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金近》
贏。玄建元二十四年冬,黃帝紀元四千七百二十三年十一月,修真大帝藉故吳杞飛摔碎琉璃盞之事,發大兵三十萬征討南安,南安侯李萍被迫起兵,次年春,天子明詔令玄門將南安逐出玄心正宗,征討之事玄門不得干涉混戰其中。
建元二十四年四月,李萍病中,加上處處作戰失利,因此病情加重,南安告急,危急之下,明王朱叢友(字玉京,號誠龍)出兵拖住小俠客魯樂毅、張曉兩路大軍,武王朱洪鑫(字玉豪,號詩龍)趁機出兵擊退東京小英雄陳霄、吳黔滇兩路大軍,調大軍駐守到泰安,隨時準備響應玄錫維的新的計策。而與此同時,修真大帝突發舊疾,死在旦夕,玄錫維忙遣王鈞(字子然)、吳杞飛(字子歌)前往東京城問安。
王鈞和吳杞飛到了東京,直奔麒麟宮見駕,進九門,有十仙官引他們進來了,先忙跪拜道:“末將叩祝皇上聖安!”修真大帝病臥榻上,假裝已經奄奄一息的樣子,見了二人,忙微微擺手讓他們起來了,方才嘆道:“卿,卿等追隨玄教主平叛,勞苦功高,今……!”便咳得說不出話來,杞飛欲言,王鈞咳了一聲,攔下了他,忙上前拜道:“皇上萬福,還需善保龍體,以早日康復,君臨天下!”修真大帝駕身前衣著紅袍著,乃是老宦官曹仁宣(字黃化),但聞他輕輕一笑,方才嘆道:“怕是少俠嘴上如此,心裡未必這樣想吧?”杞飛鎖眉咬緊了牙關,憋了一肚子火,又欲上前,卻聞王鈞笑道:“千歲這話,說得重了吧?”於是一頓笑道:“人言近侍者方能達到口是心非的本領,這門高超技藝,晚生似乎還達不到吧?”曹仁宣一驚,忙冷笑道:“小小的年紀,如此油嘴滑舌,你們尚小,那玄玉龍未必沒有此心吧?本座聽說明王、武王等輩已經參與了南安征討之事,他們是玄玉龍的親信,這事,玄玉龍不會不知吧?”王鈞回對修真大帝拜道:“啟皇上,末將兄弟之心,天日可鑑,忠心赤子,還望皇上明察!”曹仁宣一驚,修真大帝一驚,也只好笑道:“罷,朕,自然知道卿等忠心,此種誤會,還望日後休再提起,卿等,務必多為社稷,共保朝廷,莫讓小人得志,遺憾終身啊!”王鈞忙謝道:“末將,緊遵聖意!”
二人奉命到行館候旨,修真大帝起了身來,到了後堂,曹仁宣拜道:“聖上!玄錫維推脫不來見駕,必有異志!如這二人此來是試探天意……?”修真大帝搖頭嘆道:“朕豈不知?可是眼下如果玄錫維也反了,豈不危及社稷?”曹仁宣微微笑道:“陛下!”一頓又忙嘆道:“陛下可知?縱使玄錫維今日不反,久後必定要反,如不先下手,社稷累卵之危,永難破解啊!”修真大帝一驚,忙嘆了口氣方道:“這……?”曹仁宣忙道:“陛下!前聞北方有變,王志鵬已經以巡行為由駐兵到了東御關內奉旨護駕,玄錫維固然神勇,多靠這些虎狼之輩擁護,要除掉玄錫維,何不,從他身邊下手?玄錫維是個意氣中人,一旦亂了分寸,何愁……?”修真大帝驚道:“王志鵬?又是他,朕恨不得生啖其肉!”因攥緊了拳頭,曹仁宣忙笑道:“陛下休燥,只要北王做的了,不愁王志鵬不死!”修真大帝忙點了點頭,而此時,竟然吐出了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夜已漸深,王鈞一步躍上房頂,正欲離開行館,耳邊一絲作響,王鈞拔劍回頭,卻沒見人,只感覺在頭上,抬頭時,一閃白光,劍氣稍停,抬頭看去,卻是正頑皮的笑著的吳杞飛,只聞他笑道:“哥,你要逃跑啊!”王鈞嘆道:“子歌?我跑去哪裡啊?你為什麼總是長不大呢?真要是有危險我要走,會把你留在這裡嗎?”杞飛撇嘴喃喃道:“那就是出去玩了?”王鈞低聲嘆道:“子歌!我是去辦事,很危險的,九哥讓我帶你來,我要保正你的安全知道嗎?”杞飛緊鎖著眉頭,直點頭道:“那你去做什麼?”王鈞笑道:“今天面聖,我見修真面色,恐怕命不久矣!”杞飛驚道:“什麼?皇帝老兒要死了?”王鈞耳邊一絲作響,忙堵住了他的嘴,低聲急道:“有人來了!”
二人急忙到了廂房時,忽然進了大隊人馬封鎖了後院,有金甲力士上前呼道:“將後院重重包圍,若見賊子,格殺勿論!”王鈞一驚,杞飛急道:“殺出去!”王鈞一把拉住了他,只忙道:“不要,人太多!”因開門出來了,門外數十名火箭手持滿勿發,王鈞手中拿出一塊看不清的金牌,出門喝道:“此乃皇家行館!天子免死金牌在此,誰敢妄動?”眾人驚時,忙跪拜道:“萬歲萬歲萬萬歲!”王鈞已經一把拉起吳杞飛,騰空而去了,眾人回神時,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看王鈞帶上吳杞飛到了野林之中,方才低聲嘆道:“京城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