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傷嗓子,跟火打交道,現在變領導不在一線了,又傷肝傷腎,跟酒打交道。”
馮原頭疼的突然就想抽菸,沒問她意見,自顧自地點了一根,一隻胳膊隨便地搭在車窗外,手指上夾著香菸,問開車的她:“怎麼喝酒就傷腎了?我要不喝酒,沒傷腎,你得叫的多歡實?”
夏薇怡沒想到他頭疼著還有心思調/戲人,橫了他一眼:“說正經的,少抽菸,少喝酒,但不是不讓你抽不讓你喝,快40歲的人了,再不保養就晚了,生完一胎我還想生二胎,得你高質量配合。”
馮原點頭,抽了口煙望向道路兩旁一排排路燈,又問她:“埋伏在酒店樓下什麼意思?”
夏薇怡嚇得差點踩剎車。
“好好開車,你跟我不用心虛。”馮原笑道。
夏薇怡一時不免尷尬,撥出一口氣說:“等你,除了等你我還能做什麼,用詞不當,什麼叫埋伏?你才埋伏呢。”
他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
夏薇怡轉換成得意模式:“我認識的經常去酒店的人一定比你認識的多得多,同級同事,下屬,客戶,職業多樣,你和我的合照就在我辦公室桌上擱著,大家都認識你,你去一趟酒店,a碰不上你b也差不多能碰上,就算b碰不上,還有cdefg呢。”
她故意誇張的說,馮原一路配合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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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家,馮原洗了澡躺在沙發裡閉目養神,他說:“明早六點我就得走。”
夏薇怡點頭,她不貪心,馮原能在非週末的日子回來住上一晚,她已是很激動了,竟有一種後宮嬪妃突然被皇帝臨幸的感覺。
馮原把洗完澡的夏薇怡拽進懷裡,抱了會兒,他才睜開眼睛說:“年前年後恐怕調不回來,除非我開口讓鄧姐幫我。”
夏薇怡趴在他身上,手指擱在他臉上:“沒別的辦法?我第一眼就不喜歡那個鄧姐,感覺她看你的眼神很那個,”
“比我大一歲,丈夫殘了,癱了七年多了,但由於她身在要職,婚肯定這一輩子都離不成。”馮原拿下夏薇怡擱在他臉上的手,被她弄的臉上很癢。
夏薇怡直說:“所以她就盯上你這種會有求於她的男人了,無恥!如狼似虎的真可怕,這不就是潛/規則麼。”
馮原吃了藥顯得疲憊,他嘆息道:“不求她,但總要想個辦法,年前這些日子總隊要抽派骨幹力量去督導農村的消防工作,時間不短,”
“你要去?到農村能查什麼?”夏薇怡毫無概念,但從他的話裡能明白,他有意過去。
不能求人,就只能做實事,夏薇怡突然覺得他也挺苦。
馮原耐心給她解釋:“說了你也不懂,簡單的說,比如必查消防水池是否有水,必查消防管網是否正常,必查消防機動泵是否能正常使用,是否明確專人養護,必查是否有柴草亂堆亂放,必查“弱勢群體”人員是否落實監護人,必查是否落實鳴鑼喊寨和值班守護制度,必查生產生活用火是否安全,取暖用火是否存在隱患,必查駐村幹部和村幹部是否組織火災隱患排查工作。而這些只是此次工作任務的十分之一。”
夏薇怡聽得害怕的趴在他身上,扭捏的說:“你走了,怎麼造人?”
“還沒懷上?”馮原計算著,也在一起幾個月了。
夏薇怡說:“我不知道啊,應該沒有吧。”她微微皺眉算了下日子,又說:“要不下去買個早孕試紙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