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而又焦急趕回來的白衣女子顧不得和同門打招呼,便匆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緊閉,並且加了層層防護禁制。
反常的舉動令白衣女子的同門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驚容,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白衣女子有過如此慌張不安的神態,她們清晰的看到後者眉宇間如同冰霜凝結般的惆悵。
“師姐這是怎麼了,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好端端的,還有,她懷裡抱著的那個男子是誰?”
“師姐連男子不見,今天卻抱回來一個陌生男子,實在是反常的緊啊。”
“誰說不是呢,連天王觀的鮮于逸仙她都冷言冷語,很不待見,卻對一個陌生男子如此的親睞,以我看此人要麼和師姐有著很親密的關係,要麼就是她的親人。”
一群漂亮的女子輕聲議論著,緊接著,她們像是受驚的白兔,遠遠的避開了白衣女子的房間附近。
轟...
地動山搖,一道青虹從白衣女子房間衝向高天,衝破雲層,扶搖直上九萬里,直透域外的星空而去。
“這...這不是...”
一名女子花容失色,她張口語言,卻又說不出口,她的閱歷比在場的女子要高很多,入門也比較久,自然聽聞過本門的高深功法。
“師姐,這不是什麼?”
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女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臉上滿是好奇之色,心裡也在嘀咕,師姐幹嘛不把話一次性說完,吊人胃口。
“小丫頭別亂打聽,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女子嗔怒的瞪了一眼少女,嚇得後者吐了吐舌頭,連忙閉嘴不再打聽。
與此同時,洛神山脈附近的勢力都被這一道青虹所驚動,甚至連那些閉關的老怪物都驚動,他們衝到高空,看著那道衝向天穹的青虹。
數十萬裡外的一座大城內,幾名青年男女正在坐而論道,偶爾會拿起面前茶几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廂房內,三名女子並肩而坐,讓坐在她們對面的幾名青年直咽口水,至於談經論道,他們早已忘到了九霄雲外。
“紫萱姑娘此次出山,若是有用得上星淵的地方儘管開口,在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西門星淵看著左首位置上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帶著一臉的笑意說道。
“西門公子身為西門家族的嫡孫長子,能得到公子的相助,實乃是小女的福分。”紫萱嫣然一笑,猶如春風般和煦,令人不免沉醉其中,她舉起手中的茶杯,淺笑一聲,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先行謝過西門公子的好意。”
“好說,好說。只要姑娘開口,星淵一定全力而為,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能得到紫色長裙女子的讚美,西門星淵頗為享受,臉上像是盛開的菊花,整個人都意氣風發了。
“申屠弘,聚會還沒有結束呢,你怎麼就走了呢?!”西門星淵舉杯,剛要一飲而盡,便聽到一旁有人開口說話。
“他孃的,老子受不了了,想出去透透氣。”申屠弘氣的臉色潮紅,向大廳外走去。
這一句話,讓西門星淵想殺他的心都有了,今天的聚會本是為了紫色長裙女子而設的宴會,藉機將永恆直接有名的年青一代差不多都召集了過來,而申屠弘卻如此不給他面子,積攢多年的仇怨立即迸發了出來。
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表現出來,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即便要找申屠弘的麻煩,現在也不是時機。
“老申,等等,我跟你一塊走,要知道如此,老子根本不會來參加什麼鳥聚會。”刑仇也站了起來,離開了坐席,這一下,西門星淵的臉面掛不住了,這兩個刺頭最讓他頭疼,卻又拿兩人沒有辦法。
刑仇似乎察覺到剛才的話有些不妥,無疑是在罵所有的人,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得罪一些人,連忙憨厚的一笑,道:“諸位被放在心上,我可不是說你們,只是某些人讓刑某看著噁心罷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西門星淵,谷天成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他們的忍耐有一定的限度,更何況,被他們邀請的人無論是地位和身份,都是他們無論如何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喀嚓...
茶杯破碎,西門星淵‘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冷聲喝道:“你們兩個身為永恆之界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卻如此的粗言粗語,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還不趕緊給三位姑娘賠禮道歉。”
西門星淵義正言辭,那樣子,像是申屠弘和刑仇兩人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令他大動肝火。
“我們自然不會針對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