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為什麼你們不能堅強一點上條咬著牙齒說道:為什麼你們不能夠貫徹你們的謊言,當一個永遠的偽善者?如果害怕失去一年的記憶,為何不在下一年給她更幸福的記憶?只要讓她知道,幸福依然在下一年等著她,失去記憶根本沒有什麼好伯的,她又何必逃走?事情不就這麼簡單?
即使左肩早就斷了,上條依然拚命移動左腕,抓在刀鞘上。移動他那殘破不堪的身體,掙扎著想站起來。鮮血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溢位。
你已經變得這副德性,還想跟我打?
少廢話!
你跟我打,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反而是神裂開始感到迷惘,她繼續說道:就算你打倒我,我的背後還有一個必要之惡教會存在。雖然我是倫敦排名前十名的魔法師,但比我厲害的人還多得是以教會整體來看,我只不過是被派來這個遠東島國出任務的小角色。
想來也沒錯。
如果她真的是茵蒂克絲的好友,應該會對教會將茵蒂克絲當作道具對待的做法感到不滿。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上面的想法,可見她所擁有的權力極小
少廢話!
但是,這些根本無關緊要。
上條一邊發抖,一邊勉強撐起隨時會倒地而死的身體,瞪視著眼前的神裂。
不帶絲毫力量的眼神,卻讓倫敦排名前十名內的魔法師往後退了一步。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難道你是因為擁有力量,所以才選擇保護他人嗎?
上條抬起傷痕累累的腳,往前踏出一步。
不對吧?不是這樣吧?應該是相反吧!為了保護想保護的人,所以才獲得力量不是嗎?
傷痕累累的左手,抓住了神裂的領口。
你是為了這個而追求力量,不是嗎?
傷痕累累的右手,握成一個沾滿鮮血的拳頭。
你想要親手去保護某個人,不是嗎?完全沒有力量的拳頭,打在神裂的臉上。絲毫沒有威力,反而是上條的拳頭像番茄一樣噴出鮮血。
但即使如此,神裂卻向後翻飛出去。
七天七刀脫手而出,她的身軀打轉著摔在地上。
既然如此你現在在做什麼?上條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神裂說道:你擁有那麼強的力量那麼萬能的力量為什麼會那麼無能?
地面開始搖晃。
就在這一瞬間,上條的身體如同電池沒電了摔倒在地。
(必須趕快起來她要反擊了)
視野開始變暗。
上條對著因出血太多,連視覺都無法維持的身體拚命下令,想防備神裂的反擊。可惜,即使上條用盡全力,也只能讓一根小小的指頭,如同毛毛蟲般顫動。
但是,神裂並沒有反擊。
她沒有反擊。
2
因口渴與悶熱,上條終於醒了過來。
當麻?
上條花了不少時間,才理解到這裡是小萌老師的房間,自己正躺在棉被裡,茵蒂克絲正在看著自己。
而令人驚訝的是,明亮的陽光正從窗外射進來。那個晚上,上條不是輸給神裂,在敵人面前昏迷了嗎?如今醒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由於上條心中充滿迷惑,所以甚至不知道該不該為自己還活著感到高興。
沒有看到小萌老師。應該是出門去了吧?
可是,茵蒂克絲身旁的小矮桌上,卻放著一碗稀飯。雖然這麼說對茵蒂克絲很失禮,但是一個掛在別人家陽臺上,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要飯吃的女生,實在很難讓人認為她會做飯。這碗稀飯,應該是小萌老師煮好放著的。
幹嘛把我當病人似的上條邊移動身體邊說道:好痛怎麼回事?出太陽了?這麼說我睡了一整晚?現在幾點啊?
茵蒂克絲用帶著鼻音的聲音回答:不是一整晚。
正當上條滿臉疑惑地抬起一邊的眉毛,茵蒂克絲接著說了:
三天。
三天?咦?三天?我為什麼睡這麼久?
我怎麼知道!
茵蒂克絲突然大叫。
就像在遷怒的聲音,讓上條不禁屏住呼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顧著想要甩掉那個來過當麻家的魔法師,根本沒想到當麻正在跟其他魔法師戰鬥!
她言詞中的怒火,並不是針對上條。
如此自責的聲音,讓上條更加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