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突兀的出現,讓人始料未及,而隨著他的出現,場面立即冷清了下來,不用人驅趕,酒樓的食客都退出了酒樓,偌大一個酒樓瞬間變的空空蕩蕩。
顯然,男子的身份地位讓酒樓內的修士感到懼怕,就連黃湯等人也都退了出去,看著男子的臉色都出現了微變。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小子這次慘了。”
“是啊,誰讓他得罪的是醉仙樓,出手前也不打聽打聽就冒然動手。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
“衝動是魔鬼,一點都不假啊!”
雲飛在醉仙樓鬧事,打傷酒樓的夥計不說,更是損毀了店內的財物,不管從哪一個方面說,白衣男子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一些知道醉仙樓底細的修士小聲的議論,都覺得雲飛此舉太過莽撞衝動。
“這位兄弟,多謝你出手相助,這裡的事既然是我等引起,自然由我等來承擔。”
雲家那位年輕稍長的青年男子開口,即便是面對白衣男子,他也毫無懼色,這讓雲飛暗暗點頭,雲家現在勢微,到處遭人白眼,受人欺凌,連酒樓的夥計都敢這樣對他們,這些年來,還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欺負他們呢。
雲飛此舉並非是衝動,他有底氣,也有把握,這裡隨時春海城,城內的高手無數,但他相信,即便是如此,也沒有人敢對他出手。
周毅從深坑中爬出,累的滿頭大汗,心裡還在感嘆,這麼重的半尺石塊必定是重寶,那小子的身份看來很不簡單。
當他從看到白衣男子,臉上的汗水都沒有來得及擦拭,由於緊張,手一鬆,好不容易搬上來的石塊都掉進了深坑中,響起一聲沉悶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可是,此刻沒有人在乎這些,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白衣勝雪,白靴不染塵,他劍眉星目,嘴唇顯得有些薄,就連他冷笑,生氣時都是那麼的迷人,讓無數女修士為之著迷。
“公子您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好讓老奴接您啊!”
周毅滿身的汗水,由於是剛從深坑中爬出來,身上和臉上都沾染上了泥土,形象十分的狼狽,除了身上沒有傷,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都像是被人揍了一頓。
“你身為此地的管事,卻讓人在酒樓內肆意毆打下人,這讓我們醉仙樓日後如何在春海城立足?”看著周毅一身的泥土,白衣男子沒頭微皺,若不是鬧事人就在眼前,不便懲罰於他,他還真想出手給周毅一個深刻的教訓。
周毅訕笑,聲音壓得極低,道:“公子且聽我說,這小子身份怕是不簡單…”
到了最後,他的聲音幾乎不可聞,就連距離他們最近的雲飛等人也未曾聽聞到一個字,顯然,他們用了傳音的秘術,連神識都無從探查。
“此話當真?”
聞聽周毅所言,白衣男子渾身一震,他不由得拿眼上下大量了雲飛幾眼,可讓他詫異的是,這張面孔十分的陌生,他也從未聽聞過其他家族還有如此年輕的天才,身懷寶物不說,還能徒手撂倒生聖靈鏡初期的胖子。
無論從哪一點,雲飛在他心裡的重量無疑是加重了幾分,能夠有這等本事的人在年輕一代本就沒有幾人。
從至尊境初期到聖靈鏡初期跨度一個大境界,三個小境界,能夠超越這麼多級別越級而戰的天才只有大世家中的弟子才能做到。
至尊境之前只要修煉靈力為主,到了至尊境就要看個人的領悟能力,與天道規則之力契合成都,而原先以靈力為主的修煉,在這個境界主要靠的是悟性。
有些人前期修煉的速度極快,可到了至尊境就停止不前,不是他們積累的不夠,而是他們的悟性太差。在遠古時候,至尊境又被稱為悟道境。顧名思義,這個境界主要是感悟天道規則,半點也取巧不得。
有些人前期修煉的速度雖然很慢,可一旦進入至尊境,其修為卻可以一日千里,一些資質逆天的天才之人,在至尊境所領悟的天道規則之力甚至比聖靈鏡的修士還要強大。
當然,這並不是說聖靈鏡的修士領悟的規則之力就很差,還不如至尊境的修士,有些聖靈鏡初期的修士還是非常的強大,那些人一般很少在外面行走。
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有本事,還是徒有虛名。白衣男子心頭冷笑,看著雲飛的眼神越來越冷。
“凌慕訾,這件事因我而起,你要出手儘管衝我來,不要連累其他人!”
也不知道是受到感染還是他真心要為雲飛出手,雲家的那位青年男子邁步欄在了雲飛的面前,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凌慕訾對雲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