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咬破,滲出血的味道。
無視這些,上條再一次站了起來。
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還真是個樂觀的傢伙啊。”
右方之火這次確實停止了瞄準前方之風,而是向上條的方向瞟去。
“至今為止,你已經為了多少人而站了起來,多少次為了解決事件,而揮起那個拳頭。你還真是,一個樂觀的傢伙啊。最最樂觀的大概就是,因為每次受到了他人的觸動,然後親自奔赴到危險的地方,結果所有的成果和報酬最後都積蓄在了你自身之中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對於自己的行動是否真的正確,抱著絕對的自信嗎?”
右方之火緩慢地把手抬了起來。
第三隻手。
無法單純靠魔法或者單純靠科學說明,極度違反規則的東西。
“你所憤恨的本大人的作為,以及你自身至所做的事,在根本上的地方都一直沒變過。本大人為了解決自身的問題而揮動右手,你為了解決自身周圍發生的事件而揮動右手。這種把別人拼命積累創造出來的努力成果,一擊打成粉末的做法,在手段上並沒有什麼差別。於是本大人確信著。……自己的行動意味著到達絕對的善。”
“……就為了這些,讓茵蒂克絲受了那麼多的苦,還要大放厥詞嗎。”
上條一秒都沒有迷茫地說道。
“少在那胡說八道了。羅馬正教的人都自管自肆意妄為,加強對法國的壓迫,還背後推動英國的軍事政變,那種東西叫做絕對的善?你腦袋出毛病了嗎?”
“那麼,阻止了這些的你就是善的嗎?”
“根本不關善什麼的問題。”
“……”
“茵蒂克絲正痛苦著。就是你引起的這場狗屁不如的戰爭的關係,還有多少人會因此哭泣啊。你那麼想說的東西,就是這種奇怪的事情啊?為了連睜開眼睛醒過來都做不到的女孩子去戰鬥,就是那麼不對的事情啊?說得再簡單一點,讓大多數人受了苦還那麼高興的混球,就少在這裡給我羅羅嗦嗦講道理!”
然而。
“真是樂觀啊。”
右方之火笑著把右手朝上條伸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