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伕祭神的事情做完之後,吳玉軍也回來了,不過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豔裝女子。
“這船上比岸上還難熬,好歹找兩個船孃逗逗悶子”,吳玉軍勾著唐成的肩膀道:“別說哥哥不夠意思,這兩個裡面讓你先選”。
鴇兒愛鈔,姐兒愛俏,比起吳玉軍,唐成既年輕也受看的多了,問聽此言,那兩個船孃眉眼連拋,都希望眼前這小相公選了自己才好。
“我一個都不要,好東西得給媳婦兒留著,你也悠著點兒,別還沒到揚州就軟了腳”,唐成笑著說完,不等吳玉軍再說什麼,轉身鑽進了船艙裡。
快船的船艙里正好用蘆蓆隔出了兩個狹長的小單間,雖然沒法子站。但躺下睡覺倒還成,這幾天急著趕路也著實是乏了,唐成掩好艙門轉身躺下睡了,中間吳玉軍兩次來敲艙門,他也沒理會。
睡的迷迷糊糊的唐成是被隔壁的一陣皮肉撞擊聲給鬧醒的,間中夾雜的則是女子地呻吟聲,要說這女子**的聲音還真有特點,恰似船行的江水一樣。綿綿悠長。
被人擾了好睡的唐成抬手使勁拍了拍蘆蓆,隨即就聽那邊的吳玉軍用喘息著的淫笑聲道:“阿成憋不住了就過來,哥哥讓你”。
唐成遇到這樣的極品還有什麼辦法,連話都懶的再回,起身出了船艙。
走出船艙,腥溼地江風迎面吹來,將唐成殘存的睡意一掃而空,時令正是七月,淮水兩邊的江岸上柳浪綠濃,散發著一股股勃勃然的昂揚生機。這般的景色再配上快船前方纖塵不染的青碧一色江天,直使人心胸闊達,氣爽心清。
“那位達官爺好手段”,說話的是那五十出頭,滿臉水鏽的船工老江。唐成將目光從江天一色處收回來,略一愣神兒後明白過來這船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