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交代?你手下的護衛合著夥去欺負本家主招收的新人,還重創了一人,現在,你竟然惡人先告狀,跑到我這裡來要說法,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做有些過分了麼?還是你覺得,我這個家主比較好欺負?”
當聽見萬滬恩開口就要討說法的時候,萬滬生的臉色終於變得陰沉了下來。拋開事情的結果不說,整件事件,其實都明擺著是對方要讓自己難堪,若非出了韓飛羽這個變故,那麼現在的情形完全有可能是他手下的新人護衛被集體重創,到時候他的面子簡直就是被人踩在了腳底下。
一想到萬滬恩的用心,他就感覺到心裡氣憤,而現在,對方口口聲聲要讓他給個說法,這就讓他更加憤怒,一點兒好臉色也不再給對方。
“哼,家主大人,你這是在開玩笑麼?我惡人先告狀?你的人把我的護衛斬殺了五個,還打殘了我的護衛隊長,可到頭來你竟然說我惡人先告狀,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難道家主大人是要用身份壓人不成?要不咱們就把大家都召集起來,讓大家評評理。”
萬滬恩顯然是並不怕萬滬生,大家都知道,雖然萬滬生接任了家主大位,但手底下確實沒有可用之人,說是光桿司令都不為過,至於說老祖宗的委派,那就更加用不著放在心上了,因為在不觸及底線之前,萬家的老祖宗是不可能隨便出現的,顯然,那位老祖宗更不會因為萬滬生的一點兒小事兒而破關。
“滬恩兄,你的人被殺也好,被廢也好,那隻能說明你的人實力太差,卻也怨不得別人,正所謂誰釀的苦果誰自己吃,你的屬下不老實,想要欺負我的人,那麼反過來被斬殺被廢掉,你覺得這事還要讓本家主負責麼?”
萬滬恩不怕萬滬生,那麼身為家主,萬滬生就更不可能會怕他萬滬恩了。今日之事,說白了大家心裡都有數,現在要看的,就是誰能將自己的道理堅持到最後,誰能把氣勢保持到最後,咬住了不吐口,便能獲得最終的勝利,說白了,這就是一種較量,一種看不見,卻又無比殘酷的較量。
“家主大人,究竟是誰先觸犯的誰,家主大人莫要聽信一面之詞,有誰能證明是我的人先動的手?誰又知道是不是你的人先動的手,而且,姑且不論是誰先動的手,道理又在哪一方,你的人殺了我的人都是事實,萬家的規矩,自己人不可以對自己人下殺手,相信家主大人應該不會忘了吧!”
萬滬恩今日可是有備而來,正如他所說,先不管道理在哪一邊,他的人死了好幾個,這都是不爭的事實,而萬家當中的規矩,自己人絕對不可以對自己人下殺手,這一點差不多所有的萬家之人都知道,他現在把這一條規矩搬出來,幾乎就已經掌握了局面,只此一條,他就相當於是立於不敗。
“呵,自己人不能對自己人下殺手?萬家確實有這麼一條規矩,而且本家主自然也不會忘。不過,韓真剛剛加入萬家,對萬家的規矩尚未了結,正所謂不知者不罪,韓真在不明情況的前提下殺了人,我倒是覺得可以原諒!”聽了萬滬恩之言,萬滬生不由得心下一突。
不得不說,萬滬恩真的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藉口,而這也正是他忽略的東西,萬家確實有規定,自己人之間可以切磋,但絕對不可以下狠手殺死對方,否則就是視規矩於不顧,必然要受到處罰。
只不過,只是略一思索,萬滬生便馬上有了回答。眾所周知,他的這批護衛是剛剛招募進來,絕對是粉嫩的新人,而既然是新人,那麼當然不可能完全懂規矩,在不瞭解規矩的情況下犯了錯,這是完全值得原諒的。最起碼在他看來完全值得原諒。
“我的家主大人,你這是在開玩笑麼?不知者不罪?難不成我殺了家主大人的所有屬下,到時候跟您說,我不知道他們是家主大人的屬下,還以為他們是外面混進來的奸細,這就可以免責了麼?”
萬滬生的回答,讓萬滬恩頓時義憤填膺,萬滬生的回答,簡直就是擺明了要包庇自己人啊!不知者不罪是不假,但沒聽說這句話在這兒也能生效,顯然,想要用這樣的一個理由將他打發,對方似乎有些太過小瞧於他。
“哈哈,滬恩兄說的是,如果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了本家主的護衛,目的是為了讓萬家免於危難,那麼自然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到時候本家主絕對不會怪罪於你,看來滬恩兄你是相當明白箇中的道理的麼!既然如此,此事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聽了萬滬恩的反問,萬滬生卻是凝眉思考了一下,思索片刻之後,他這才煞有介事地回道。
“你、你你………”萬滬生話音落下,萬滬恩險些破口大罵出來,不得不說,萬滬生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