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啊。在此之前,有件事要問你。”
後方聲音變得嚴厲。
左方還是輕鬆的說道,
“什麼事?”
“沒啥,很簡單的事。關於只有閣下才能使用的特殊術式'光之處刑'為了調整它,找上了羅馬近郊的孩子們和觀光客們,這個報告屬實嗎?”
“是,沒錯。”
左方承認的意想不到的乾脆。
不過,
“特意要說的事,只有這個?”
左方之地接著發言道。
後方眯起了雙瞳。
“確實,閣下並沒有為了平等的帶給全世界人類以救贖而努力。明知道使人們建立起信仰並引導其至'神聖之國'後,人與人之間的黨派之爭就會停止,但你並沒有那麼做。”
“是的,那又怎樣?”
左方一臉“多麼傻的質問啊”的表情回答道,
“確實我對平等的救贖人類沒有興趣,不過原本異教徒就不是人類。後方,你去翻翻報告。你難道沒想過先好好確認一下我的實驗物件並不是羅馬正教徒這件事之後,再'適當'聽取某些意見嗎?”
“”
“啊啊,難道說去過西班牙後被拯救'罪不至死的惡人'這種話感動了嗎?提前說明一下,我可沒向那些傢伙出手哦。他們是十字教羅馬正教派的信徒,是我應該拯救的物件嘛。雖說我的部下有邊說著人才確保之類的話邊把這些犯罪者帶走這種癖好,不過這樣做很不好喲。要適當的消費的話,還是要非羅馬正教徒才行啊。”
這就是左方之地所謂的'平等'。
雖然說拯救全人類太過遠大,不過'人類'的定義卻很狹隘。
不滿足'人類'這一條件的和家畜沒有兩樣。這個聖職者,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
雖然後方之水沉默了,但左方之地還是懶散的說道,
“那些傢伙們只有經歷過一次煉獄之旅,洗淨靈魂所沾之惡,才能夠被引導至'神聖之國'。那第一步正是向我等聖職者獻出生命不是嗎。做不到這一點的人,已經連落入煉獄的資格都沒有了,只能墮入萬劫不復之深淵。”
“這樣啊。”
後方簡短的說。
“使用那個術式的時候需要定期維護調整,是這樣吧。”
“那麼,閃開吧後方。我應該做的事還有好多呢。不得不考慮考慮下次怎樣針對科學陣營發動進攻,我的優先術式'光之處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造,畢竟存在一些瑕疵呢。看起來還需要一些細微處的調整。”
“不,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必須做的事。”
哈?這句話左方沒有說出來。
伴隨著轟的淒厲聲響,
左方之地的身體,這次真的碎成了粉末。
後方之水做的事很簡單。
不過是折下聖保羅大教堂天井裡的一根柱子,然後單手揮向左方的身體把他擊碎。不過這樣簡單的動作中,壓倒性的力量和速度看起來如同暴風一般。
左方之地值得稱讚的優先術式——'光之處刑'
連面對學園都市大規模超音速暴擊都能輕易躲開的術式。不過後方之水根本沒有留給他使用的時間。
梆的一聲。
失去大部分肉體,只剩下胸部以上的右手和頭部的左方倒在地上。
“哦啊?”
臉上露出了不知發生了什麼的表情。
看起來是想用'光之處刑'來阻塞傷勢,不過頭部的術式組成失敗,什麼效果都沒有。
後方一臉蔑視的表情看著他。
左方還能思考。
不過,這並不是左方的術的效果的。後方的攻擊沒有想一擊致命,故而肉體的生命反應還沒有消失而已。
“噗,哈。”
不知是喘氣還是語言的聲音傳出。
後方皺了皺眉。
碎掉的左方並不怕死。
他的臉上還留有清閒。
“怎麼了,左方之地?”
放出問話,沒有聽到答案之前,後方就已經知道了。
神聖之國。
對於左方來說,死不過是救贖的過程。在這裡死去,在最後的審判中被神選中,然後被迎入'神聖之國',那樣左方才能得到救贖。
(這還真是,不得了的男人啊)
這樣想的話,自己還只是虔誠的守護著羅馬正教教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