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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挑刺女兒就驚了?不高興?兒子就喜了?

不知道江斯年是個什麼樣的人還好,那樣也許知道了就會放手不繼續。如果周兆婷已經深知江斯年是個什麼樣的人,或是知道了也不放手,那周兆婷肯定會想出拴住江斯年的辦法。”

夏薇怡倒想看好戲,說道:“爬得再高也不能忘了自己靠的是誰,到了那天他從還是不從?”

“不僅男人遇事愛爭一口氣,女人也是。”蘇青低頭說:“江斯年招惹了這樣家庭的姑娘,不知道他今後的路要怎麼走下去,娶了周兆婷安分守己的被周家培養,事業扶搖直上?不安分守己只把周兆婷當成墊腳石,像是對待童沁一樣?無用就扔?我倒好奇他怎麼打算的。”

周兆婷不是童沁,周兆婷的親人也不是童剛那樣拿辭職一了百了的江斯年毫無辦法的人。

江曼九點鐘被催著走了。

陸存遇人在醫院,雖是病號,整個人卻精神的很,時刻看著他老婆,生怕他老婆虐待了他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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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夏夏聽人敲門。

蘇青閉著眼罵了句什麼。

手機響起,蘇青接了,童剛問她在哪兒?蘇青跟喝醉的童剛說她沒在家睡,有事嗎?

這話問的多餘,蘇青知道童剛這會兒沒了兒子,公司一堆爛攤子,求救無門,正是熱鍋上的螞蟻。男人都認為一醉能解千愁,喝著喝著指不定會喝成什麼德行。同一個人,有時酒桌上就談成了事,有時酒桌上就招人煩,如今的童剛就是最招人煩的一個。

風光那會兒都願意稱兄道弟推杯換盞,敗了,你叫童剛還是童鐵誰記得。

童剛看著燈沒亮,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聲,屋裡可能真沒人,就走了。

靜了下來,夏薇怡跟蘇青說:“要不換個地方住?”

“藏能藏到哪去?就住這,我不怕他。”蘇青這麼說了一句,閉眼睡覺。

夏薇怡也閉上了眼睛重新睡覺,心跳還沒平復,她膽子較小,聽了敲門聲當時魂兒都要嚇沒了。

創州現在半死不活的苟延殘喘著,沒新單子可接,所有人幾乎都在忙碌手上的舊專案。因此夏夏閒著的時間很多,每天往蘇青那跑,再不就是去馮原那轉一轉。

童剛酒醒了第二天開會,蘇青養身體中缺席。

夏夏和江曼聽著童剛會議上的意思,是讓她們想想辦法,有沒有老客戶手上有新專案的,爭取拉到創州這邊來。

江曼先說清楚,很是無奈:“董事長,我們不是沒有盡力,大家都盡全力了。對手公司搶單子搶的太兇,攥住了創州的命脈一樣,也的確把我們公司拖的現在入不敷出,分公司那邊不得已停工,在外這也壞了創州的名聲,行內人都知道,沒人會為了往日微薄的人情拿專案來捧我的場,我、我們,面子都沒那麼大。總之我這如何使力都說服不了客戶。”

童鋼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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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江曼是跟陸菲一起吃的。

陸菲這幾天情緒好了點,很關心公安局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她媽死了,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被人害死的,陸菲也要從公安局的人口中得知,然後期盼著法律能將那害死她媽的人繩之以法。

陸菲每次跟江曼聊起這件事,江曼都儘量的勸,讓她別想太多,小小年紀整日愁眉不展。

江曼總是懷疑這事跟小杉和陸顯彰有關,但懷疑也僅僅是懷疑罷了。

晚飯時間,江曼按時回家吃飯。

陳如叫趙陽上來吃飯,趙陽死活不肯,江曼也讓趙陽上去吃個飯,這沒什麼,老爸老媽都是熱情的人。趙陽說什麼都不上去,心說那是陸總的老丈人家,上去吃飯恐怕手裡捧著的碗都得手發抖的給摔了。

江曼洗了手,和老爸剛坐下,就見老媽拿了保溫飯盒過來,飯桌上三個菜一個湯,陳如分別都裝好,蓋上蓋子,給女婿準備的。

“把你媽給殷勤的!”江徵看著女兒,用筷子指著陳如。

陳如白了桌上的父女一眼,“還不是為了那姓陸的能對我閨女好點?”

江曼趕快吃飯,吃完了快點去醫院給陸存遇送飯,今天老媽做的都是陸存遇愛吃的菜,桌上三個盤子本是裝的滿滿的,現在每個盤子裡都出了一個坑,而那些被挖出去的菜都在陸存遇的飯盒裡。

吃了晚飯,江曼拎著飯盒去醫院。

趙陽把車停在醫院門口,下車,跟著江曼一起上樓。

陸存遇吃飯的樣子江曼看不夠,吃得不快,慢條斯理地一口一口,碗裡米飯永遠是白的,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