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叫我表子。
徐善狂叫:表子,那就再來吧!
他們躺在床上抱得緊緊的,瘋狂地親吻,好像初戀的第一次吻,更好像是久別重逢的吻。
美卷的舌頭已經和徐善的上顎貼上在一起了。
平靜下來之後,美卷說:咱倆的愛情好像就是Zuo愛做出來的。
徐善:性情,性情,沒有性,哪有情。情就是在性中激發出來的。
兩個人哈哈大笑。
當早晨喝早茶的人們在樓下開始吵吵嚷嚷的時候,徐善終於躺在美捲風騷的身體上睡著了。
美卷,開天闢地,更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幸福的蹂躪。
從此後,徐善和美卷的Zuo愛,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每天都要超過兩次,有時是白天,每次都不會低於一個小時。
這真是一對天生就性福的騷人。
想想普天下有多少什麼條件都有,就是Zuo愛的時候次數上不去,時間就更短的幽男怨女,長吁短嘆,以淚洗面。男人憤怒得全身僵硬,就是那個瘦小的棒棒不硬,女人全身都被金錢美容美體得春光燦爛,就是那個洞,日夜空閒,乾癟暗淡。
性福可不是幸福。
幸福的人不一定性福,性福的人一定幸福。
美卷和徐善這對性福的傢伙,現在可真幸福。
徐善一連幾日都不回家了。李易在拍攝現場的性福花絮,透過《羊城晚報》的傳播,不斷地刺激他,這就加速了他和美卷的程序,也加速了他和秋香的分離。
其實李易和北風呼嘯每天也都打電話給徐善,向董事長彙報拍片的進度情況,但是他們報喜不報憂,更不報桃色花絮。
連續一個星期的硬仗,徐善從美卷的身體上退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走路就像踩著棉花團,左搖右擺虛飄飄。但是,他還真是一個堅強的戰士,全身都軟了,就是那杆槍還硬,擺出了誓死幹到底的雄姿。
美卷也支援不住了,她要去看醫生。
徐善說:你得的是蜜月病,看什麼,暫時休戰,養幾天就好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