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車上收到一條蘇青發來的短訊息,蘇青說:“跟陸存遇分開以後,給我打過來。”
江曼覺得蘇青可能要說什麼,知道她中午跟陸存遇一起吃飯,就沒打過來說。
江曼惆悵,蘇青瞭解陸存遇對她的印象不怎麼好,所以說什麼事情她都不願意讓陸存遇知道,被好姐妹的現任男朋友厭惡,也算得上一件悲哀的事。
江曼撥打過去,摁了電梯。
電梯往上升,蘇青在那端接了說起:“童剛回來了,中午十一點多到的醫院。你知道他對我說了些什麼嗎,他說凌晨四點多到底讓他等到了那位高僧,五萬塊,算了兩樣。高僧說的第一樣是,我肚子裡懷的是個男孩兒,第二樣是,他能平安活過八十五歲這關,但是要謹記兩句,”
“哪兩句?”江曼到了a座27層了,出了電梯。
“四面楚歌終必敗,千祥雲集自然享。”
江曼一聽,笑了:“這高僧說了等於沒說。”
蘇青在那邊嘆氣也不信:“我也不信這個高僧算命,說了幾句話,五萬塊就輕鬆賺走,免稅高收入職業嘛。不准誰又能找得到高僧人?算賬不成?童剛見高僧見得也是費盡周折,聽他說的經過我分析,那位高僧就是故意在裝神弄鬼,讓人認為他算一回很值那個價錢,好像還有經紀人在背後運作!”
江曼走入辦公室,放下包,倚著辦公桌對那邊的蘇青說:“等月末檢查完就知道孩子的性別了,童剛想兒子想瘋了。”
江曼心裡曾認為童剛這種專門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不配有兒子,女人無數,卻沒有一個能給他生兒子,這都是報應。
現在懷孕的人是自己朋友,江曼把這話憋在心裡,不能講。
童剛這個人特別迷信那些算命的,聽了高僧那一番話,還不知道回來後會怎麼對待身邊的人。
江曼在公司待到五點整,時間一到,拿了東西就想回家。
許就的車等在創州大廈外,江曼上車。
陸存遇抽不出時間過來,陸家來了幾位親屬,北方來的,都前來探望病重的老太太。
陸存遇的四叔四嬸不讓這些親屬看江曼,平時陸家和這些親屬關係一般,挺淡的,來探望老太太也是藉機巴結,所以這些人有什麼好見的。吃頓飯晚輩還得招呼這些長輩,太累,沒必要讓江曼去陪那個笑臉。
江曼到了家,一家三口吃飯。
江曼問老媽:“江斯年沒回來吃飯?”
陳如給女兒盛飯,數落她:“那是你哥,我發現你這些日子怎麼喊你哥名字還喊習慣了,沒大沒小。”
“是啊,習慣了。”江曼心虛,笑笑。
陳如給江徵盛飯,才說:“打了電話,你爸也想找他回來吃飯,坐下一家人聊聊他離婚的事,這不卻說有應酬,回不來了。”
“哦。”江曼低頭吃飯。
離婚這件事,江曼不發表任何意見,但是,奢望江斯年和童沁過下去,真的就是童沁單方面的奢望。本以為單純的只是江斯年不愛童沁,不喜歡童沁,沒想到背後還有恨意在,讓他原諒童沁更是不可能。
江曼正吃飯,對老媽炒的青菜情有獨鍾,尤其懷孕後更愛吃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童沁打來的,江曼皺眉,放下飯碗拿起來接聽。
童沁喘著氣道:“你在家嗎?我跟江斯年吵了一架,我說我把他過去難堪的事情都告訴了你,他被驚到了,情緒很差。我為我吵架時的頭腦一熱道歉。我媽派人在跟著他,說他去了一傢俱樂部,我的電話他不接,我媽打過去他也不接,我知道他在那裡吸過一次,兩個月前,現在他不允許就沒人進得去找他,怎麼辦,我擔心他,你的電話他會不會接?”
江曼臉色不好:“童沁,吵架時口不擇言可以理解,但你好像真沒長腦子!”
江曼按了結束通話鍵,翻找江斯年的手機號碼,童沁就是一次次的在自尋死路!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真的分辨不清?
“小曼,你哥你嫂子怎麼了?”陳如的心都提了起來。
江曼覺得這件事不能瞞著老爸老媽,江斯年還是在意養父母的,也聽話的,他現在這個情況需要養父母的關心勸誡。
江曼對老爸老媽說了江斯年可能在吸那東西的事情。
陳如看電視報道看多了,害怕這個,江徵也嚇了一跳,萬萬想不到兒子碰了這個。想不了那麼多,陳如讓江徵個女兒過去一趟,把人叫回來當面問清楚!
去俱樂部的路上,江曼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