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飛道。
“真的!我雲飛從不說謊話!”雲飛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足以見得他對這名大漢的好感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初的石虎,甚至還要勝過石虎幾分。
“嘿嘿,俺叫銅壺,很高興認識你,雲飛兄弟!”見到雲飛主動示好,這名身高九尺的大漢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衝著雲飛憨厚的一笑,也表示出了自己有心結交的誠意。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靈脩界,無論年齡多大,只要實力足夠強大,都會被人認可尊重,這是一條永遠不變的鐵規。
聽到大漢的名字,雲飛覺得有些好笑,但卻沒有笑出聲,畢竟那樣是不禮貌而且不尊重對方的行為。
“我們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
雲飛笑著,走到銅壺的身邊,道:“不知銅壺老哥進宗門多久了?”
“俺進宗門已經五年了,你可不知道,這天擎宗可真是個好地方啊,在這五年裡面俺的修為嗷嗷的往上竄,要不是來到了這裡,俺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修煉到現在這個境界呢!”
雲飛的一聲“老哥”無形間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話匣子一開啟,銅壺就剎不住車,將這五年裡面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不等雲飛發問,他一股腦的全都往外冒。
一邊聽著銅壺的訴說,雲飛一邊在過濾著有用的資訊,自從進入天擎宗,他總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似乎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可卻總是理不出頭緒。
銅壺說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但在雲飛看來那都是再也正常不過之事,對於他們心頭的疑問根本沒有絲毫的幫助。
“對了銅壺老哥,既然你在無上長老門下修煉,我向你打聽個人,你可知道無上長老門有一個叫楚翔的弟子嗎?”
雲飛放棄修煉和銅壺攀談並不是毫無目的,尤其是當他聽到銅壺進入天擎宗五年,心中的念頭像雨後的春筍一般,全部冒了出來。
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無非是兩件,一是,天擎宗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小靈天境強者,二則是,他想打聽到有關楚翔的事情,如今,聽到銅壺說起他在無上長老門下修煉,當即便問出了出來。
“楚翔?”
銅壺輕念出聲,兩條粗、黑的眉毛皺在一起,思索片刻旋即搖頭,道:“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什麼時候進宗的?”
看到銅壺的表情,雲飛心中就有了個大概,心裡不由得疑惑起來,當初在清風宗石慶根本不像在撒謊,可現在卻沒有楚翔的丁點訊息,這究竟為什麼?
“哦,我記得他好像是三年進宗的,銅壺老哥再想想?”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和楚翔有關係的人,雲飛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當即便追問道。
“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銅壺疑惑的看著雲飛問道。
“很重要!”雲飛用力點了點頭。
“我好好想想!”
看著雲飛那副認真的神態,銅壺站起身,來回度步,努力的思索著腦海中的資訊,就在他們兩人交談的時候,那些逃出去的人立即便把訊息傳播了開去,而且,添油加醋,將事情無限的放大,好像雲飛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個個的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他們雖然不知道雲飛的名諱,但靈脩者的記憶力與臨摹力相當的驚人,在眾人口述下,一副惟妙惟肖的畫像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傢伙看上去不過十歲左右,即便他在孃胎裡面就開始修煉,修為最多也不過是七魄境,你們不至於連他都打不過吧?”
當雲飛的畫像被畫出時,那名畫師看著影象上的小臉,回頭看著群情激奮的青年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還不都是銅壺那個混蛋幫助他打劫我們!”
那些人臉色微微一紅,旋即便掩飾了過去,他們這些人中不乏化魂境後期,圓滿之人,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他們連一個名化魂境初期的人的影子都沒有抓到,傳出去肯定會被人恥笑,所以,他們將第三層空間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都推到了銅壺的身上。
“哦,原來是那個大塊頭,也難怪你們這般氣憤了!”那名畫師將雲飛的畫像從畫架上取出,道:“三千靈值!”
“不是吧,就畫了一副畫而已,就值三千靈值,你這是趁火打劫!”人群中有人怒喝道。
“哦,看來你們是不願意了?也罷,權當我練手了!”那名畫師看上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作勢欲撕。
“別,別,別!”
眾人連忙攔下,笑著道:“玩笑而已,別當真,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