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繼續言道:“傷害既然已經造成,就算透過還有什麼意義呢”
“就像我那次那樣麼?”宮緦墨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言,凝雪怎麼會不知道他所說的意思呢,笑著搖了搖頭“你與他不一樣,你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下,而他``````哼哼”說到這兒,語氣裡盡是滿滿的不屑。繼續言道:“他可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你說,他這樣子還有什麼可說的麼?”
“原來我和他的區別就是在這兒啊”宮緦墨不由的輕笑道。
“所以,你該覺得你很幸運,幸好你是有原因的,不是出於本意,不然``````”說到這兒,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
宮緦墨怎麼會看不出她的意思了,輕咳了一聲,來作為掩飾
“是啊,我真是幸運,不然``````”
凝雪在見他這樣子只是微然一笑,不再繼續言語
倏地,想到什麼“對了,冷月和鬼影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這兩個人也不能這麼耽誤下去了吧”
不由的輕嘆了口氣道:“說到這個,我也問過冷月,可她偏說要等我臨盆之後再決定,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說到這兒,很是無奈。
“她不著急,鬼影都有點著急了”
“恩?那塊冰塊居然開竅了?”凝雪不由的調笑道。
嘴角輕勾弧度“這不是人之常情麼”
“難得,真是難得”
“你有空的話勸勸她,事情辦了也好,再說,也不影響你這邊啊”
“你以為我沒說啊,我說的可多了,嘴皮子都要說破了可她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說到這兒,不由的輕嘆了口氣。
“鬼影那邊很急”
“我也沒轍啊,冷月她一點兒也不著急”
“說到這個,那個董軒現在如何?”
“死了吧”凝雪淡然的說了結果。
聽到這話,很是明顯的,宮緦墨微微地一怔“上次說冷月下了狠手,可是並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啊”
“沒有要了他的性命不代表以後自己無法不是麼?”
“是受不住了麼?”宮緦墨彷彿明白了什麼。輕聲的詢問著。
凝雪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一臉不屑道:“冷月都把他給廢了,你覺得他還能怎麼著?”
“原來如此,真沒想到冷月狠起來一點兒也不亞於你”宮緦墨不由的輕聲笑道。
而凝雪在聽到他這話輕瞥了他一眼道:“這不是很正常麼?她是我的人”
“恩,這倒是,你的人,哪有仁慈的”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已經經歷一次了,自然就知道對人有那所謂的仁慈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倒也是,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勸勸冷月吧,鬼影真的很急”
“我也是那句話,我可做不了主,再說了,我該說的也說了,她不聽我也無法不是麼?”
“哎~~~~~你說,咱還得為他們這些事兒操心”
“這也無法啊,誰讓他們是我們的人,不操心他們操心誰啊?”
“不過`````這兩個人真是讓人著急”
“這叫做皇上不急太監急,不過,既然鬼影想要早點娶,為何他自己不前去和冷月說明,這樣一來可比我們說的要好多了,我們說的再說也不抵他們自己一句的認可不是麼?”
“聽你的,讓他們自己說明吧,我們只要最後結果如何就行了”宮緦墨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
“所以啊,這件事兒就讓他們自己操心吧”凝雪伸了一個懶腰,懶懶的說道。
宮緦墨在見他這樣子只是微然的一笑,不在言語。
北平王府
楚彥德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決然的女子,嘆了口氣“莫小姐,你們這是要離開了麼?”
“不是世子,是我要離開,我父母他們還留在這兒”
“莫夫人的病狀已經沒有大礙了麼?”
“現在已經很穩定了”
“好,那就好,不過``````你為何要離開?”楚彥德很是不解的問道。
莫冉冉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只是想要擺脫那個人而已”
楚彥德在聽到這話立馬就知道了她所說的那個人是誰,這些日子他算是全看明白了,當初凝雪安排他們住在自己這邊的時候雖然對於他們的事兒不是太過於清楚,但是自己也是明白的。
“你想擺脫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