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閉上了眼睛。
在巷道內看見的那個景色,似乎已經烙印在眼皮上了。
“……死了一個人。”
上條接著說道。
為什麼自己的聲音能夠如此冷靜?這一點反而讓上條頗感憤怒。
“全身似乎都被撕裂……我不知道兇器是什麼,或許是某種‘超能力’。”
每說一個字,都有一股感覺湧上心頭。
原本麻痺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那種令人討厭的感覺。
“那個女生我認識。雖然認識她只有兩天,但只要看照片一定認得出來。啊啊,真糟糕。為什麼我會這麼冷靜?我是不是應該更慌亂一點?可是……為什麼我會……!”
“夠了。”警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已經做了最正確的選擇,所以現在我們才會在這裡撼你絕對不是什麼忙都沒幫上。”
“……可是……我逃走了啊?”
“那有什麼關係?”警衛說道。
上條很清楚,他只是在安慰自己。但是這些話依然起了效果,勉強保住上條那幾乎要完全崩潰的理性。
“原本照規定應該要請發現者同行的,但是看這個狀況,似乎也不太能勉強你。如何?你要跟我們去嗎?”
警衛這句話,讓上條感覺到一股寒意襲擊背脊。那幅由血、肉與內臟所組成的景象,似乎已經印在閉上的眼皮背面。手指的前端漸漸麻痺。
但即使如此─—
“……我跟你們一起去。”
上條抱起黑貓,緩緩說道。
沒有理由。但總之,上條不想再逃一次。
還要再看一次那個嗎?
光是這麼想,就讓上條全身發抖。雖然全身發抖,卻還是必須走進巷道內。那片黑暗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去確認清楚。
在嚴陣戒備的警衛們保護下,上條跟著往小巷道內走去。
(……咦?)
但是,一踏進巷道內的瞬間,上條就感覺到不太對勁。
鞋子不見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