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痙攣而死。”
“什麼?”薇薇的雙手忽然開始顫抖著,整個身子猶如被雷擊中一般,蒼軟無力,一個渺茫的希望痛苦的湧上心頭。“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彌補的麼?”
安兒搖搖頭,忽然又點點頭,薇薇有點被弄得糊塗,安兒還未來得及說,皇太后從內殿走了出來,輕輕的咳嗽著,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母后。”薇薇喊道,皇太后淡淡的笑了,習慣性的拉著她的說,意味深長的說“孩子,有些時候我們是沒有辦法決定生死的,他們的死是為了更重要的人可以活著。”
薇薇心裡咯噔一下,心裡頓時明白了,沒有再說什麼,複雜的眼神看著這位母親,眼淚開始在眼眶中打轉,皇太后心疼的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
“孩子,母后只希望你們都好好的活著,剩下的讓我這個將死之人來承擔。”
“母后……”
薇薇不安的看著皇太后淡定的眼神,心裡頓時緊張起來。擔心的話還未說出來,皇太后微笑的搖搖頭,拍拍她的背。
“孩子,昨夜一定沒有休息好,你就留在大明殿吧,讓安兒陪陪你。”額其娜淺笑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安兒,然後對身後說“珠兒,陪仙女姐姐出去走走,好麼?”
“恩”珠兒開心的點著頭,一雙小手像一塊橡皮糖一樣就粘了上去。
陪葬(2)
皇太后踏出殿門後,安兒就上前拉住薇薇的手,焦急的說“主人,宮裡要出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薇薇驚訝的看著安兒說。
安兒小心翼翼的張望了一下四周,伏在薇薇耳邊謹慎的說“昨日西夏王中毒,危在旦夕。”
薇薇心裡頓時抽搐一下,慌了,看著安兒囑咐著“安兒,這種事情是不能亂說的,你知道麼?”
“我沒有亂說,是真的。一早塔格里木就聞風而去。這還能有假麼?”
薇薇忽然感覺到事情太意外了,如果說彼岸花根有毒,可是這種毒不足以致死,除非有人刻意為之,而這種小毒與斷腸草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對於西夏王這種擅長用毒的小人,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毒所傷呢?
薇薇有點想不通,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別處,摸索著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口的抿著,寶藍色的眼睛發著呆,忽然她的腦海裡想到了一個人,太后額其娜,顯然早上她的咳嗽是因為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他們的死是為了更重要的人可以活著,剩下的讓我這個將死之人來承擔。
昨夜吉雅說的話,也讓她徹底的反省了一遍,也許你應該回蓮荷殿去,大明殿已經不是安全之地。他們真正對付的是你……
所有的話,所有的事,這一刻都在薇薇的腦海裡閃電般的回顧著,為什麼額其娜會那麼擔心自己被西夏王帶走,難道真的僅僅是出自於對她的關心麼?她為什麼要點燃彼岸花,顯然她是知道花梗有毒。
薇薇覺得此時心亂如麻,越想越沒有一絲頭緒,安兒一屁股坐在薇薇的對面,端起一杯茶咕咚一下,一口喝了個精光。
“我們現在是最不安全的,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安兒說。
“誰?”薇薇顯得有點精神不集中,恍如夢中驚醒一般問道。
安兒看著薇薇的驚訝的寶藍色眼睛說“吉雅的父親,丞相大人。”
“什麼?他不是在額濟納旗麼?”
薇薇感覺一顆炸彈埋在了皇宮裡,緊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這些人都是在暗處,而她是在明處,顯然是處於被動境地,再小心翼翼,畢竟他們也只有三個人相依為命。頂多加上不知是善還是友的兩個人,皇太后和珠兒,這也才五個人,這和一隻綿羊遇見一群狼有什麼卻別。
“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安分的呆在額濟納旗,昨日木頭還看到了他。”安兒帶著嘲諷的口氣說。
薇薇忽然想到昨日被西夏王關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面前閃過,卻一時沒有想到是誰,說的也是,他被西夏王玩的團團轉,怎麼可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吞下去呢?他那麼聰明,掌控千軍萬馬指揮作戰馳騁戰場多年,一定想到他的親姐姐在西夏王手裡。
“糟了”薇薇頓時感覺到不妙,倘如這兩個人見面了,事情就會變得更糟,他們心中最大的恨是對沙曼一世的不公,而賓得爾雅就是他們最直接的敵人,畢竟吉爾格勒才是她親生的,若是他們聯手挑唆塔格里木進軍巴丹,賓得爾雅絕對佔下風,因為到現在她還沒有找到五星陣法的破解之謎。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