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寶座上,遂而嘆道:“真君這般放縱與他,集天理於何處,法又安在?”真君點頭笑道:“一切有緣而生,自然有緣去定,是非你我皆未知曉,誰又能解其中定數?”於是嘆道:“無量壽佛!”神君一驚,只嘆了口氣不表。
再說王教濤和李瑞到了山下,正聞李瑞嘆道:“我看那緣人即將到來,只是不知……!”教濤笑道:“也罷,他不來多好,可容你我兄弟多聚幾日,省得又要像玄師兄一樣,棄我而去了!”李瑞嘆道:“只是總與師兄坐享榮華,也非師尊讓我我遁世修行之常道也!”教濤嘆道:“也是,如此,且聽天命也!”日已正午,二人到了香滿樓來,靠窗坐下了,待上了酒菜,只先對飲一碗,教濤方道:“這酒如何?”李瑞忙道:“確是好酒也!”教濤笑道:“豈不知這酒乃是那惡徒楊文超所有也!”李瑞一驚,教濤笑道:“釀酒之人,乃是魯酒王,正是那楊文超之恩師也!”李瑞一頓,方才搖頭笑了,教濤一笑,又飲下一杯,少許,李瑞方又嘆道:“說起楊文超,不禁又想起前時救下的那女子來,不知現在可安好!”教濤笑道:“怎麼?師兄看上人家了吧?”於是一笑,李瑞嘆道:“自不知是什麼滋味,雖只有一面之緣,卻總忘不下了!”因微微笑了笑,又飲了一杯,教濤微微笑了。
忽聞窗外一陣噪雜,只見是楊文超正與一紫衣少年打了起來,眼下楊文超傲氣正發,紫衣少年連連挫敗,不幾下便被打倒在了地上,只吐了口鮮血,剛起身來時,那樣文超又舉劍殺來,李瑞驚道:“是楊文超?”教濤急道:“還有紫衣少年……?”兩人對面一點頭時,教濤拿起銅壺扔了出去,正砸在楊文超後背上,將他打倒在地打了個滾。不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星一志齊修行 護旗遠上玉京城
第十回
三星一志齊修行
護旗遠上玉京城
詩曰:
少兒無知事難成,有緣隨份性空靈。
一朝成錯未知悔,只言此中不太平。
急索是非痛千秋,結盟義人終朦朧。
恐此直性天不佑,訴苦無處嘆黎明。
——《在少年》
看時楊文超(字子亭)吃了王教濤(字玉霆,號鵬龍)暗算,起身大怒,只鎖眉喝道:“誰敢無禮?”稍不留意,一旁那紫衣少年已經打來,只又將他打出數丈遠,踩在了他背上,李瑞(字玉熙,號寒龍)和教濤從天而降,立地時,楊文超驚道:“你們?”教濤笑道:“不錯,是我們,尚不知你也有今日啊!”於是兩個人都笑了。近了些,再看那紫衣少年:紫羅衫,青絲靴,髮髻整齊,眉清目秀,頭扎碧玉簪,腰束莽皮帶,手握寶劍,腰繫金穗。李瑞看花了眼,正發呆時,那少年拜道:“多謝相助!”李瑞笑道:“這位師兄好生熟悉,不知在何處曾見過否?”那少年笑道:“恐是記錯了,小弟久居西華山,從未下來!”李瑞聞言大喜,只忙笑道:“果然不錯!”那少年驚時,李瑞忙拜道:“我乃文園東華山門下李寒龍,在此等候多時了!”那少年這時方才笑道:“原來如此,臨行時師尊所說有緣之人,原來是你?”一頓忙拜道:“我乃西華山門下李坤,字子聰!”
說完三人各自點頭一笑,教濤忙道:“好一場緣分,意尋無處,巧處相逢!”李坤(字子聰)笑道:“自出武園地界,只到處闖蕩,已不知該往何處,幸師尊說下有緣人,一路尋來,不想竟在此處!”說話時忘了腳下的楊文超,被他打滾而起,倉惶欲走,李坤一步上去,抓住了他衣領,往後一扔,將他破窗摔進香滿樓去了,追進來時,那楊文超抓起一條板凳扔過來砸向李坤,教濤上前一掌拍碎了,文超見計不成,又扔過一碟盤子來,李坤沉著一笑,拔劍開啟了,楊文超見無計可施,忙往門口跑去,李瑞一步騰空站到了門前,堵在了門口,李坤和王教濤見楊文超向李瑞殺去,都忙舉劍殺來,卻不想李瑞躲過楊文超一掌,竟一腳將他踢了回來,二人收不及劍,雙劍刺在了楊文超後背上,兩人大驚失措,忙收回劍去,頓時鮮血噴出,那楊文超吐了口鮮血,倒地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眾人見勢大驚,四散而去,店小二湊過去看時,李瑞忙拉李坤、王教濤起身跑了出去。
看時三人回了王府,到前院時,正遇見龍吉公主王皎月(字聞之)迎面而來,教濤上前驚道:“姐,大事不好了!”公主驚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教濤大喘了口氣急道:“我,我們三個不小心把楊文超,給,給殺了!”公主聞言大驚,只鎖眉道:“什麼?楊文超?”教濤點頭嘆道:“就是那混蛋!”公主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