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什麼身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以為雲掌教會聽你一個小毛孩子的話不成?”石慶眼睛一眯,開口道。
“大肥豬,你這激將法也忒遜了些,和我玩這一套,你還嫩了些。”雲飛心頭冷笑一聲,小臉上卻是一副淡然的道:“你放心,我說的話,雲掌教肯定會聽。”
“哦?是這樣嗎,雲掌教!”石慶有些詫異,將目光轉向雲天嵐問道。
雲天嵐冷哼一聲,道:“就依他所言。”
石慶更感詫異,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夠讓雲天嵐這樣做?
清風宗不過二十多人,摩崖洞早就摸清了一切,雲天嵐有一子一女的事情自然瞞不過摩崖洞,石慶也曾懷疑過,可眼前的這位少年和他得到的訊息出入甚大。
“既然雲掌教已經答應,你且開出來你的條件。”石慶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和回到身邊的楚生對視眼,而後笑著道。他不相信一個稚氣未脫的毛孩子會說出什麼苛責的條件。
“那你們挺好了,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們拿出十顆天體晶即可。以摩崖洞的實力拿出這點東西應該不能,即使現在沒有,石長老見多識廣,想必尋找也不是太難之事。你說是不是這樣,石長老!”看著滿臉肥肉很橫的石慶,忍著胃部傳來的翻江倒海,雲飛笑著道。
“那是,那是。”石慶連忙點頭,臉上雖然保持著笑意,但心中卻是無比的糾結,天體晶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從未聽聞過。
他又不能夠否認,那樣的話豈不是承認自己孤陋寡聞,摩崖洞實力不濟嗎?這若是傳出去,連一個十歲孩童提出的條件都不能滿足,對他,對摩崖洞的聲譽來說,都是不小的影響。
修煉者在乎顏面,宗門更視名聲為生命。所以,即便石慶心中再不爽,也得裝作一副高深的模樣應承下來。
“天體晶是什麼東西?”雲天嵐眉頭也是一皺,他也從未聽聞過有這種東西。當他看到石慶臉上那抹強顏歡笑,心下登時瞭然。
“石長老若是沒有意義,此時就按小徒說的辦,如何?”雲天嵐趁機說道。
“師傅,不可啊…”
“師傅…”
見到雲天嵐答應了下來,以牛大壯為首的清風宗弟子,立即開口求情。
雲天嵐擺了擺手,壓制下眾人的抗議,看著有些猶豫的石慶,語氣有些冷淡的說道:“石長老莫非不知此物,還是貴宗拿不出此物?”
“咳。”石慶乾咳一聲,“雲掌教說笑了,區區天體晶而已,過幾天我便親自送上門來,到時還希望雲掌教不要反悔才是。”
聞言,雲飛嘴角一咧,心中不由得冷笑,轉身向著雲蝶身邊走去時,對著雲天嵐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本來聽到石慶之語,雲天嵐心中本能的一突,當見到雲飛信心十足的模樣,當下心中大定。
“好,既如此,此事就這般說定。”雲天嵐立即拍板,對著石慶略一拱手,道:“此事既定,宗內雜事甚多,恕雲某不留,請回吧。”
雲天嵐直接下了逐客令。
“雲掌教莫急,雖然聯姻一事有了些眉目,對洞主石某也有了交代。但出發前,這些小崽子們聽聞貴宗的柳葉劍法甚是厲害,想和貴宗的弟子切磋一番,小輩之間的切磋,想必雲掌教不會拒絕吧!”石慶站起身,臉上橫肉顫動著,笑眯眯的說道。
雲飛眉頭一皺,暗歎一聲,比試還是不能避免啊。
前世時,沉默寡言,喜歡安靜獨處的雲飛並沒有參與大殿中逼婚一事,他也是事後才得知,而那一次,雲天嵐和石慶兩人當場交手,具體為何突然停手,雲飛也不得而知。本以為重新活過一次,憑藉自己的智慧能夠化解這次衝突,但他還是小覷了石慶那張臉皮。
他不僅未離開清風宗,反而提出切磋的要求,而這事在前世雲飛曾親眼目睹了一切。說是切磋,實際上在比試中,除了雲蝶毫髮無損外,其他凡是參加比試的弟子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慘狀。
而大師兄牛大壯傷勢更重,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雲天嵐費了不少靈藥,才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聽到切磋,兩宗的少年弟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摩崖洞的少年,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高抬著下巴,勢要將清風宗弟子揍爬下,以顯摩崖洞的威風。而牛大壯等人則是血絲衝上眼眸,要狠揍對方,為雲蝶出口惡氣。
出發點不同,但目的一致,將對方揍爬下。
看著眾師兄因怒而產生的高漲情緒,雲飛不由得的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