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相好最終忍受不住,自殺身亡了。
如今,只有一個算作是姘頭的女子,住在他的那個小院子裡,只不過,恐怕連這個姘頭也將離他而去了。這幾天不巡邏,雲飛準備在城中探出個究竟,可若是有這女子在身邊,的確是一個拖累,並且,這女子的**非常強烈,一天要來好幾次,張小寶這個七尺的漢子,都滿足不了她的**。
路過街邊的酒肆,雲飛買了一罈酒,又買了一隻土燜雞,邊吃邊喝,晃晃悠悠的向著自家小院走去。這一路上,行人很多,店鋪林立,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充滿血腥味的殺手總舵,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地方,那兩人腦海中的記憶,是否出現了偏差。
人就是這樣,很容易先入為主,一旦現實和想象中的有所偏差,就會變得疑神疑鬼,懷疑周圍的一切,雲飛自然也不例外,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
城中,普通人和靈脩者混合而居,靈脩者沒有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待普通人有說有笑,甚至以禮相待,而普通人對靈脩者也頗為尊重,相處的非常的融洽。
這樣的場面很多,不止一處,一路走來所看到的都是一片祥和,沒有陰森的氣息,也沒有暴怒的情緒,彷彿來到一個世外桃源。
血雨樓很不簡單,這一路走來,雲飛發現靈脩者的修為普遍都在小靈天境,甚至還有幾人的修為和他相仿,卻只能做一名小頭領,看來,這血雨樓的力量要重新估量了啊!
穿過幾條街道,酒氣熏天的雲飛來到自家小院,剛一到門口,便有一個濃妝豔抹,臉上塗著厚厚一層粉的女子搖曳著身子,一路小碎步的迎了上來,她便是張小寶的姘頭。
“哎呀,怎麼每次回來都醉醺醺的啊!”女子一邊嗔怪,一邊扭動著肥/臀,攙扶住搖搖晃晃的張小寶。
女子接觸到張小寶的剎那,渾身湧起了電流,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個女子他可不想招惹,可是為了不讓任何看出破綻,他也只能強忍了下來。
“哇!”
剛邁進房間,雲飛一張嘴,一口汙穢便吐了出來,不偏不倚,剛剛好吐在了女子的身上,頓時,臭氣熏天,女子氣得大罵張小寶,並且怒罵道:“老孃找你這個酒鬼簡直瞎了眼。張小寶,老孃告訴你,這種日子老孃過夠了,從今個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倆從今以後再也沒有絲毫的關係!”
女子一邊用手絹捂著鼻子,一邊痛斥張小寶的諸多不是,最後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理由,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出了小院。這讓雲飛心頭一鬆,這女子若是不離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估計最後也是將女人打暈了事。
張小寶的左鄰右舍都探出了頭,嘆息著搖頭,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知道女子跟金隊長的關係,臉上充滿了對張小寶的同情。
一堆爛泥似得張小寶,對女子的離去,根本不聞不問,倒在地上打起響雷,見到這一幕,左鄰右舍也都縮了回去不再多看一眼。不過,不多時,還是有兩個男子走進了小院,將倒在地上的張小寶給抬到了床榻上。
“哎,小寶也太可憐了,爹不疼,娘不愛!”
兩人坐在房間中,看著醉醺醺,毫無知覺的張小寶,其中一人搖頭嘆息道。
“行了,不要每次都發這樣的感慨,你也不嫌煩!”另外一人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道。
“我只是想不明白,張小寶他爹那麼厲害,又是總舵的紅人,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的兒子,要讓他受這樣的磨難,遭受這樣的罪。”那人壓低聲音,不敢高聲說話,從他說話的語氣也不難聽出,這人同情張小寶,更是對張小寶的爹有些不滿。
“哎,我也想不通!”另外一人看了看同伴,搖了搖頭,嘆氣道。
“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只要不死就是對他最大的關愛嗎?”那人兀自嘆息,搖頭不已。
房間內,除了如雷般的鼾聲,便是兩人的嘆氣聲,他們雖然有不滿,似乎也不敢多說什麼,只不過發發牢騷罷了。
兩人離開後,鼾聲驟停,雲飛從床榻上一躍而起,坐在了小桌前,眉頭微微皺著,他在思考。
從剛才那兩人的對話來看,張小寶的出身不凡,他也沒有來錯地方,只要找到張小寶的老爹,不難查出那穆亮的藏身之所。
有了決計後,雲飛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冷笑,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可以引出張小寶的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