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教皇廳宮殿咋辦?”
看到五和順著原路返回,上條不禁大叫道。
剛剛看到的那些男人似乎在追趕上條他們,不過很快又被捲入暴動人群中。
就連五和也對目前的狀況咬牙切齒。
“那邊的暴動人太多了。單憑衝的是過不去的。”
“要走其他的路嗎?”
上條說著這話的時候,退路上的暴動人群中似乎又加入了新面孔。狹窄的小道已經完全被人潮埋沒。
也不是不行,上條和五和都是剛從那邊的人堆裡衝出來的。
“這邊!”
罕見的五和嚴厲的聲音傳來,抓住上條的手衝向住宅區。
上條他們向石質的倒不如說懸崖一樣的建築群中跳了進去。
轉身用背頂住厚重的木門。
對面傳來咔哧咔哧的暴力的衝擊聲。不過這並不是誰要突破這道門,而是道路上集中的暴徒們路過時用肩擠壓著而已。
上條頂著門,慢慢滑到地上。
“碰到這種事怎麼辦啊,教皇廳宮殿去不了了。”
“確實,想要從暴動中脫身很難啊。”
五和虛弱的說道。
她把揹包放在地上,從中拿出數根長約70cm的棒子,喀拉喀拉的透過像是煤氣罐的栓口一樣的介面連線成一根長棒。五和又從尖端插上了鋼製的尖刃。
變成了西洋風的十字槍。
名字確實是,海軍用船上槍吧。
(哈好像,為了秘密行動做了不少準備吶。)
上條這樣想著,但沒有能夠說出來。
因為似乎看到了只是繫住女上衣前襟的五和的谷間。那件衣服是不是犯規啦,在各種意義上,上條想到。但本人似乎沒有察覺。
“怎麼辦啊。因為是以避開暴動為前提行動的,所以根本沒有準備驅散暴動用的術啊。”
“嘛,嘛吶。停止暴動就要去教皇廳宮殿,去教皇廳宮殿就要先停住暴動啊啊,可惡,死迴圈了啊。”
而且感到危機感的敵人還有可能在我們駐足期間攜著C文書回到梵蒂岡。再想回收C文書就難了。那樣的話,之後暴動可能會永遠持續下去。
不趕快行動是不行的,但又沒法動身的兩難處境。
毫無用處流逝著的每一秒,都感覺是擴大了上百倍。
這時,
突然地,上條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土御門的電話。
“上條,你那邊沒事嗎?”
“你現在在哪啊!難道說,你那也被捲入暴動了嗎!沒有戰鬥吧!”
“現在正朝著教皇廳宮殿這棟建築進發中。阿維尼翁能存放C文書的地方只有這裡了喵—”
“教皇廳宮殿?你也以那裡為目標嗎?”
“?”
土御門說話前,上條搶先道。
“這樣的話,我也沒有空降到奇怪的地方去,原本目的地就是阿維尼翁吧。”
“是這樣沒錯啦上條啊,你怎麼知道教皇廳宮殿的事?確實是說明前就下飛機了的。”
“我這邊與天草式的五和合流了,交換了一下情報後作出的推測而已。不過,暴亂太嚴重,根本沒法接近教皇廳宮殿。你那邊怎麼樣?”
“我也是這麼推測的喵~嘛,發生了很多事啊。在阿維尼翁狹窄的街道上發動人海暴動真是太有效果了。直接突進的話反而難以接近目標。”
只是這樣,雙方便明白了對方的大致處境。
果然,土御門也被捲入暴動,然後適當迴避了嗎。
“喂土御門,總之先匯合吧,現在在哪知道嗎?”
“街道上到處都有暴動呢。如果長時間躲在同一個地方就能躲避暴動就好了吶。”
“那就再說。暴動停止之前要等下去嗎。”
“如果是自然引起的還好說,可這是在C文書的操作下引發的有目的的暴動啊。在羅馬正教的傢伙們都覺得暴亂很好的情況下,只是等著事態可不會好轉的喵—”
“那麼,有其他辦法嗎?”
“有!”
土御門乾脆的回答。
“逆向思維。不去教皇廳宮殿的話,就用不用去那裡就能解決問題的辦法吧。”
“?”
“沒聽那個天草式的人說嗎?這個問題很重要。阿維尼翁的教皇廳宮殿為什麼如此受重視?”
“那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