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臉,她決定去泡個舒服的湯。
最毒婦人心一點都沒錯,侯禹呈彎下腰撫著被踩痛的腳掌,看著她窈窕的背影,他嘴上殘留的甜蜜化為一絲絲苦笑。
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待他?招之即來呼之即去,想要他服侍時就溫柔的哄他,不想要他的時候就這樣一腳的踹開他。
何時他的行情慘跌到這麼悲慘的地步?
侯禹呈一手按在滑鼠上,正在瀏覽就業情報網站,一手接聽著剛響起的手機。
“定以,什麼事?”他仍目下轉睛的盯著螢幕看。
“禹呈,邱蘋在T大的醫院裡。”韓定以一開口便丟下一枚炸彈。
侯禹呈跳了起來,“什麼?!你說邱蘋在醫院裡?!”
“對,你快點來把她帶走,九○八房。”韓定以不囉嗦,交代完立刻掛上電話。
“喂,你說清楚呀!”侯禹呈對著手機吼了出來,響應他的卻是嘟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扔下手邊的工作,他拿起外套,衝出了專屬的辦公室,對著人事專員丁琪說:“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協理,都快中午了……”丁琪略顯緊張的站了起來。“關於擴大人員招募的企畫案,必須在下班前向總經理提出報告。”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有急事。”他對著丁琪慘淡的小臉魅力一笑。
丁琪小小的心臟鼓動著,清麗的臉頰因為侯禹呈的笑意而顯得羞赧。
“協理,那我交給你的那兩份企畫案,你決定要用哪一份了嗎?”
“丁琪,我很快就會回來,若總經理室那邊有電話來詢問,你先幫我頂著,真到了緊急地步的話,我們再電話聯絡。”
“協理……”丁琪的話還沒說完,侯禹呈已經風一般的旋了出去。看著一向處變不驚、凡事以工作為重的協理這般著急,不免心想,是什麼大事,讓他這樣置工作於不顧?
上班時間,交通幾乎一路順暢,侯禹呈飛快的來到T大醫院,才剛走進醫院的一樓就看見拎著一袋食物的韓定以。
“定以,邱蘋呢?”侯禹呈急急的問。
“她走了。”韓定以鬱結著一張臉。
“走了?你不是說她生病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生病?我只是說她在T大的醫院裡,要你快點來把她帶走。”韓定以在自己表哥面前,還是那張陰陰的臉。
“到底是怎麼回事?”侯禹呈收起了滿腔的焦慮。“這種玩笑不好笑!”
“是小童發高燒住院,邱蘋偏偏不讓我在這裡照顧小童,還嚷著要讓小童出院回家,我沒轍,只好打電話給你。她一聽到你要來,馬上就落跑了。”
侯禹呈鬆了一口氣,至少生病的不是她。“你為什麼不在電話裡說清楚,害我丟下老總交代的工作,急忙的趕過來。要是老總怪罪下來,你負責嗎?”兩人雖是表兄弟,感情一向比親兄弟還親,可是這樣玩話柄的遊戲,也是會令人氣結的。他一向的好修養,也因為之前過度的緊張而處於爆發邊緣。
“若說清楚,你就不會來了。這件事我很抱歉,邱蘋離開醫院時,我應該立刻打電話通知你的。”
“你跟小童?”侯禹呈狐疑的打量著韓定以。
“你跟邱蘋還真是心有靈犀,剛剛她才質問過我,又痛罵了我一頓,最後又對我連連警告,要我離小童遠遠的。怎麼?你也要參一腳嗎?”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今天為了童言真生病的事,他的心情簡直像被大風雪掃過一樣。
“定以,別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
韓定以哼了哼,立刻以牙還牙。“禹呈,邱蘋的自我主見太強了,小心別讓她爬到你的頭頂上去。”
“邱蘋和我,男未婚女未嫁,我們若有什麼進展,也是我們的自由。”侯禹呈的嘴下也毫不留情,偏愛咬韓定以已婚的事實。
“母老虎可不好惹。”
“你煩惱你自己的問題吧!”被韓定以這麼耍弄一遭,侯禹呈氣得轉身走人,不想和自家的兄弟再繼續抬槓。
離開醫院,他撥了電話給邱蘋,響應他的卻是手機關機的狀態。
這個女人,需要這麼怕他嗎?
他聰明靈光的腦袋,這會卻像裝了一櫃子的水泥,對她已經完全無法可想。
一夜的銷魂,他對她迷人的風情念念不忘,而她卻像是極力要抹去那一夜的事實,見了他就躲,躲不過,也不給他好臉色。
這完全顛覆了他和其它女人交往的經驗。
若對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