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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顫不信你摸摸5000+

,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去拿起童沁的手掰開她蜷縮在一起的手指,摳出那枚鑰匙。

童沁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悽楚的眼神瞪他:“你這樣對我!”

江斯年簡直走向窗邊,開啟窗子,鑰匙被他抬手就扔了出去,從四十幾層樓掉了下去,指不定會飛落到哪裡。

童沁以一副可憐怨婦的模樣哀求著他,眼淚滑過臉頰,抽泣不斷:“江斯年,以前我承認是我錯了。我們之間的問題全部都在你我17歲那年,後來我們相處的還算和平不對嗎?那年你剛來深圳,我想介紹給你認識我的同學朋友,怕你孤單。但是我沒想到那次去了他們是打算看片,我知道的話不會帶你去。那年我也才17歲,我衝動,我幼稚,我喜歡你,我只求你能原諒我!這些年我在你身邊堅持的很辛苦,我沒有抱怨過一句,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邊,贖罪贖的還不夠嗎?如果離婚是你報復我的方式,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早就成功了,這種痛苦的滋味這十年我嘗過了不止一次,連本帶利你都報復了回去。”

江斯年回頭走到客廳,點了根菸,望著童沁神色陰鷙地道:“實話我告訴你,跟你結婚,我只是為了你爸的財產。你以為我是報復你?錯了,我沒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報復你,我不屑於花心思去報復你。我讓你在我身邊贖罪了?對我來說,你唯一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簽字離婚,或者你拖著,不過到了一定時間我們還是會解除婚姻關係。二選一,你怎麼選跟我無關,我都隨便。”

童沁不舒服起來,蹲在地上捂著心口位置,好像有一隻大手在來回用力攥著她的心臟,血水流的到處都是,疼的身體直冒熱汗,眼淚也滴在地上許多。公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一旦出了這個門,她就再也回不來了,鑰匙沒有了,

……

星期日早上,江曼起床就給陸存遇打了電話。

“明天等你下班,一起吃飯?”她試探開口。

他卻說:“明天我另有安排,下班去接你。”

“好啊。”

江曼應了,猜想他過生日可能要陪家人一起吃飯,帶她一起。

星期日這一天江曼悶在家裡,沒跟他見面,不放心家裡。童沁和江斯年不知道怎麼吵過了,童沁三番五次的來到家裡鬧,說陳如當媽的怎麼不管管兒子,樓上樓下的鄰居們都能聽見。

星期一,江曼上班帶了一身適合晚上過去他家穿的衣服,下班再換。

中午,江曼跟夏薇怡蘇青一起吃飯。

蘇青說了一句:“曼曼,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想盡快,跟我媽商量的是三個月之內,最快起碼也要一個月後,好多事情需要準備。”江曼吃著午餐幸福地笑,帶肚子裡的寶貝一起品嚐美食。

蘇青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

到了晚上,江曼緊張極了,自己給陸存遇準備的生日禮物他會不會嫌棄?仔細想,他應該不會嫌棄,買特別貴重的東西他也不屑,更不實用。陸存遇用的錢夾是他軍校領導送他的,後期對他很關照,他不怎麼用,一直在書房放著,需要帶錢夾出門才會帶上。

應該換換了,哪怕前一個是別人送給他的。

下班以後,江曼上了陸存遇的車。

“去哪?”江曼坐在車上問他。

車子裡開啟著自然風,並不是空調,從天窗上進來的風吹著江曼的臉頰,她因緊張而臉頰微微泛著淡淡紅暈。

陸存遇神色平常地開車,頓了頓說:“去於朗的臨海別墅。,”

江曼點頭,心想原來不是回去跟他家人過生日,是跟朋友。

車開了很久才到別墅,江曼心裡一直惦記送他生日禮物的事情,怎麼開口才自然不顯得矯情?

到了別墅,陸存遇在外面停好了車,江曼詫異,別墅外面怎麼停了多輛豪車。

陸存遇要下車,江曼叫住他:“等等。”

陸存遇疑惑回頭,看她。

江曼擔心進去人多,送禮物不方便,就在車上給他了。

她從包裡拿出來,遞給他:“生日快樂。”

陸存遇驚喜地接過,其實他沒自信江曼會記得他的生日。開啟包裝精緻的盒子,裡面是跟他以前用的款式相差無幾,非常適合他用的男士錢夾。

陸存遇低沉的嗓音在這車室內:“心在顫,不信你摸摸。”他很滿足,甚至覺得全身都跟著他的心舒坦的不像話。

錢夾裡面放了一張江曼修剪過的照片,兩人在蘇州的合影,親密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