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走上前拱手行禮。
“身為同一宗門本該友愛互助,你們卻在這裡起爭執,還要相互出手奪其性命,這豈不是讓這些還沒有進入宗門的師弟師妹們看笑話嗎?你們今天這種行為,一旦傳揚出去,可知道會給宗門帶來什麼後果嗎,啊?!”
吳江一到此地,便對著冷言三人一頓訓斥,話語更是說的冠冕堂皇,讓人挑不出一絲漏洞,不熟知他的人都還以為是個人敬人愛的師兄,一時間,圍觀的試煉弟子便悄悄的議論了起來。
“這位師兄說的在理啊,我們很快也會成為天擎宗的一員,同門相殘根本不該發生的啊!”
“是啊,這位吳江師兄不僅一表人才,而且說話也很中肯,不偏不倚,若是跟在他的身邊,一定能學到不少東西!”
“這位師兄好微風,不知道他有沒有伴侶,不然的話,我還是有機會的!”有個花痴的女靈脩者,雙眸中閃爍著無數的小星星,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陶醉的模樣說道。
“就你?我看拉倒吧,就你這樣一副尊榮,不將吳江師兄嚇跑就已經燒高香了,去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那名女靈脩身邊的一名少年撇了撇嘴,嘲諷道。
“小子,你說誰,信不信老孃將你大卸八塊!”
聞言,那名女靈脩瞬間從陶醉中清醒,裝出的一副淑女風範蕩然無存,轉瞬間化作了一隻母老虎,衝著那名少年怒喝,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氣勢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那名少年見狀猛的一個哆嗦,再也不敢答話,擠出人群灰溜溜的飛也似的的逃竄而去,引起一陣的鬨笑聲。
那名女靈脩長大的五大三粗,鼻子和嘴巴幾乎連在一起,尊榮的確不敢恭維,但一身實力卻是強橫,她身上的強大氣息無疑在表明她也是一名化魂境初期的修士,先前那名少年和她一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突然的插曲,讓吳江回首微微一笑,轉過頭的剎那,一抹厭惡從眼底深處一閃而過,讓人無從察覺。
“說說,你們為什麼起爭執?”吳江看著冷言三人問道,而他眼角的餘光卻是有意無意的瞄向了雲飛所在的位置,確切的說是那隻放在地上的赤煉鼎。
“我來說!”
童鵬吼了一嗓子,以示他的不忿,而且還鄙夷的瞪了冷言一眼,旋即,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遭,事情的原委和他說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入,只不過,隱去了他和陸元兩人的對話。
聽著童鵬的敘述,雲飛心頭冷笑不已,在那間密室中,童鵬和陸元在提起無上長老時可是一口一個老東西,一口一個老狗,而現在和之前的態度截然相反,尊稱不斷,而且還朝著遠方拱手行禮,彰顯他對無上長老的尊敬之心。
“冷言,童鵬說的可是實情?!”聽完童鵬的敘述,吳江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盯著冷言,寒聲問道。
“回吳江師兄,事情的經過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得而知。不過,事情不能只聽一面之詞,還需要問過這位兄弟,聽他一說才是!”
這一次,冷言沒有表現出那種矮人一等的姿態,也沒有迴避吳江的質問還有那冰冷的目光,而是直面於他,不卑不亢,和古城時的表現可以說的判若兩人。
看到這一幕,雲飛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雲蝶,當他看到後者眼中的讚賞之色,當即便明白了七八分,冷言之所以現在敢用這種態度和吳江對話,肯定和雲蝶脫不了干係。
吳江嘴角微微一咧,輕蔑的看了一眼冷言,即便他心中有再多的不爽,此刻當著這麼的試煉弟子,他也不敢,也不能發作。
一旁的陸元和童鵬兩人聽到冷言敢這樣和吳江說話,嘴角湧上了一抹冷笑,他們心裡可是很清楚吳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現在沒有發作,並不代表他心頭沒有怒火,相反,怒火更加的熾盛。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中的意味十分明顯,這傢伙還真是翻天了,敢這般和吳江說話,嘿嘿,下場將會很慘。
“這位小師弟,你來說說,先前童鵬的話可有冤枉你的成分?你不用怕,實話實說,如果是他們無賴你,我絕不會輕饒他們!”
吳江轉過身,面帶笑意的看著雲飛問道,期間還煞有介事的回頭瞪了童鵬和陸元兩人一眼,此時的吳江儼然一副公正廉明,剛正不阿的師兄,一副只要證明童鵬說的是假話,他便會做主,還雲飛一個公道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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