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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你不怕你的女兒過來撞見?

陸家妹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相信這話出自一向嚴肅的二哥之口。

江曼的臉上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過火的曖昧中,就只剩下可怕裝在她的心裡,她看陸存遇,希望他別再強人所難。

陸家的兄弟們看好戲一般,盯著遲遲沒有給反應的江曼,也不禁疑惑,這位漂亮小姐是誰?什麼身份?怎麼剛才跟邱樹權一起過來的,現在卻被二哥如此曖昧的刁難。

江曼的不情願寫在臉上。

“二哥,姐姐是女生,哪有你這樣為難客人的?我為難三哥那是因為都是自家人,而且三哥你們都是厚臉皮。對女生來說,老公怎麼能隨便叫!”陸家妹妹給江曼解圍說:“再這樣下去,沒法玩了,也要把姐姐嚇跑了。”

江曼正有不想玩了之意,可是,她又怕陸存遇一個不高興把她丟給邱樹權鉲。

陸存遇看著江曼,抬起了手,伸出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對江曼指著他的耳邊:“如果不好意思,就悄悄叫,遊戲有遊戲的規則,不遵守,那我們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屬二哥最不好伺候!就滿足二哥的要求吧!”陸家兄弟起鬨。

江曼看向身旁提要求的這個男人,稜角分明的精緻五官,性/感薄唇,一雙深邃的眼眸彷彿會說情話一樣。江曼怎麼看,叫他一聲老公自己都不吃虧,其他女人恐怕還會爭著搶著上前願意叫的。

在耳邊輕輕叫一聲“老公”是他讓步的最大限度了吧?

江曼倒也不會不識抬舉。

“遊戲而已,我叫。”江曼淡定地笑著說。

陸存遇點點頭,結實的肩膀往她這邊稍微傾斜,江曼識相的過去,靠近他的肩膀,支撐著身體小心的趴在他的耳邊,用一隻手遮擋了一下,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動是緊張的表現,對他問道:“這是你幫我一回要的報酬?”

江曼問完,陸存遇側頭看向她的臉頰,他一動,就讓她的身體幾乎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出一隻手輕攬過她的肩,男人指尖只禮貌的微微碰觸,碰的不實,傾身在她耳邊悄悄說:“你明知道我要的報酬不是這個。我要的你不給,我不強求。今晚你不想自己落入邱樹權手,只能跟我走。”

他濃黑的睫毛顫動,看她耳際。

江曼沒有跟男人這樣接觸過,面板難免就會不適,她動了動,抿唇不敢接觸他視線的在他耳邊說:“我跟你走,你會為難我嗎。”

“如果為難,你還跟我走?”他在她耳邊問。

“走。”

“為什麼?”

“因為,你比邱樹權長得帥。”

“沒有可比性。”陸存遇湊近江曼的耳邊,輕聲問道:“既然我帥,怎麼不答應跟我一起。”

江曼被他氣息吹拂的臉紅歸臉紅,但嘴上不會饒人,誠實地講:“只有面臨被人強/暴的情況下,我才會在你和邱樹權之間做選擇。”

若是平時,他再帥她也不稀罕。

對於江曼的有意貶低,他不在意。

陸存遇重新攬過江曼的肩,他的手指觸碰江曼始終不用力,除了說悄悄話,彷彿沒別的,不下/流,像個紳士的情場老手。

他盯著江曼在燈光下被對映的彷彿吹彈可破的肌膚,低喃一句:“我可不可以把你上一句話理解成,在你必須跟男人做的情況下,你最願意跟我做。”

“……”江曼敗下陣來。

此刻江曼就像一個沒熟的西紅柿,被他拿在手中,揉來捏去,他想把她揉熟捏透。

江曼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陸總講話真犀利。”

陸存遇盯著江曼,這顆大樹上安了一盞照明燈,很亮很亮,溫暖的燈光讓在座每個人面板都變得像白紙一樣。

江曼看他,知道他在等什麼。

趴在她耳邊,江曼在其他陸家兄弟起鬨的情況下用力喘了一口氣,起伏的飽/滿胸雙/峰,因此可能不經意下摩擦到了陸存遇的肩膀,他很平靜的無動於衷。

江曼只顧緊張,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和他之間的親密。

燈光溢彩下,江曼在他的耳邊輕說:“老公……”

江曼沒有看他,心有怨氣的叫了這一聲“老公”,叫完立刻坐正了身體,低下了頭,臉上燒得讓全身都難受,嗓子裡突然也乾的要命。

陸存遇盯著她心不甘情不願又有幾分羞澀的臉頰,看了一會兒。

他伸手拿過煙盒,抽出一根菸,隨手又把煙盒扔在了桌旁。

“還繼續玩嗎?”陸家妹妹抬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