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聽到,猶如在耳邊發生的一般清晰。
四周,在外面與妖獸搏殺的修士如同蝗蟲一樣鋪天蓋地朝著神陽城中飛掠,這是他們崛起的機會,還未踏上神路,他們的修為便一路飆升,若是真正踏上神路,他們的修為也會達到一個高度,並且,神路上的機緣頗多,只要得到一兩種機緣,日後,他們的成長將無可限量。
看著熱情洋溢直奔神陽城而去的修士,雲飛則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人,機械似得向著神陽城慢慢的飛掠。
“咦,你看那個人飛掠的姿勢好奇怪哦,該不會是剛剛喝醉了酒吧?”
有人輕笑出聲,因為雲飛的姿勢的確很乖,像是喝醉了似得,身子歪歪斜斜,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神陽城飛掠。
“我看他不像是喝醉酒,而像是被人甩了,沒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嘛。”
“為了一個女子尋死覓活,這樣的人根本不算是男人,真是瞎了一身好皮囊。”
有人這樣說,當然也有人不同意這樣的觀點,尤其是女修士居多,在當今的靈脩界,想要找到真心對待他們的男伴侶猶如大海撈針般的困難。
如今見到一個為情而困,為情而傷的男修士,那些女修士便生出了同情之心,嬌喝著和他們的同伴理論。
“天下的男子猶如烏黑一般黑,你們要是有這個人一半的好,我們這些姐妹至於到現在還尋找不到道侶嗎?”
“就是,你們就是一群花心大蘿蔔,連那個人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還在這裡說別人,也不照照鏡子。”
有些女子的嘴角向來是得理不饒人,有時候比刀子還鋒利,說的那些男靈脩一時竟啞口無言,無言以對。而他們卻將一腔的怒火都發洩到了雲飛的身上,若不是雲飛,他們怎麼會受這些女靈脩的諷刺與針對。
有幾人當先便掠出,欲要攔住雲飛的去路。
“你們要是想死可別拉上我們,這裡是神陽城,只要進了城門,便不允許爭鬥,會被城中的規則斬殺。”
一名女子見那幾名男修要對雲飛不利,她連忙開口,一是為了提醒雲飛防範,讓他快點走入城中二是給那些男靈脩一個震懾,為雲飛爭取片刻的時間。因為,此刻的雲飛剛好一隻腳要他進去城門,還不算真正的進入城中。
果然,那幾名男子身體一震,速度便慢了半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飛走入城中,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恨,就差那麼一點。”一個臉上有一條長長刀疤的男子憤憤不平,他的劍都拔出了一半,寒光讓人肌膚生疼,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
“不急,此人只要踏上神路,還怕沒有報仇的機會嗎?”一箇中年男子長得溫文爾雅,那個獨眼卻將的形象破壞的一塌糊塗,反而,讓他多了一分兇狠。
很快,神陽城中聚滿了修士,有魔族,妖族,也有人族的修士。三大種族的修士齊聚神陽城中央的廣場上,此刻,太陽已升到了半空中,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
“閉門!”
隨著一道輕喝,神陽城的大門在一陣‘轟隆隆’的巨響中隔絕了與外界的最後一道光線,接著,一個金色華服的男子從半空中降落,落在了廣場上的石碑上面。
“拜見神使大人!”
呼喊聲猶如海嘯般震耳欲聾,在場的修士沒有人不彎腰行禮,因為,在神路上,神使便是最高的官職,掌控一切,他的話便是法旨,沒有人不從。
神使,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麵皮白淨,不怒自威。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黑壓壓的修士大軍,他很享受被人禮拜的感覺,也只有神路開啟的時候,他才能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威嚴。
“嗯?”
神使大人眉頭一皺,因為整片的人都彎腰行禮了,只有一個人橡根電線樁子似得豎立在人群當中,甚至那人的眼睛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如同是寒冷中正在沐浴陽光的人,突然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整個人都寒冷了起來。
眾人納悶,按理說神使大人應該和顏悅色的讓他們起身才對,怎麼半天都沒出聲呢?一些膽大的人稍微抬起頭,用餘光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神使大人的一張臉都像是被冰霜覆蓋了似得,寒氣逼人。
“這是咋回事,難道我們禮拜神使大人反而惹他不高興了?”
很多人都很疑惑,當他們看到鶴立雞群中的雲飛時,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有人沒給神使大人行禮啊。
一些人開始幸災樂禍,熱鬧了神使大人,那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