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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女子氣若游絲,體內更是有劇毒在作祟,破壞著她的生機,雲飛不是一個狠心腸的人,動了惻隱之心,將一縷生靈之泉注入進了她的體內。
在場的人沒有人發現雲飛的小動作,祝壽還在跟那個長相猥瑣的傢伙交頭接耳,低聲密謀著什麼,至於其他幾人則是看著面帶焦急的風三,這些人他好不容易才忽悠過來,下一刻,很可能就會對他出手,對這些人而言,他們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道義,只要有利益可圖,即便是親爹親孃,他們也不會放過。
按捺不住的風三,悄悄施展出一縷神識想要探聽祝壽兩人的談話,畢竟,他們沒有施展結界,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能夠聽到他們兩人的談話。
然而,正因為那一縷神識,風三精心佈置的一盤棋,瞬間崩盤。他的神識剛靠近祝壽兩人丈許範圍,交談聲戛然而止,兩雙不善,滿含著怒氣的目光爆射而出。
祝壽何嘗不清楚神念傳音更為保密,不容易被人竊聽,之所以用如此笨拙的辦法,就是想看一看雲飛和風三兩人誰最先忍耐不住,偷聽兩人的談話。
當然,在此之前,那名長相猥瑣的青年早已悄悄佈下了一道警戒線,儘管不能遮蔽聲音,也能夠起到警戒的作用,只要有人想要偷聽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便會立即被發現。
其實從內心講,他們寧願選擇相信風三,也不會相信雲飛的話,剛才的那點小心思,是針對雲飛的。沒想到,風三卻一頭鑽了進來,被兩人抓了個現形。
“兩位兄弟千萬別誤會,我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好奇罷了,並沒有想過要偷聽兩位的談話啊!”
一看祝壽不善的臉色,那雙冰冷如同九幽寒風的目光,風三瞬間明白了過來,一顆心都沉到了冰窖,心生悔意,恨不得立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若是能沉得住氣,何至於如此的被動。
風三心中怒吼,像一隻發怒的猛虎,咆哮了起來,他也很清楚,此刻就算他口綻蓮花,恐怕再也不能取信於祝壽等人了。
同時,風三也做好了防範,一旦苗頭不對,即便得不到那件寶物,也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相對於性命而言,風三更加珍惜後者。
“嘖嘖,風公子何必緊張,你也知道,祝壽向來不喜歡別人偷聽他說話,剛才並非是故意針對公子!”長相猥瑣的青年男子嬉笑著圓場,同時也表明了眾人的立場,道:“不管我們是否相信公子,畢竟相交了十多年,多少也有些情誼,相比某些人,我們更相信公子,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要聯手除掉這個破壞我們關係的罪魁禍首呢?”
猥瑣青年一臉揶揄的笑容,神情非常輕鬆,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是那麼的自然,在他看來,一個不過造物境初期的修士,再厲害也不會是他們幾人的對手。
風三點頭,雖然沒有說話,卻認可了猥瑣青年的說法,在他心裡,雲飛早已經是個死人了,絕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當然,他也沒有完全相信猥瑣青年的話,一邊暗中提防對方,一邊怒視著雲飛。
與此同時,祝壽等人的默契也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加上風三一共八人,分別鎮守八方,連一個死角都沒有留下,將雲飛困在了當中。
對這些人,雲飛沒有一絲好感,早已起了殺心,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說風三,其他幾人身上的波動,也都不是一般的修士所能夠相比的。
更何況,地上還躺著一個昏死過去的女子,若要全身而退,並不那麼容易。
“看來你們已經想好了,既然如此,本少爺就替天行道,滅了你們這群孽畜!”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像今天這樣的話,鮮少從雲飛口中說出,讓他的殺意如瀚海一般濃郁的時候不出三次。
一是楚生上清風宗逼婚,二是天擎宗被翅柃王朝的修士滅門,三是代表天道意志的生靈對下界降下的天災。而今天是第四次,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轟!
金色雷電湧動,伴隨著雷鳴聲轟向前去,一掌拍出,風雲雷動,電閃雷鳴,虛空都要裂開了,轟向猥瑣青年和祝壽的頭顱。
這兩人是其他幾人真正的領頭人,至於風三,雲飛本能的選擇了忽略,看上去並沒有在意他,雲飛心裡很清楚,風三已經被他們幾人排擠出去了,若是他還有點聰明,斷然不會全力攻擊自己。
果然,見到雲飛出手,風三並沒有盡全力,他的攻擊看上去威力無窮,卻沒有動用真正的力量,只是徒有其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