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關係也有關係。”
“破解命案的所有資料,我們已經都得到了嗎?”
“已經不缺什麼資料了。”
“但是,但是……你說兇手是那位須藤女士嗎?你怎麼知道她住哪裡?”
“我當然知道。”
“只靠我們之前得到的那一點點資料,你就知道了?”
“不錯,就靠那一點點資料。”
“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我不知道的線索?我去大阪、名古屋之間,你忙些什麼?”
“我沒有做什麼呀,我過得很輕鬆,這段期間我都在鴨川的岸邊睡覺和思考。事實上,我們來京都之前,就已經掌握所有的線索了。而且,我一踏上京都的月臺,就知道須藤妙子的住處。只是有點不相信而已。”
“那個須藤妙子到底是誰?她的本名是什麼?”
“當然是假名啦!”
“那,她是我之前就知道的人嗎?可能嗎?她到底是誰?案件發生時,她的名字是什麼?御手洗先生,請告訴我!阿索德是怎麼回事?真的有人完成了阿索德嗎?”
御手洗不耐煩地說:“阿索德……嗯……確實存在,她是活的還會動呢,而且就是她完成的。”
我大吃一驚:“真的?那麼那個阿索德是有生命的?是活著的?”
“那是一種魔法。”
“真有這回事!不是開玩笑吧。我不懂……她在現代,又是誰?”
御手洗閉目,自顧自發笑。
“告訴我!你真的搞清楚了?我受不了,我痛苦死了,我的胸口就要爆炸了。你快點告訴我吧!”
“讓我睡一下嘛!別擔心,你好好想一想。”御手洗把頭靠在玻璃窗,認真地說著。
“御手洗……”我嘆了一口氣,說,“或許你覺得無所謂,可是這種情況下卻讓我覺得很痛苦。我覺得你有義務透露一點案情給你的忠實朋友,畢竟我們一直一起追查這個事件,不是嗎?看來,我們的友誼要到此為止了。”
“驢!胡說什麼?不要威脅我。我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千頭萬緒,一時不知從何說起。等我整理出脈絡,自然會詳細解釋給你聽。再說,我累得要死,身心俱疲,你卻一下子問這個,一下子問那個,非要我回答不可,難道這就是友情的表現?而且我要告訴你的,跟明天向竹越文彥說明的內容一樣,我何必重複?何況這裡沒有黑板可以畫圖,明天你來我住的地方,再聽我解說,不是也很好嗎?休息一下吧,今天真的夠辛苦了。”
“可是我睡不著呀。”
“睡眠這個東西真是奇怪。我啊,三天沒睡了,應該非常想睡才是,但是一看到車窗上面滿臉胡茬的自己時,竟然讓我睡不著。我真的想早點刮掉我臉上的鬍子。男人呀!為什麼會長鬍子呢?……好吧,既然你那麼渴望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一點。你說,須藤妙子幾歲了?”
“五十左右吧?”
“哪裡,六十六啦!”
“六十六!那四十年前是二十六歲……”
“是四十三年前。”
“四十三年前的話……就是二十三歲。我懂了。她是六個女兒的其中一個。她故意把屍體埋得很深,令其腐敗,實際上屍體並不是她,對嗎?”
御手洗打了個呵欠:“今天的預演到此為止吧!那些跳芭蕾的少女的年齡都相當,她們的屍體可以做很好的安排。”
“什麼?不會吧?騙人……真的會那樣嗎……以前我也想過……嘖。今天晚上我肯定睡不著了。”
“你不過一晚睡不著而已,小意思。明天你就可以聽到答案了。一個晚上不睡陪陪我也無妨吧!”御手洗心情愉快,說完即閉目養神。
“你很快樂吧?”
“沒有,只想睡。”御手洗雖然這麼說,卻又睜開眼睛,悄悄拿出須藤妙子給他的小袋子,放在手掌上,仔細端詳。
窗外緩緩移動的地平線,在夜幕中跟著車子跑。我回想自己這一個禮拜來在京都的遭遇。先是去大阪找安川民雄的女兒加藤,和她在澱川岸邊談話;然後到烏丸車庫拜訪吉田秀彩,又趕到明治村尋找梅田八郎,那七天的日子過得緊湊又匆忙。但是最後卻在嵐山與須藤妙子碰面,一切的發展都超乎想象。
“我去大阪和明治村的行動,簡直是白跑了。”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折感,但御手洗一邊把玩小袋子,一邊輕輕地說:“不見得……”
莫非我的調查,對御手洗的判斷,有參考價值或幫助嗎?我問他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