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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三喜臨門【5000+】

餐廳裡,蘇青夏薇怡她們都不是外人,江曼給她們看這個話題,想要聽聽她們的看法。

夏薇怡看完遞給了蘇青,發表看法:“結局難講,這要看舉報的人是誰了,陸顯彰也不好打倒。網路現在越來越發達,輿論的壓力官方多數頂不住,肯定會及時處理給群眾一個合理說法。擱在古代,天高皇帝遠誰投訴的了?訊息還沒等遞到上頭,半路就被殺手給暗殺了。內衣廠子的工人跟奮鬥在我們創州專案工地前線的工人差不多,賺的是辛苦錢,如果工資連最低標準都達不到,這比其他崗位上的人要值得同情許多。”

蘇青滑動了兩下,檢視訊息下的群眾評論,全是罵聲,連帶著陸家全部都罵了。

有個評論說:“別罰一罰就完事了,罰完的錢還不是進了zf的腰包?要玩黑吃黑糊弄我們嗎?”

有人接著那條回覆道:“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ps:建議罰完的錢zf能分給我們這幫窮人,憑什麼資本家薅完我們窮人的毛最後被zf拿去做了毛大衣穿?”

蘇青把手機擱在桌子上,說:“以陸顯彰公司現在的實力,補齊剋扣的工人工資應該不是問題。各地廠子工人雖多,但這也只是造成每月成本增加罷了,他公司有人投資,所以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算問題。”

“他公司真的很過分啊。”夏薇怡望著餐廳服務員,小聲講:“現在很多行業按照最低工資標準其實已經請不到人了。我總看報紙,前段時間有一個小版塊寫著大連一家服裝廠招收縫紉工,五年前工資就是2000—3000,五年過去了,工資標準調了又調,還是2000—3000。工人能跟誰說理去?包吃包住,多數工人一年才回一次老家,帶回去兩三萬的工資。”

江曼點頭,把手機收了起來:“就像夏夏說的,陸顯彰積極配合交上一筆罰款,之後只需給工人們繳納保險,用工成本提高也就僅僅體現在了這兒,對陸顯彰來說九牛一毛,不疼不癢。工人拿到的工資其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都是奢望。”

“老闆存心不給肯定有的是辦法。”蘇青插言。

江曼覺得這事跟陸存遇百分百有關,因此她才關心:“按照爆料人說的看,工人都沒有崗位津貼和全勤獎,工資條上只顯示了底薪加上獎金。他們現在工人最低工資900+獎金1400,這是2300。回頭陸顯障的對策很有可能是把工資條顯示數字弄成最低工資1300+獎金1000,最低工資按照政策要求調了,但你算來算去還是2300,沒有差別。獎金裡都包含什麼最終解釋權在老闆那裡,工人一樣是毫無辦法。”

江曼不知道陸存遇走的什麼步驟,有把握麼。

蘇青她們幾個能想到的被一些老闆廣泛使用的對策,陸顯彰和陸存遇應該也都想得到,下一步呢?

夏薇怡憤怒:“這人真是仗著自己姓陸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沒人舉報,他好像都懶得關心工人這一塊兒。還敢明晃晃的讓工資條上顯示最低工資900。”

“就像童剛沒有特殊事情不去工地過問一袋水泥多少錢,一塊地磚多少錢一樣。同理。”蘇青挑眉。

說完,蘇青抬起手扶著額頭,發覺這樣的情況下胃口還是很好,是不是孩子導致的?醫生說過孩子畸形,可是畸形的孩子怎麼會讓媽媽胃口這樣好,會不會生出來發現孩子不是畸形的?

找著許多的理由,來證明這個孩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畸形真的就已成事實。

用餐中間聊起孩子,蘇青都沒有什麼異樣變化,可以裝作全不在乎。

出了餐廳,三個人一起過馬路,車和行人無比噪雜的聲音讓蘇青陷入沉思,陷入自己的孤單世界裡。一晃神間,步子慢沒有跟上前面兩人的腳步,等江曼回過頭抓住她手,她已經被開到身前的那輛車鳴笛嚇倒在地。

人行橫道上的人都已順利過去。

江曼和夏薇怡扶起蘇青,蘇青搖了搖頭,表情正常。

江曼對那位表情發怒但又害怕人有事訛他的司機道歉:“對不起,沒事,你開過去吧。”

……

蘇青渾身無力的過了馬路,把車鑰匙遞給了夏薇怡,心跳很快,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心輕微的悶痛起來。

江曼望著蘇青虛弱的樣子,也只能在心裡面嘆氣。

……

蘇青去了外地兩天,抱著僥倖心理,到別的醫院又檢查過一回孩子的畸形問題。

兩家醫院給出的結果一樣。

午餐桌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