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愛笑到車站的時候,李曉梅已經在車站等著了,她也是愛笑大學時期的室友兼好友,因為也是溫州人,就被李慧拉來幫忙接客人。
“梅”愛笑看到自己走到了李曉梅的眼前她還是沒反應,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沒事吧?別告訴我,你是專門來看帥哥的?”愛笑揶揄。
“oh;mygod!笑,你整容了?”愛笑被李曉梅誇張的尖叫嚇了一跳。
說實話,愛笑的變化並不大,只是臉上的痘痘沒了,面板變好了之後,整個人看上去就特別有神彩。不過絕對還是沒有李曉梅所說的去整容這麼誇張。
“哎,美女,你這招不怎麼管用哎,在你尖叫的這三秒鐘內,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一個老外,所以,停止你嚇人的尖叫。”李曉梅的畢生所願是嫁一個歐美人,生一個漂亮的混血寶寶。為此,專門考了研究生,準備去上海理工撞個留學生。不過,據可靠訊息透露,這個發誓嫁人只嫁歐美人的李曉梅大小姐在上海理工被一名山東大漢俘虜了。
“你個死女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漂亮了,我來看看,鼻子還是這個鼻子,眼睛還是這雙眼睛,嘴巴也沒有變化。等等,痘痘,你的痘痘哪去了?”李曉梅這摸摸,那摸摸,終於發現愛笑的不同,不自覺有提高了嗓門。
被李曉梅一頓審問,終於,愛笑來到了李慧的家裡,這時,時間已經11點50左右了。
同寢室的另外五人都已經到了,愛笑和李曉梅同大家大了一個招呼後,趕緊換上禮服,12點得時候,新娘要準時的離開家門,對於基督教信徒的李慧兩人,時間概念可不是一般的強。
整個婚禮的過程很溫馨,也很神聖。因為宗教的關係,婚禮的西方意味很濃,但是,愛笑以及一干朋友都被感動了,愛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場婚禮,但是,愛笑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忘了。
因為李慧是同寢室的人中最不會喝酒的,所以,作為伴娘的其他七人以及李慧的妹妹不可避免的被人灌酒了。
愛笑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喝醉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大腦有些不受控制了,至於手腳已經徹底的獨立了。
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愛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要去哪裡,她的大腦中唯一還剩下的就是高興。所以,愛笑哼哼嗚嗚的唱起了只有自己聽得懂的歌。
徐松就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遇見愛笑的。今天,徐松也是來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的,就在李慧的隔壁。因為看到自己老戰友結婚,徐松的心裡有祝福,不可避免的,也有一點點的羨慕。作為一名職業軍人,徐松知道,自己想要像戰友一樣幸運的遇到一個願意做軍嫂的女人是多麼的難得。軍嫂這兩個字讓多少的女人望而卻步,就像她。
出來透透氣,卻發現一個小女人正在嘀咕著什麼,看她的穿著,應該是隔壁婚禮上的伴娘。
徐松本來不想理會,在穿過愛笑的身邊時,一股濃重的酒味阻止了徐松的腳步。徐松這時才想起,伴娘是灌酒的物件,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醉了。作為一名軍人,徐松無法漠視不理,要知道,現在的世界,一個醉酒的女性孤身一人是一種危險,也不知道她的朋友怎麼都不管。
“小姐,小姐”徐松上前叫道。
“嘟嘟嗚嗚嘟嘟*%……%”
愛笑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正常人無法理解的話。
“小姐”徐松輕輕拍了一下愛笑的臉。愛笑還是沒有回應他,依然自顧自的嘀咕。徐松卻被愛笑臉上潤滑的面板弄得心裡晃了一下。
正文 感動
愛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呆了一下。當看到床邊茶几上放著一張紙時,好奇的拿過來看了看。只能說,因為宿醉的原因,愛笑現在大腦還不是很清楚。
愛笑呆呆的看著紙條上的字,一點也不知道一幫好友為了她的不見蹤影快要急瘋了。
“女人在外面醉酒是一種自殺的行為”
什麼意思嗎?愛笑嘟起了小嘴,不明白,繼續睡。至於這莫名其妙的紙,飛吧。
如果徐松知道他好意留下來的紙和字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等愛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揉揉發疼的太陽穴,愛笑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怎麼會在這?我昨天不是參加李慧的婚禮?那我不是應該和林麗她們在一起?”愛笑努力讓混沌的大腦聽話的動起來。
算了,不會李慧看我醉得太厲害,例外給我開了房間吧。遲鈍的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