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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就直接到秋田呢?可是,這樣的話,埋在群馬的時子,和在宮城未被掩埋的知子的順序也是矛盾的。那麼把西日本放在後面呢?這也不合理。因為在宮城發現的知子並未被掩埋。因此,這個事件便傾向是由特務機關下手的可能性。要是他們分成兩組,同時在西日本與東日本進行,則以東京為準,各自從最邊緣的地點來開始埋屍,就頗合乎邏輯了。因為東京不是有特務機關的組織嗎?如果真是如此,負責西日本方面的組員,居然沒有掩埋時子,不是很奇怪嗎?對啊!如此一來,特務機關介入此事的可能性,又變小了。而且,根據熟悉軍事機密的人的說法,單方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哦!不過,這也可能是特務機關的高度機密,就算熟悉軍事機密的人,也不見得會知道吧!”

“總之,秋田的雪子理得那麼深是兇手反覆無常所致。不過從這個想法可以成立一項推測,那就是兇手是旅居關東的人,他可能打算回青森時一路理屍,則雪子的屍體就變成最後一個,這樣一來,曝屍荒野的就應該是雪子了。”

“嗯……也許是吧!另外,這個埋屍的地點,還提供了什麼線索嗎?九州或北海道都有很多礦山,為何陳屍地點只限於本州呢?也許這一點正好可以做為用汽車運屍體棄置各地的證據吧!當時連線九州與本州的關門隧道,還沒有興建呢!會不會是依照年齡的順序呢?知子是二十六歲,秋子是二十四歲,嗯?對了!埋屍的深淺,是依照年齡的順序嘛:最後的信代與禮子雖然顛倒了,可是由於埋屍的洞幾乎是一樣深,故而可以互換。至少這位殺人藝術家,把最年輕的信代列入最後一組。也許這點代表了某種意義呢!”

“這只不過是一種巧合罷了!無法從中得到線索!”

“是嗎?也許是吧!”

“雖然花了不少時間,總算把‘梅澤家占星術殺人案’說完。怎麼樣,御手洗兄,你想到破案的方法了嗎?”

御手洗的憂鬱症似乎又發作了,只見他緊皺著眉頭,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捏著眼瞼附近:“這個難題的確是比我想像中更難、更大!老實說,我沒辦法在今天答覆你,也許要花幾天時間吧!”

“幾天嗎?”我本想說也許要幾年呢!終究沒說出口。

“和這個事件有關的人物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也幾乎完全沒有動機。”御手洗低聲地喃喃自語,“那麼,會不會是在梅迪西或柿木認識的熟人乾的呢?但是,他們和平吉的交情,應該沒有深到會代替平吉去做那種荒謬至極的事。而且,他們根本沒機會看到平吉的小說式手記。至於局外人,也許是陸軍特務機關。不過,他們並沒有替平吉製作阿索德的理由,熟悉軍中事務的證人也沒聽過那種事。換句話說,兇手根本不存在……”

“不錯!所以你還是投降吧!乖乖地放棄尋找兇手的事,也和大家一樣,一起去尋找被置於四、六、三,十三之中心點的阿索德吧!”

“阿索德不是在日本的中心點嗎?”

“對!”

“他書上不是寫得很清楚嗎?日本的真正中心在東經一百三十八度四十八分的線上,所以只要沿著這條線仔細搜尋,就可以找到阿索德了吧?”

“說得沒錯。只是,這條線長達三百五十五公里,如果換算成直線距離,相當於東京到奈良的距離。其中有三國山脈、秩父山地,還要經過富士的樹海,不是開車或騎機車就透過得了的,這三百五十五公里的距離,大都處於相當偏僻的地區,阿索德又被埋在地下,就算我們能像鼴鼠一般地挖地道,要找阿索德,仍然比登天還難!”

御手洗突然“哼”了一聲,低聲咕噥道:“就算如此,只要一個晚上,今天晚上就足夠了……”

御手洗非常小聲地說著。他的聲音比蚊子叫還小,聽不清楚地後面說的是什麼。

第六章

第二天,我因臨時有急事而抽不開身,御手洗似乎在思考“四、六、三”的謎題,也沒打電話給我。

這種時候,我就覺得身為自由業者,真是悲哀的事,因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必須以工作為先。我也曾經對御手洗表示過,乾脆在他那裡上班算了,但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卻突然站起來,說:“譬如說:一片荊棘園的後面,就是一塊理想的園地;為了穿越這一條充滿荊棘又彎彎曲曲地路,是必須披荊斬棘,才能透過那條路,到達路的彼端,建立美好的家園。這樣你懂嗎?”

“啊?”

“那是男人奮鬥一生的終點站。雖然攀爬荊棘園的門柱,從高處遠眺,也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