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石牆。
牆壁上的冰寒之力都化成了實質,連岩石都經受不住這種冰寒之力,都被凍裂了。
兩名紅衣人齊步上前,各自伸出一隻手掌按在牆壁上的暗槽內,只見原本和山體融為一體的黑色石門,‘轟隆隆’的向著兩側移開,露出了一個丈許高的門戶。
呼!
石門剛一開啟,風雪頓時席捲而出,那兩名紅衣人早有準備,在風雪衝出的瞬間,他們手上便多了一顆紅色的珠子,那些迎面重來的風雪,像是激流遇到了頑石一般,從兩人的身側衝了過去。
看著兩人邁步走進石門內,雲飛有些好奇,這兩人來到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在此之前,他以為這裡是某個隱蔽勢力的根據地,可是一路尾隨而來,根本沒有絲毫收穫,出乎了他的預料。
雲飛輕手輕腳的跟了進去,這是一座人工開鑿出來的石室,而且做工非常的粗糙,根本就沒有經過休整,偌大的一個石室中,除了一座牢籠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那座牢籠四周被密密麻麻的鎖鏈困著,每一根都跟成人的大腿般粗細,連線在石壁上面,在那座牢籠之中,有一個藍色的光罩,光罩中,一個頭發披散,根本看不清楚人臉的瘦小人影蜷曲在其中。
“瘋婆子,都已經十八年了,難道你想在這裡老死嗎?”其中一名紅衣人衝著牢籠說道。
“是啊,你這樣硬抗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宗主的耐心也快被你磨光了,你若是從實招出,興許會放你一條生路,你這樣死扛著對你有什麼好處?”另外一名紅衣人開口附和著說道。
任憑兩人說的天花亂墜,牢籠內都寂靜無聲。
“既然你不肯說,那也別怪我兄弟二人了!”其中一名紅衣人嘆息一聲,一道紅光一閃,那人手上多了一條烈焰燃燒的紅色鞭子。
“大哥,我看還是算了,每年都用這種方法,她也沒有說出來,再鞭打也無濟於事!”其中一名紅衣人似乎動了惻隱之心,攔住動手的紅衣人。
“哎,我也不想這麼做,可若是不對他動刑,宗主就會對你我二人動刑,為了你我的安危,也只能委屈她了!”紅衣人推開另一人的手,那根鞭子頓時繃的筆直,宛若一柄長矛一般,衝進了牢籠內,刺穿了藍色光罩。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在空曠的石室中響徹而起,雲飛聽的頭皮發麻,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隨著那一鞭子,藍色光罩內的人渾身都劇烈的顫抖著,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雲飛也跟著一陣的心痛,那一鞭子彷彿打在他的身上一般,心痛難忍。
“招不招,你招不招...”
只有淒厲的慘叫,藍色光罩的人卻一字不說,這無疑是激怒了紅衣人,他一邊鞭笞,一邊用力的抽打,這般的殘忍,讓雲飛難以忍受。
“住手!”
一聲暴雷般的怒吼,伴隨著一片金色的雷電,雲飛衝了出去,擋在了那座牢籠的面前,他的速度太快了,聲音響起的剎那,便衝了出去。
雲飛實在看不去這兩人如此虐待牢籠的人,從慘叫聲中,他甚至聽出了藍色光罩中的人是一位女子,不避刀劍,寧死不從的性格,讓雲飛肅然起敬。
雲飛突然的冒出,將兩名紅衣人嚇的一跳,迅速向後倒退了數丈,他們畢竟是造物境的修士,即便是初期,在上界也有一定的地位。
可就是這麼強大的修士,居然沒有發現有人居然跟隨他們潛入了石室,等到他們看穿雲飛的修為,更是覺得羞愧難當,居然被一個陰陽境後期的修士跟蹤而沒有發現,若是傳揚出去,勢必會落個臉面無光的下場。
“你就是最近攪動滿城風雨的下界修士雲飛?”那名手持火焰鞭子的紅衣人厲聲喝問,而後瞳孔微微一縮,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傳聞他不是凍死在了雪山嗎,怎麼會好端端的一身無恙?
“是他沒錯,無論是長相,還是氣息,都跟玉簡中描述的一模一樣,看來今日你我兄弟鴻運當頭,該有一筆不小的進賬了!”其中一名紅衣人目光森冷的盯著雲飛,宛若在看一堆亮晶晶的天靈石一般,口水都差一點流了出來。
“看你們兩人剛才動了些許的惻隱之心,小爺今日就饒你們不死,滾吧!”雲飛擺了擺手,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神色。
“黃口小兒居然也敢大言不慚,莫非真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夠留下我兄弟二人嗎?”其中一名紅衣人氣得臉色都漲紅了起來,不過,有賴於前些時候幾的修士被全部抹殺,他們也摸不準雲飛的底細,一時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