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本王等人就在此,有什麼本事儘管施展出來,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兩!”
莊親王的鬍子都被氣得翹了起來,大殿中的任何一個人修煉的歲月都有上千年,這小子才多大,連他們年歲的零頭都趕不上,也敢在此大放厥詞,他怒了,第一個不服,跳了起來。
雲飛斜眼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叫囂,看著其他的幾位親王,淡淡的一笑,道:“為了節省時間,你們還是一起出手吧!”
“猖狂!”
“目中無人,當殺!”
“不可饒恕,立斬!”
這些親王往日哪裡受過這種憋氣,被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人輕視,這讓他們難以忍受,他們儘管一個個的怒氣沖天,卻沒有一個人群起而攻,畢竟,他們是有身份的人,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都有著他人無法比擬的優勢。
若是傳出去他們聯手攻擊一個少年,不管是否能夠取勝,名聲都不會太好,定然會被其他修士所恥笑。
戰勝了,他們也沒有炫耀的本錢,戰輸了,他們會更加的沒臉面,無論哪一種結果,都不是他們所能承受得起的,都會成為那個少年揚名立萬的墊腳石。
“陛下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是啊,陛下。這些親王都已經成名多年,一個都難對付,更何況是他們六人!”
武王,老祭祀聞言大驚,連忙勸說,袁泓更是直接,將那半截黑塔般的身體擋在他的面前,以實際行動,阻止雲飛莽撞行事。
“你們放心,我自由分寸!”雲飛有些感動,他們三人儘管是聽命行事,可火皇畢竟離開了蒼龍大陸,即便他們不按照命令列事,火皇也不可能回頭找他們的麻煩。
“如果不讓他們認清形勢,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我可不想每天都處理這些麻煩事。既然他們都到齊了,那便一起鎮壓了便是!”
沒有慷慨激昂的陳詞,只有平靜的講述,他說的是事實,只要讓這些人看清楚誰的拳頭最硬,他們自然也就會安守本分,不敢造次了。不然的話,這些人心中還是抱著幻想,說不定還會暗中生是非。
那些親王肺都要氣炸了,這是什麼話,難道他們是軟柿子,隨他怎麼捏嗎?杜灃一臉冷笑的看著雲飛,雖然沒有開口說話,眸子中卻湧上了殺意,但又很快的消失了蹤跡,沒有人察覺到。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我來跟你一戰!”
莊親王永遠都是打頭陣的人,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第一個跳將出來,剛才雲飛對他的不理不睬,讓他怒火徹底升騰了起來,差點沒氣的別過氣去。
“你還不夠資格,滾!”
雲飛一聲怒吼,聲浪滾滾,宛若化成了實質一般,肉眼可見的波動撞向莊親王,對這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他沒有一絲好感,在他將要渡天罰的時候,此人就曾帶人來皇宮中鬧市過。
當然,這些事都是後來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無論是火皇還是袁泓都沒有告訴過他這件事,從那個時候,他就記住了這個事事搶先的老者。
砰!
莊親王胸口遭受重擊,像一柄大錘砸在了胸口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翻騰了起來,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更是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橫飛了出去,砸在了大殿的石柱又滾落了下來。
這一擊,雲飛可是動用了黃金獅子一族的獅吼功,這種音波攻若是放在兩年之前,他也只能模仿。他可是親自體驗過獅吼攻的厲害,當年在遠古戰場和金毛一戰,他可是被後者一吼震的雙耳都流出了鮮血。
以至於後來,他一直琢磨著怎麼才能得到這門功法,因為無論他怎麼研究都不得要領,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故此,這件事倒成了他的一件心病。
後來他渡過天罰,金毛獅子一族的老祖有事拜託於他,趁著機會,雲飛便向他討要了這門絕學,加上北極之地修煉兩年,有金毛在一旁指導,進展自然是一日千里。
就連金毛都不得不感嘆,這門絕學即便是他們本族之人都難以練到最高境界,沒想到雲飛卻在短短兩年之內,卻練到了大成。難怪他會懷疑雲飛的上一輩子是金毛獅子一族了。
儘管還差一點火候,可現在施展出來,對付一個半步星河鏡的人還是綽綽有餘,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莊親王便重傷倒地不起,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這一幕,震的其他四位親王一愣,他們的境界相仿,即便高也高不出太多,若是換做他們,即便能夠擊敗莊親王,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