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禁書目錄。
雖然對方是知道內幕的,不過發言的還是巴德薇。
“關於與你們密切相關的‘那些傢伙’以及……作為其支柱的另一個法則,‘魔法’。”
7
海原光貴在學園都市的一間病房裡。
他自己本身不是患者,而是過來探望熟人的。
“……天色黑下來了呢。差不多,今天的會面也結束吧。”
海原光貴說道。
雖然看起來類似於普通病房,但是如果讓有住院經歷的人來看,沒準能感覺到一些違和。這不是那種四人或者六人間的大屋子,也不是給患者單獨準備的單人間。
在寬敞的屋子裡,放著兩個床。
不規則的裝置,就是為了給不守規則的人使用的。
躺在兩個床其一的少女,如此說道。
“……我可不記得曾經要你來探視。只是你每天隨意地跑過來吧。”
這個名為席琪桃兒的少女。
從名字可見,這不是純粹的日本人。淺黑色的面板,波浪卷的黑髮。屬於中美洲阿茲特克系起源的魔法組織的少女。與對她的印象相符地,擁有著一根令人恐懼的超自然武器防身,不過現在這些已經被海原少年給沒收了。
順便一提,另一個床上躺著的,也是和她來自同一個文化圈的少女。
名為託琪託莉的少女說道。
“雖說如此,不過如果你要是有一天不來的話,搞不好就要撕枕頭了呢。為了我那平和的住院生活,還是一如既往地過來吧。哥哥?”
“別誤會了啊。我可是‘屍體職人’啊。呆在這兒,會遺留下太多不必要的思念。讓我不爽的理由就是你啊。”
“就是說,具有能讓不爽平息下來效果是吧。那邊的小丫頭。”
看著怒視的席琪桃兒與承受怒火的託琪託莉,海原忽地笑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想。
原本海原光貴是在學園都市的“暗”中活動的人物。跟一方通行,土御門元春,結標淡希這些老油條構成的名為“GROUP”的組織,為了抹去這個城市的“暗”,而與“暗”不停地戰鬥著。
當然,“暗”對於剝奪了海原自由的干涉還在持續著,可是他感覺到那種警戒這幾天卻突然間消失了。
比如說,這間病房。
為了監視對付海原而作為人質存在的她們,通常都會有2個以上的清潔工若無其事地分佈在這兒的。那樣的人不知何時消失了。
沒有與“GROUP”的成員聯絡過。
不行動,不往來。
在海原獨自調查的期間,不僅是“GROUP”,還在學園都市各個領域中對於伸出的“暗”之爪進行阻擊。
經過那個第三次世界大戰,有什麼東西發生了改變吧。
恐怕這也波及到了一方通行,土御門元春和結標淡希吧。
然後。
那種將“暗”的人才束縛在“暗”之中的體制喪失這件事,是令海原光貴最為苦惱的問題。那個將那名少女捲入的環境到底發生了什麼?
應該享受這種和平嗎?
還是說應該再度朝“暗”衝擊呢。
考慮著今後方針的海原,聽見了病房中少女們的對話。
“說起來,我有點問題要問你。”
“是什麼呢?”
“……艾扎力。雖然我知道你用海原光貴的臉潛入學園都市是很方便啦,可為什麼在只有同鄉人存在的這間病房中,還要繼續使用偽裝的臉孔呢?”
這是因為……就在海原要回答時,託琪託莉多嘴了。
“你要盯緊了哦席琪桃兒。在這個世界上啊,不知為何美麗的東西總會佔到便宜呢。那傢伙為了得到潛入所在地的某個女人,可是在獲取必要的情報哦。”
噼啦,一聲。
席琪桃兒將用來打發時間而做出來的立體型智力玩具,折扭成了某種奇怪的形狀。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啦席琪桃兒!只不過因為這張臉非常適合於接近第一目標而已,我可沒有刻意挑選臉的美醜啊。那之後,因為自己的變裝法術需要人類的面板,為了不造成無謂的傷害,所以才一直使用得手的臉而已啦。”
“那種令人噁心的敬語算什麼啊!!艾扎力,你原本的說法方式可不是這樣的啊!!”
“……喂喂。別突然發火啊席琪桃兒。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工作