍著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微微笑了笑,待目送炎衍遠去了,方捂住胸口咳嗽了會兒,吐出大口鮮血來,一鎖眉頭,含淚倒了下去,炎衍踏上雲端乘風而去,不時只暗歎道:“文湘,等我,皇位是你的,誰也奪不去,等我回來!”

黎明,解崇文倚在門檻上,閉目流下了最後一滴淚,安詳的死去了。解。淮聽德二年,建元三十四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三十三年五月十三日,淮。聽德帝解崇文病逝,享年一十九歲,無嗣子為後,大淮滅亡,訊息傳到蕭山,大公主解婉如(字文晴,號妙德)當即口吐鮮血而死,蕭山野狼蕭鵬(字柯巖)帶著不滿週歲的兒子蕭智翔(字緣清)埋葬瞭解婉如,然後,離開蕭山,從此,浪跡天涯,朱洪鑫之子朱舒淇(字文玉,號譽德)入兵大淮,定都兗州,改國號為武,追封解崇文為大淮。世祖皇帝。

炎衍到了龍陽,在後山苦苦尋找了半月餘,沒有一座墓有可疑之處,汶河上下,帝王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