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考慮?”
“敢問丞相是何建議。”
“接著比下去,我們來個三局三勝,剛才所為第一局,我們算為平局,但是輸掉的籌碼依舊作數,現在由微臣提出籌碼,丞相先出題。”
“好!敢問丞相所提的籌碼為何物?”
西夏王似乎正中心懷,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薇薇,心裡暗暗的下了詛咒,今日若不將她收為囊中之物誓不為人!他依舊不改自己猖狂傲慢的本性,臉色很快顯現出自己的得意,儘管他的大腦的超負荷的在運轉,小心翼翼的應付著微微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個反應。但是在薇薇的眼裡他似乎註定是要輸掉的,寶藍色的眼睛機靈一轉,彷彿計策便湧上心頭,侃侃而言。
“據邊境來報,西夏國的一些不法分子,經常擾亂我巴丹額濟納旗牧民的正常生活,做一些偷竊殺人放火的勾當,百姓民不聊生,那我們就以西夏王的子民做籌碼,倘若西夏王輸了,西夏子民永不的隨便踏入巴丹的邊境,若有來訪必須派使者前來稟奏方可覲見,倘若有違反約定,軍法處置!”
“好!那倘若是丞相輸了,那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做個見證才好。”
“好!”賓得爾雅似乎已經鐵定的認為薇薇早已勝握在手,彷彿根本不屑於西夏王這多次一舉的問話,懶洋洋的吐出這麼一個字。可當正在得意的西夏王話一出口,賓得爾雅愣了。
“在下想賭的籌碼就是丞相大人。”
賓得爾雅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老匹夫居然敢給他下了個圈套,可君子一言豈能出爾反爾,殿下的其他大臣也頓時心中隱隱鳴起不平,可薇薇卻一點都不著急,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卻得意的樂,巴不得趕緊出去轉幾天了,難不成你老匹夫還能把我關一輩子,再說局還未開始,誰勝誰敗還是未知數,我要你輸得屁股尿流,再也不敢這般猖狂。哼!
“好!”
“薇薇!”賓得爾雅側過身來低聲喊住正在興頭上的薇薇,眼神中彌留著焦急和不安,薇薇給他擠了一下眼,笑著搖搖頭,示意他無需擔心,可是心底卻捏著一把冷汗,他豁出去了,緊握的拳頭早已使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誓死一拼。寧願兩敗俱傷也不會讓這個老匹夫帶走薇薇。絕對不可以!
薇薇昂首闊步的走上前幾步,信心滿杯的從喉嚨間蹦出一個字“好!”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丞相請聽題。山上有一農婦,山下有一孩子,他們各有一群羊,山上的農婦對山下的孩子說‘倘若你能給我一隻羊,那我的羊就是你羊群的兩倍’,小孩很自信的說‘那倘若你給我一隻羊那我的羊就和你的羊相等。’請問丞相他們各有幾隻羊。”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指煞那間在西夏王落音的那一刻,已經開始忙乎的計算著,恨不得坐在大殿上脫下自己的鞋,把腳趾頭也加上方便計算。薇薇忽然覺得這個問題是這麼的幼稚,在巴黎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在講這個問題。
“西夏王確定要問微臣這個問題麼?”薇薇似乎在提醒他,彷彿在給他反悔的機會,希望他堂堂一國之君可以初一到有品位的題來,可是他卻依舊一副勝算在握的得意的表情點著頭。
額濟納旗之亂(5)
“農婦7只羊,小孩5只羊。”
“這……”
西夏王頓時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精神抖擻百倍,最後一局定勝負,他不能再掉以輕心,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智商了,薇薇的寶石藍的眼睛似乎也在告訴他,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又何必這般看不起人呢?在你貶低別人的同時也在貶低著自己的身份。
“最後一局,丞相來命題,我來定籌碼”
“好!西夏王請講!”
“在下聽說陛下寬厚仁慈,念先丞相之女託婭救駕有功,丞相一家行刑前被冊封為了郡主,那在下以這個作為籌碼不會太過分把。在下想迎娶郡主做妻子,還望陛下成全。”
賓得爾雅眉頭頓時緊皺成一團,看來他的判斷還是正確的,冷冷的嘴角勾出一道弧線,好,既然你認為這是一個籌碼,那寡人何必推辭呢,燙手的山芋想扔掉還來不及,若不是太皇太后威脅,他又怎麼會留在身邊,最好的待遇也只會和她的父親一樣被髮配到邊境去。
薇薇心裡卻大大的犯了一個疑問,託婭的身份,幾乎沒有人知道,除了賓得爾雅和自己外,只有太皇太后和幾位大臣知道,可是這深宮院裡,戒備森嚴,他們又是怎麼傳遞出訊息的呢?丞相又為什麼會託自己把玉佩交給託婭,巧的是他囑咐自己在託婭出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