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了棧道上。
經歷了這重重波折之後,玄錫維終於下了一個讓世人為之疑惑的決定,他要禪讓皇位給太子永昶,隨而即刻下詔封玄永昶為龍陽王並監國,以接受禪讓大典。大殿之上,眾臣議論紛紛,亞丞相王友軍上前拜道:“陛下!天下大勢,尚在動盪之間,萬不可易主啊!”玄錫維鎖眉嘆道:“朕,老了,封昶兒為龍陽王也是先讓他鍛鍊一下!”王友軍心裡暗歎道:“恐怕只是為了彌補您對他虧欠的父子之情吧!”可是一時又沒什麼對策,忽然又上前拜道:“臣請陛下,孫丞相離開京師之時,留有大勢未定,不可立嗣的話,還望陛下三思!”錫維怒道:“夠了,龍陽,是朕的龍陽,天下是朕的天下,不是他孫修慶的!”因轉身閉上了眼睛。王友軍聞言一驚,緊鎖著眉頭搖了搖頭,摘下了頭上的官帽,叩拜了三首,含淚嘆道:“陛下保重!臣,去也!”兩列文武忙上前拜道:“王丞相!萬萬不可啊!”因忙齊拜道:“陛下!”錫維緊咬著牙關頭也不回,王友軍已經離開大殿,出門揚長而去了,眾臣各自搖了搖頭。欲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八四回朱皇叔臨危託命王崇陽奉旨殺弟
第八十四回
朱皇叔臨危託命
王崇陽奉旨殺弟
詩曰:
興旺終有定;盛衰自有評。相生相剋皆一定,枉留下幾度虛裡情,誰人經?聚散皆是緣,離合總是情,到頭是血濃於水,倒不知背信棄義忤父逆子卻為何?真荒唐。
——《荒唐錯》
且如今說那日王崇陽(字文柘,號音德)正在夢中,看月兒正在亭稍,忽然烏雲遮月,彩霞陣陣,崇陽一驚出了門來,但見得朱叢友(字玉京,號誠龍)正在門外,崇陽忙跪道:“孩兒拜見二十四叔!”叢友一笑,方道:“我的兒,不必多禮!起來吧!”崇陽一頓,忙起身道:“不知二十四叔從天而降,有何吩咐?”朱叢友點頭笑道:“你父皇整日修行,尚在仙家,今日孤來,是指你一條明路!”話完雙手抱胸,一閃金光,再揮向空中,一顆金星,崇陽隨而望去,一張金牌落下來,不過巴掌大小,閃閃發光,再看叢友,已消失了,崇陽接在手中,只聽四下裡嘆道:“此乃集賢策一旨,你且帶在身上,危難時刻,他會救你的,你要做的事,旨上在關鍵時刻會現出來,望你好自為之!”崇陽忙謝道:“謝二十四叔指點迷津!”
次日一早,崇陽醒來,只拍拍腦袋驚道:“難道又做了個夢?”剛起身來,卻見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只寫道:“不到緣處,不可開封!”幾個小字,於是崇陽一驚,塞進了懷中,只嘆道:“昨天晚上?真是二十四叔?”看時進來個仙官拜道:“報,將軍!寶皇大帝有請!”崇陽一驚,只道:“知道了!”便隨他出來了,到了書房,只見玄永昶(字文風,號贏德)也在,便只拜道:“義父皇,大哥!”玄錫維(字玉清,號玉龍)笑道:“坐吧!”再揮手,奴才士卒全退了出去,錫維方道:“崇陽呀,今兒叫你們來,是有件大事,這兒,朕脫不開身,你們代朕去就好!”永昶方道:“父皇?”錫維擺手阻道:“今兒一早景園來報,說你們二十六叔家的許娘娘病重,朕,本該親自去的,只因……!”舒了口氣方道:“所以,朕遣你們去一趟,崇陽啊,那兒離水門近一些,希望你去家鄉看看,好立志為國,你可明白朕的苦心?”崇陽一顫,方道:“義父皇放心,孩兒一定銘記義父皇的教誨在心,一心一意報效國家!”玄錫維點了點頭。
臨行時,剛到宮門口,盧夫人娜(字子芬)來送他們,後面宮女兩人每人託一展紅披風,盧夫人幫他們披上了,崇陽只笑道:“九娘放心,我和大哥會小心的!”盧夫人點點頭,兩個人方上了馬,飛奔而去,盧夫人遠遠目送,錫維過了來,只捋著花白的鬍子,嘆了口氣,看崇陽只在馬上笑道:“大哥看義父皇和九娘好像有什麼心事?”永昶笑道:“哦?是你太多心了!”崇陽嘆道:“不知夢如那小子怎麼樣了,說來好久不見他了!”永昶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說。
說來也快,天將臨晚,山前樹下石上寫著景園兩個血紅大字,永昶笑道:“到了!”兩人縱馬上山,行至一座垂花大門前,左右兩個金甲力士上前喝道:“來者何人?”永昶上前一步拜道:“龍陽玉清宮門下,龍陽王,玄永昶!”崇陽隧道:“水門,淳清王太子,王崇陽!”兩人齊聲道:“奉寶皇大帝法旨,前來見景王妃千歲!”忽聞聲道:“是龍陽王和十四爺的太子!”回頭望去,一個白鬚仙官引那發須花白的朱天君下階而來,永昶、崇陽二人忙笑道:“朱天君?”邊忙上來叩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