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損的地方似是自發補好了一些似的。”
知趣扭頭瞅一眼牆上那半幅春意融融的畫卷,忽然陡生寒意。
流光鏡中,夏春秋就要帶著同門離開宮殿,蘇雲殊輕聲提議,“師叔祖,何不依舊附於這紫金鼎上,待最後便可趁知趣等人不備時,將他們一網打盡。再者,咱們於紫金鼎上,林央有任何動靜,咱們都能知道。”說起蘇雲殊,也是知趣與林央的故人,此人先時是夏春秋放在林央身邊的監視者。後來,隨著林央步步做大,蘇雲殊在林央身邊身份尷尬,夏春秋便將蘇雲殊召了回去。
不想,這回夏春秋又將蘇雲殊帶在身邊,看來,蘇雲殊還真是得了夏春秋的青眼。
夏春秋淡淡道,“雷罰之時,情形危急才暫且在紫金鼎上躲一躲。這鼎不簡單,是知趣的本命法寶。當時,因著雷罰他才沒發現我們。若繼續附著於紫金鼎上,斷然逃他的眼睛。”
“無妨,有阿水在,他們的行蹤我隨時可以探知。”夏春秋道,“先去別的地方看看。”
便帶著同門晚輩的離開了宮殿。
之後,就是知趣他們從紫金鼎裡鑽出來的事了。
小白一揮衣袖,流光鏡化作點點流光散去。
知趣原是打算藉著雷罰把夏春秋霹死,不料此人竟藉著他的紫金鼎從畫裡逃了出來,還捲走了這殿裡大多物件兒。
若是知趣未引蛇出洞雷霹夏春秋,估計現在夏春秋還在畫裡呢。不過,那賤人向來花招多的很……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知趣定一定神,收回紫金藤,掌中青月鞭飛出,正勾住丹樨上的寶座,知趣往回拽時,卻覺著這寶座仿若有千萬斤的重量,知趣憋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拽動這寶座分毫。
小白搭一把手,仍未能撼動寶座。
知趣隨之把青月鞭收回,羅妖在知趣識海道,“用的辦法不對。”
知趣問,“怎麼說?”
羅妖道,“這張寶座是用來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